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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們也都相熟。年富中秋那天,使人給西北悍匪“馬三春”送信時之事,被他無意得知。
曉得是算計曹顒的,他心中著急,又不好親自前往曹顒處,便傳信示警。
還好,曹顒因“夜感風寒”,次日沒有隨人去哈密,而是留在甘州。
過了幾日,王全泰尋了個由子,與曹顒私下說了緣由。
年富此舉,倒不是全部為曹顒前幾年與年羹堯之間的小摩擦。
年富是年羹堯三子,原是庶出,生母早逝,但是由年羹堯繼氏覺羅氏親自撫養大。在覺羅氏嫡出幼子早夭後,覺羅氏就將年富過到自己名下,充當嫡子教養。
雖說年富沒有像兄長年熙那樣考取功名,卻也少年才顯,十幾歲時便跟隨年羹堯左右。
若不是京中還有個嫡長兄年熙壓著,年富就是年羹堯的繼承人。
可是不管覺羅氏如何支援,年羹堯如何喜愛,只要有年熙在,年富就只是年家三子。
年熙固然與生父繼母關係平平,卻是在貴妃姑姑身邊長大,得皇上皇后娘娘疼愛。年家老太爺那邊,對於孫輩,也是最疼年熙。
就算年熙是病秧子,可是佔著“嫡長”名分,不是覺羅氏與年富能撼動的。
年富的鬱悶,可想而知。
曹顒卻是年熙的“連襟”,年富的囂張安排,也有些遷怒的意思,還有些小心眼,想要藉此徹底使得曹家與年家沒了和解的可能,使得年熙少份助力。
聽了這一番緣由後,曹顒哭笑不得。
怪不得覺得不對勁,這算計人的手段小家子氣了些,不像性子桀驁的年羹堯的風格。
這個年富只學來了其父的目中無人,卻沒有其父的真本事。
要知道,年羹堯的發跡伊始,可是在康熙朝。先是憑科舉晉身,而後在翰林院熬了數年後,到地方上大放光芒,才成為西北重臣。
那都是實打實的成績,半點做不得假。
年富想要在年家諸子中出人頭的,不該是想著怎麼使手段壓擠長兄,而是自己建功立業才是。
年羹堯也不是嫡長子,如今卻越過父兄,得封三等公。
若不是年羹堯與他對上,曹顒還是很欣賞年羹堯的。同那些只知道貪汙、尸位素餐的貪官相比,年羹堯以雷霆手段,將變亂跌生的四川治理的井井有條,這都是真本事。
年羹堯還是帶了書生氣,以為自己有本事傲,沒將權術手段放在眼中,已是同大清官場曾格格不入之勢。
是先有“年選”,還是先有雍正的“恩寵與縱容”?
再面對年羹堯時,曹顒就不再那麼煩悶與鬧心。甚至,他是帶了幾分好奇,去觀察年羹堯這個悲劇人物。
後世的歷史上,列出他狂傲不臣的種種罪行,可是沒有人會為他辯白一句,那些“罪行”都是雍正“縱容”或是直接安排的。
一方面,大家覺得這是“狡兔死、走狗烹”,是“卸磨殺驢”;一方面,覺得這是年羹堯權勢到達巔峰後,利慾薰心失了小心,才授人以柄。
就如曹顒在觀察年羹堯,年羹堯也在觀察曹顒。
朝廷派往青海議和的大臣,被叛軍所扣,皇上已經下了平叛旨意。再過幾日,他就要帶著精兵,前往西寧大營,接替延信任撫遠大將軍,統領西北軍事。
前鋒與精銳雖在西寧大營,後勤與糧草卻是在甘州。
後勤糧草兵餉,卻是全捏在曹顒手中。
那年京城交鋒,他可是受過曹顒“刁難”。如今仇怨未曾化解,即便桀驁如他,心中也不免狐疑忐忑。
大軍出兵在即,假若曹顒在糧草上動些手腳,那後果不堪設想。要是有了閃失,別說建功立業,說不定就要壞了前程。
不過,兩人似乎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怨,曹顒有必要為了算計自己,將他自己也搭進去?
雖說年羹堯在四川時,帶兵剿殺山匪響馬,早已見過殺戮。可親自領大軍,為國平叛,卻是頭一遭。
他希望能獲全功,不想出現意外。
於是,曹顒就收到年羹堯的帖子,請他過賬一敘。
弘普與天佑兩個不放心,要隨曹顒同去,被曹顒教訓了兩句,才老實了。
即便年羹堯初時不屑打聽弘普的身份,可這半個月下來,親耳聽弘普叫曹顒幾聲“姐夫”,過後也明白了。
曹顒沒有說明,年羹堯自己也就沒有找不自在,道破弘普的身份。
只是年羹堯端著身份,不願曲意向弘普示好。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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