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4部分,重生於康熙末年,孤獨半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樓大街那邊,繼續往北;曹顒則左轉,返回曹府。
曹府門口,停著曹寅的馬車,曹元帶著小廝扶著醉醺醺的曹寅下車。
曹顒見了,趕緊下馬,上前搭了把手。
曹寅半眯著眼,見是兒子回來,點點頭,闔了眼睛,沒有說話。
曹顒聞見他滿身酒氣,頗為意外,低聲問一旁的曹元道:“老爺這是同誰吃酒去?怎麼醉成這樣兒?”
曹元低聲道:“是同李家舅老爺與孫家大老爺吃了,兩位同老爺一道進京,因大爺當差的事,扯了老爺去吃酒道喜。”
說話間,到了二門,曹寅叫曹元下去了,自己個兒攙扶著父親進去,只聽曹寅喃喃道:“顒兒……你心裡……前程……想過封閣拜相麼……”
曹顒聽了,微微一怔,“封閣拜相”,父親怎麼想起這個來?
雖然滿清也是封建集權制,但還是有別於前朝,那就是弱化了相權,徹底了結了相權與君權相互制約的歷史。所謂的“封閣拜相”,就是指榮升“中和殿、保和殿、文華殿、武英殿、文淵閣、東閣”為封號的大學士,為正一品,是文官最高品級。
自順治設內閣至今,大學士很少有滿員之時,少時二、三人,多時四、五人,其中亦四人時居多,滿漢各兩位。
大學士名為協助皇帝處理政務,實際上不過是起到參贊的作用,大事小情還需皇帝說了算。說實話,大學士就是有宰相之名,而無宰相之權這樣的一個職位。
還未到蘭院,就聽曹寅又道:“為父……此生碌碌,往後都看你的了……”聲音中,滿是無盡寂寥。
曹顒想起小時候祖母說過的,父親自幼喜讀詩書。小小年紀便立志要做名臣之事。
他六、七歲入宮為伴讀,十幾歲為侍衛,而後下江南三十來年,想來當初也是意氣風發吧。充作耳目,籠絡江南士庶,做的不過是“家奴”差事,以一生心血為皇帝效忠,被世人當成佞臣,他的心中也會有所抱憾吧!
曹顒苦笑。自己只想求平安康泰罷了,想擁有一定的權利,保障家人的安危,對於那個所謂的“相國”真沒甚興趣。
待曹顒扶著父親進屋,李氏見丈夫醉醺醺的,唬了一跳,忙從炕上起身,迎過來:“老爺不是同你舅舅與表叔吃酒麼。怎麼還醉成這樣?自打你二叔過身後,他將近一年沒沾酒了。”
曹顒同母親一道將曹寅攙上炕邊,俯下身子幫他去了靴子,扶他躺下,而後回道:“兒子也不曉得,剛在門口碰上的。”
李氏叫人端來清水,投了帕子,給丈夫擦手擦臉。等曹寅這邊安置妥當了,她才起身出來,對曹顒道:“午後回來報信的,說是你升官了,可是皇上的萬壽節恩典,其他人也是如此;還是,就單單你一個?”
曹顒見母親神情帶著憂慮,笑著勸道:“母親,不必擔心,算不上升官,只是有個官員中風了,手上差事忙,兒子只是暫代罷了。估計等大典過後,就會有妥當的人來接手。”
李氏聞言,撫了撫胸口,鬆了口氣,道:“如此,大善。早先聽老爺說過,文職不同武職,倖進的少。以顒兒的年歲,在宮裡升任二等侍衛不算什麼,出去任四品道臺已是顯眼,還是穩妥些好。”
曹顒聽了,笑道:“母親別擔心這些沒用的,就算兒子真升官了,那是兒子的本事,母親也當歡喜才是。”
李氏笑著看著兒子,道:“曉得顒兒是個有本事的,只是我們當老人的,不求你們富貴,只求你們平安順心。”
曹顒點點頭,道:“兒子曉得這些,母親放心就是。”說話間,就聽“咕嚕”一聲,肚子響了。
李氏看看窗外,略帶嗔怪道:“這都啥時辰了,顒兒尚未用飯?若是餓著了,可怎麼好?你先回去梳洗,我這就打發人給你準備吃食,一會兒叫人送你院子去。”
曹顒半夜起來,折騰了大半日,也有些乏了,便同母親道別。
李氏想起初瑜歸省之事,不免又囑咐一句:“初瑜下晌回來的,雖說淳王福晉無大礙,但是我瞧著她說話沒什麼歡喜樣,顒兒別忘了好好寬慰寬慰。”
“是!母親。”曹顒應了,出了屋子,回梧桐苑去了。
初瑜得了信兒,曉得丈夫回來,正在屋子裡聽動靜。聽到腳步聲,她便掀開簾子,迎了出來:“額駙!”
曹顒笑著進屋,到了西側間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想再動。
初瑜見他露出疲色,有些不放心。曹顒擺擺手,笑道:“沒事,就是起的太早了,又城北、城南的折騰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