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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春給兩人倒上茶,笑嘻嘻的看著兩人鬥口,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馬俊看不過眼,開口道:“別在小曹面前裝好人,就你那點兒風流事,還能夠瞞得住我和餘善。正妻未娶,小妾納了好幾個,外頭養得粉頭也不少。縱然是風流,也要有個度,真當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不成。我可聽說了,你在海棠院可歇了好幾宿(xiu)了,這次又梳籠了哪個?”

寧春笑著不吭聲,外面傳來“噔噔”的腳步聲,是永慶到了。

永慶還在孝中,穿著素淡,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倒顯出幾分斯文來。

曹顒起身:“善餘兄!”

永慶笑著進來,拍了拍曹顒的肩膀:“黑了些,壯了些,有幾分男子漢的意思。只恨我守孝脫不得身,要不也就跟著去塞外見識見識!”

馬俊聽了,打趣道:“怕你不是想要去見識,而是想著找蒙古漢子比試比試吧!二十多歲的人,還是喜歡爭強鬥狠的,哪裡有半分伯爵公子的模樣!”

永慶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衝馬俊伸了伸大拇指:“知我者,天成也!”說著,又對寧春道:“景明,你這次要在京中待上些時日吧?要不,就同你父親商議,讓你留京算了!有我與小曹,大家還有個伴兒!”

寧春笑眯眯的回答:“家父也正有此意,只是他老人家的缺還沒定下來,暫時考慮不上我這邊!按照我岳家的意思,是想讓我留京的!”

寧春的未來岳父,是戶部員外郎,官職雖不高,但是家族背景顯赫,也算是京中大戶。

馬俊環視了眾人一眼:“眼下大家也大了,都要在仕途上努力,還不知往後的成就如何?”

永慶爽朗一笑道:“人活一生,但求逍遙,隨心而已!”

馬俊很是意外的看了永慶一眼:“你倒說出這般話來,也算稀奇。如今,你與小曹都是武職,我與景明都要混文職的。待過十年,在看看咱們四個到底能夠走到哪一步!”

朋友幾個正說著話,就聽見樓下傳來吵雜聲,還有桌椅倒地的聲音。

寧春皺著眉,開啟雅間的門出去,站在二樓樓梯那裡往下張望。

“天子腳下,何處來的山野村夫,竟敢動手打人?”一個書生打扮的人,站在桌子後,捂著嘴巴,仰著頭道。

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滿臉怒氣:“爺打得就是你,誰讓你滿嘴噴糞、胡咧咧!”

那書生一副不屈的模樣:“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曹寅,國之蛀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仗著聖上的恩典,在江南作威作福,謀鹽茶之私利以肥己,不除不足以平民憤、不除不足以正法度!”

第73章 酒樓(下)

前門,大柵欄,貴賓樓。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曹寅,國之蛀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仗著聖上的恩典,在江南作威作福,謀鹽茶之私利以肥己,不除不足以平民憤、不除不足以正法度!”

樓下大堂裡的書生說得大義凜然,樓上雅間的幾位都變了臉色。

“看來爺打得輕啊,你竟然還敢胡唚!”魏黑氣得不行,邁開步,奔那書生而去。

“住手!”有人攔在魏黑前面,是大堂那對父子客人中的兒子,二十來歲,身材微顯魁梧。他見魏黑陰沉著臉,怒視自己,忙磕磕巴巴的解釋道:“雖然那位公子說話不中聽,但不過是一屆文弱書生,這位大哥打了一巴掌也就是了,否則鬧出事來兩下都不好!”

“滑天下之大稽,文弱書生怎麼了?文弱書生就能夠肆意汙衊朝廷命官?這樣說來,文弱書生就可以凌駕於律法之外,今兒我到頭一遭兒聽說世上還有這個道理!”隨著說話聲,馬俊冷著臉,走下樓。

“我又沒有信口開河,何談汙衊?”那書生看著馬俊,挺了挺脖子,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馬俊是秀才、舉人、進士一路考過來的,身上自帶幾分清貴儒雅,當下看著那書生道:“敢問,你是刑部的,還是大理寺的,要不就是御史臺的?既然不是信口開河,那有何為證?”

那書生青白了臉,應道:“學生是國子監的監生,清談又不違法紀!”

“清談不違法紀?曹大人是都轉鹽運使司運使,皇上欽點的從三品大員,豈容人隨意汙衊?此風若長,何人敢入朝為官?單憑無知後天的清談,鞠躬盡瘁的忠臣的官聲就要蒙詬,公理何在,天道何在?看來是有人對朝廷心存不滿,指責聖上是非不分、用人不當!說出的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眼下眾人皆是明證,咱們還是順天府裡走一遭吧!”馬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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