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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主事因傷風請了病假。其他人各司其職,哪裡還能空出人手?
李其昌沉思片刻,就請曹顒領了這稽查奉餉的差事。曹顒之前將司裡差事的流程也都盡知的,當即進入角色,帶著兩個筆貼式對起賬目來,直忙到天色盡黑才算忙完回了府。
因勞乏了一天,曹顒用完晚飯,早早就睡了,半夜醒來,覺得周身燥熱難當,明明沒有綺念,下身卻又炙又硬。
曹顒摸了額頭周身,沒有發燒,並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可就是不知為何覺得渾身熱得難受。他起身下地倒了涼茶,一連喝了兩杯,才覺得爽快了些,回去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醒來,曹顒就覺得口乾舌燥,嗓子要冒煙了似的,想是天冷炕燒得太熱了,屋裡乾燥緣故。
曹顒起身穿了衣裳,喝了兩口水潤潤嗓子,見紫晶帶著人進來伺候梳洗,便向她道:“炕燒得太熱了,屋裡太乾,下回晚上在屋裡地上擱兩盆涼水。”
正說著,就覺得鼻腔一熱,有液體流了出來。曹顒還當是感冒流鼻涕了,頗為尷尬,卻覺得熱乎乎、黏答答的有些不對頭,轉眼已經落到前襟上,猩紅一片,原來是流鼻血了。
幾個丫鬟忙不迭拿了絹子細紙過來,曹顒仰著頭拿紙塞了鼻子,又往腦門上拍了些涼水,折騰了半天才止了血。
紫晶忙道:“可要找大夫來瞧瞧?”
曹顒擺手道:“不用,冬天屋裡燥的,就容易出鼻血,不是什麼大事。”
待梳洗完了,釵兒翠兒抬了炕桌過來,又擺上吃食,曹顒掀開那盅補湯,見又有人參杞,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搖了搖頭:“這補湯可不能喝了,補得過了!”
紫晶很是歉然:“這補湯依規矩是……還是請陳太醫來給大爺診診脈吧?”
曹顒搖了搖頭說:“別,天怪冷的,沒什麼病,何必勞煩老太醫!”說到這裡,想起一事:“前兩日程夢星送了禮過來,卻似沒瞧見他吃席,家裡忙亂也顧不上好好敬他一杯。今兒他要過來瞧園子,你幫把他留下,晚上設宴請他。若是今兒沒來,就送帖子到他府上,明兒請他喝酒。”
紫晶應了,又道:“院子差不多完工了,這幾日程先生是日日過來看著的,今兒想必能來。”
雖然曹顒有心請程夢星吃飯,但程夢星當天卻是有事未能到曹府。曹府派人送帖子上門時,程府門房收了帖子,說主人家出去了,回來轉告。
程夢星是被胡季仁請去喝酒了。
胡季仁捐官時,從程夢星處借了一萬兩銀子,最近家中送了銀子來,他卻因部裡繁忙沒得空出來,又被大伯催的緊,這是忙裡偷閒得了一日的休沐假,趕著把這有借據的銀子先還上,又請了程夢星喝酒謝他。
兩人在賓悅居的雅間裡坐了,要了幾個招牌菜小酌起來。
胡季仁這個把月來過得極其鬱悶,活多上司嚴,最近又是累的要死,遠沒有當初做個閒散筆帖式時痛快。更讓人不舒服的是,他發現九月裡踹得他肋條青了數日的曹家大公子,竟然轉到了戶部當差!
上個月,胡季仁聽說紫晶在曹家做了管事姑娘,實是抱著碰運氣的念頭到曹府去尋人。見紫晶還是未出閣的打扮,他不由動了些心思,想著若能納她為妾,算是攀上了曹家,多少能撈些好處;就算不能,也算是完成母親臨終囑託,得一個美妾終是不虧的。
胡季仁自覺得納紫晶為二房完全是一番好意,已是自己十二分的抬舉於她。雖說她出身官宦,畢竟已經淪落為奴婢,還能有什麼奢望?原以為自己一提,她就會歡喜的跟自己走,誰知道紫晶竟然嘲笑似的瞪了他,一口回絕。
胡季仁心下不忿起來,然後才有攔了曹顒,偏要贖紫晶之事。被曹顒打了,他還滿懷恨意,疑心紫晶和曹顒有私,越想越覺得是“奪妻之恨”、“奇恥大辱”,便唸叨著遲早要報復回去。
沒出半個月,胡季仁就在戶部衙門院裡瞧見了曹顒,還穿著從五品的官服,比自己高了一級。他忙不迭向人打聽,才知道曹顒做了福建司的員外郎。他是一面妒恨,一面慶幸虧得自己在山東司,若是在福建司,豈不是正犯到曹顒手裡了,哪裡還有好果子吃?
胡季仁一邊兒灌著酒,一邊兒說了些個部裡差事上的氣悶事,宣洩了一陣官場,又挪移到情場上來,忍不住又和程夢星提了紫晶的事情。不提自己分毫,只說紫晶無情、曹府無義。
程夢星聽著糊塗,不由問他:“你那日和我打聽時,就提這親戚,我是不明白,到底怎麼個親戚,怎地又流落到曹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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