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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打著為內庫賺銀錢的幌子,對外界傳言的‘茶童子’,自然也要格外留意。”
十六阿哥想起去年曹顒進京時還沒有這些說頭,想到去年臘月有個愛茶的宗室國公爺,送了值幾百銀錢的禮物,來尋他討茶。不過,因茶園那邊出息少,他四處孝敬的地方又多了些,實在勻不出來,便退了禮物,婉言拒絕了,想來這“千金難換”便是這個典故。
只是這般被人惦記上,想必曹顒又要頭疼了。十六阿哥有些不厚道的笑了,想想曹顒在昌平買的那些山地,早先誰會想到地價會漲成這個樣子,莫非這位表哥真是位聚財的“金童”。
不過,十六阿哥面上雖然笑著,心裡也越發警醒,想要指望曹顒發財的人有,嫉恨他的應該也不在少數。若是有人想要背後使刀子,那卻是要掂量掂量自己個兒的分量。
曹顒坐在船中,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心下思量著,這不知是誰在叨咕自己。
他們是三月初三打沂州出來,三月初四在大興鎮這邊的碼頭登船。
除了曹寅夫婦、曹顒夫婦、五兒、天佑,曹頌先前的幾個丫頭都隨同上京。紫晶也帶著幾房家人隨行侍候。
因船上起居不便,曹顒便同父親乘坐其中一船,初瑜侍候婆母李氏乘另外一艘船。兩艘座船,後邊又跟著裝著貢品的貨船,沿著運河,一路往北。
因曉得二房要入夏進京,李氏與初瑜商議後,定下萬壽節後,李氏回南幫襯,初瑜帶著五兒在京城這邊等著兆佳氏進京安頓好再離京。
曹荃生前便沒怎麼在京城住過,二房母子除了曹頌前些年跟著哥哥在京城中,其他人還是頭一遭回京城府裡,一些族人親戚,總要識得才好。
沂州道臺府,內宅託了田氏,衙門託了莊先生,安排得也算是妥當。
因嫌船艙裡悶,曹顒走到甲板上,不知為何想起寧春與永慶來。明日,是寧春週年祭,整整一年了,他卻仍未能找到寧家變故的緣由。聽著曹方所說,永慶像是曉得些緣故。雖然這一年裡他去信問過,但是永慶卻只是含糊過去。
即是甲子萬壽,想來大赦天下是免不了的。永慶並不是“十惡不赦”的罪名,算算時日,最遲四月末、五月初也該到京。
曹顒他這邊在京城最遲不過逗留到三月末,這次怕是不能等到永慶了。老友相聚,還不曉得要等到哪年。畢竟若是沒有旨意或差事,像他這樣的外臣,是不能輕易離開駐地,更不要說隨意進京。
若是三年道臺任滿,再到西南、西北諸省做官,那能回京的日子更是遠了。想到這些,曹顒不禁嘆息一聲,竟開始懷念起在京城的日子,雖說過得不如外頭這般自在舒坦,但是親朋故舊,許多放不下的事。
曹寅小憩醒來,要尋兒子說話,卻不見曹顒。問過小廝,曉得到甲板上來,他也出了船艙,剛好聽到兒子的嘆氣聲。
曹顒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看到父親出來,笑著說:“父親不再多睡會兒?這晃晃悠悠的,實在讓人犯困。”
曹寅道:“已好了,倒是顒兒,在感慨何事?”
曹顒苦笑道:“父親,說來也怪,早先在京城,一心盼著外放,極不耐煩應付權貴往來,只覺得大家虛來虛去,甚是無聊。如今,離京久了,卻是有些想得慌。有些事,是京裡方能探尋明白的,人在外頭很容易生出茫茫然之惑。”
曹寅微微皺眉,問道:“顒兒所惑何來?”
曹顒望了望遙遠的天際,回道:“兒子這十餘年,活得戰戰兢兢,始終無法安心。總是怕一夢醒來,天命不可違,徒留悲傷。現下,似乎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心裡畏懼少了許多,亦茫然許多,有些不知往後該何去何從了!”
“天命不可違?是咱們家?還是為父?”曹寅正色問道。
曹顒不曉得為何父親這般問,像是自己方才哪句話說漏了。
他正想著尋什麼話岔過去,就聽曹寅道:“現下想想,對於咱們家與為父的將來,顒兒心裡像是有數般,否則也不會十來歲便想著虧空之事;前幾年又早早的在御前求了金雞納來。莫非,按照天命,去夏本應是為父……”說到這裡,頓了頓,說道:“本應是為父故去嗎?不止家事如此,就是對二阿哥,就是為父亦不能說萬歲爺對儲君徹底失望,顒兒卻是兩次三番的勸誡為父要遠避太子,遠避其他皇子阿哥。這些,本不是你能曉得的,顒兒又是何處知之?”
縱然父子先下感情還算親厚,但是曹顒也不敢說出,我原不是你兒子,是鬼上身了。能不能嚇到對方不好說,就是他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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