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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侍衛,都是熟人,一個是納蘭富森,一個是赫山。納蘭富森已經升為一等侍衛,赫山也升了二等。

因需要噤聲,雖然同僚老友重逢,大家也只能點點頭見禮。只是看到曹寅時,納蘭富森躬身行禮,態度很是恭敬。

曹寅笑著點點頭,看著納蘭富森的目光也多了些慈愛之色。

納蘭富森是納蘭容若的庶子,生母在納蘭病逝後改嫁,使得他的處境尤為尷尬。若不是有曹寅、傅鼐這些納蘭容若的故交幫襯,康熙也想不起納蘭膝下還有這個幼子,他也沒可能到御前當差。因此,他對曹寅甚是敬重與感激。

少一時,魏珠進去稟奏出來,宣曹寅、曹顒父子進去。

自打康熙四十八年臘月算起,康熙與曹寅這對君臣已是三年半未見。兩下相見時,見了對方的神容,都有些吃驚。

萬歲爺老了,曹寅只覺得鼻子酸澀,想起幼時出入宮廷時,那個挺著小胸脯,略帶幾分傲氣的孩子。他甩了甩衣袖,要跪下磕頭行禮。

康熙心裡,也是不好受,說起來曹寅比自己個兒還年輕四歲,前幾年險死還生。如今,看著精神頭雖好些,但是也老相的厲害,看著不像是五十多歲的人,倒像是七旬老翁。

見他要跪下,康熙哪裡忍心,忙叫曹顒扶了。

曹顒跟在父親身後,剛要隨父親一道跪下,就聽到康熙口諭,往前一步,將父親扶住。

康熙往炕上坐了,命魏珠搬了椅子,叫曹寅坐。

曹寅口稱不敢,只待康熙再次開口叫坐,方挨著椅子邊做了。

康熙瞧了瞧曹寅已經花白了一半的頭髮,嘆了口氣,道:“這才幾年功夫,咱們都老了!”

曹寅聽他話中帶了蕭瑟之意,笑著說:“奴才是見老了,主子瞅著還不顯,除了看著瘦些,還與奴才大前年覲見時並無二樣。”

康熙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朕心裡有數,你不必寬慰。這兩年多思少眠,頭髮掉得厲害,體力也不如以前!”

曹顒站在父親身後,見康熙老態橫生,手上已經起了老年斑,也生出英雄暮年之感;再看看自己的父親花白了一多半的頭髮,心裡實在是難受。雖然曹寅沒有如歷史上那般,在康熙五十一年去世,但是他的身體損傷過多,虛不勝補,不知道還能撐幾年。

曹寅道:“主子日理萬機,還需多保重方好。說起來,奴才這裡剛好有個烏髮的方子,是奴才的兒子尋來的。奴才這兩年輕省慣了,不耐煩弄這些,倒是可以借花獻佛,獻給萬歲爺。”

康熙聞言,抬頭瞧了瞧曹顒,點了點頭,對曹寅道:“你是好福氣,有個好兒子,曉得孝敬你。”

曹寅道:“不敢當萬歲爺誇獎,他文不成武不就的,哪裡有什麼出息?只是他跟著老太太身邊長大,性子老實些,心地良善,待人憨實,大了又有主子的照拂,倒是沒用奴才操心。”

康熙聽了曹寅的話,不禁失笑,說道:“你啊你,到底是貶兒子,還是誇兒子呢!”說到這裡,頓了頓,道:“小曹顒這個秉性,朕也曉得!真是不知你怎麼教兒子的,好好的年輕人,說得好聽,叫‘謹慎小心’;說得難聽,就是‘胸無大志’,缺了少年人的銳氣。以他的年紀與閱歷,就算他有什麼不對之處,朕還會與之計較不成?早年使他往戶部去,就是有操練他之意,雖是無差錯,卻也無進益。”說道最後,看向曹顒的目光不禁有些失望。

曹顒不禁腹誹,你是皇帝,自然說什麼都成。萬一自己真的行錯一步,有國法家規在那裡擺著,就算是貴為天子,也不好真縱容哪個為所欲為。

曹寅見了康熙的神態,笑著說:“主子,他雖素日口拙些,卻是一心想著為主子盡忠!”

第289章 獻禮

聽到曹寅說自己“一心想著為主子盡忠”,曹顒很是彆扭。雖說自己算不上是個花臉奸臣,但是也算不上“一心盡忠”。今兒父親怎麼了,沒得這樣說自己兒子好話的,聽著倒像是討官,在康熙面前有些不妥當吧?

果然,康熙也似察覺曹寅的異樣,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曹顒,隨後對曹寅說道:“哦,還有這個?這小曹顒,朕還當他特意尋個僻靜地方偷懶呢!”

雖然康熙仍是溫煦依舊,但是曹顒的心裡卻“咯噔”一下,只覺得那眼神刀子一般剜人。心裡雖然不曉得父親這樣說的緣故,但是他仍坦坦然然的接受了康熙的注視,略一低頭表示自己的恭敬。

這一年多來,縱然他沒有什麼功績,卻也沒有什麼紕漏。在莊先生與韓、路兩位師爺的幫襯下,衙門的事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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