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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冤枉啊,奴家冤枉!兩位官老爺,奴家本為良家婦,前年冬天與丈夫回孃家,途中被山匪瞧見,丈夫被殺了不說,奴家亦被被強搶上山,與仇人為妻,雖然不能守貞,心中羞愧無比,若不是為了報夫仇,也不會苟活至今。”接著,又說了今日她使了力,在吃食酒菜中做了手腳,協助官府剿匪。
這番梨花帶雨,卻哭得李雄心都癢癢了,心下思量著,怨不得這秦老大要殺人奪妻,這般姿色的婦人,豈是尋常人有福氣享的?
曹顒卻聽著這婦人提到的被劫掠的經過有些耳熟,前年冬天,不正是邱老漢兒子被害、媳婦失蹤的時候嗎?他仔細看了那婦人一眼,雖是哭得梨花帶雨,但是面上卻不帶半分悽色,想來對秦老大這個土匪丈夫確是無情。於是,開口問道:“你姓甚名誰,哪裡人士?”
聽曹顒開口,李雄卻是有些不樂意,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也是瞧著這小娘子了?
這跪在地上哭訴的女子就是田秀秀,雖然今兒這般官兵來勢洶洶,一上來便射殺了不少人,叫人瞧了怕得慌。但是瞧著劉國泰安然無恙,眼前這兩位官老爺又都是一身正氣的模樣,便也心下稍安,輕啟嘴唇,開口回道:“奴家邱田氏,本為鄰縣趙家莊人,四年前嫁與南山鄉八里莊邱家為媳,亡夫名叫邱大寶。”
這話卻是對上了,曹顒想起還在苦等結案的邱老漢,心下嘆息一聲。
李雄見曹顒不在應聲,問道:“額駙,這邱田氏當如何處置?”
曹顒回道:“若是這女子身份不假,那涉及道臺府一樁案子。去年本官初上任時,曾接過一邱姓老者的狀紙,言道其子被害、其媳被掠,倒是與她說的相合。若是軍門這邊沒有其他安排,本官想帶這女子到蒙陰縣城與邱老漢對質,亦好了結此案。”
李雄笑著說:“既是這般,那本鎮自是無話,額駙盡請安排就是。”
李雄剛說了這話,就見他身後的遊擊低聲回道:“軍門,根據先前的訊息,這秦老大還有個兒子呢!”
李雄聽了,收了笑,看著田氏道:“匪首秦八甲之子何在?還不快如實說來!”
田氏嚇得渾身一激靈,流著淚小聲說道:“讓張老三抱走了!”說到這裡,淚流的越發厲害,卻是真心疼了。十月懷胎,母子天倫,卻不曉得此生能不能再次得見。
劉國泰正奇怪為何田氏沒抱著孩子,現下才曉得緣故,心裡也是難受得不行,不禁開始暗暗向諸天神佛禱告,保佑張老三平平安安的逃出去。不過,也是慶幸不已,要是兒子還在這裡,被當成秦八甲的骨肉,怕是難逃一死。
第九卷 謁金門
第284章 上京
剿匪自二月十五開始,三月初一結束,為時半月,期間剿撫匪寨四座,斬首悍匪兩百餘人,招撫匪丁四百餘,婦孺老弱三百餘人。
這是沂蒙山數十年來首次剿匪大捷,李雄將要帶著兵丁北上濟南府慶功。曹顒卻沒有同往,因為得了音訊,曹寅夫婦上京賀壽,已經到了沂州。
在蒙陰縣衙,據邱老漢辨認,那位田氏卻是老漢的兒媳婦。當曉得兒子是為了媳婦斃命時,老人家差點沒背過氣去,對這田氏亦是口出惡寒。不過,到底是樸實鄉民,待曉得媳婦已經助官府“剿匪”為兒子報了血仇,氣也就消了大半,領了官府的一些剿匪賞銀,一道回家去了。
案子了結,曹顒也算是少了一樁心事,一路快馬加鞭,當天下午回到沂州。
父子去年八月相別,也有半年了。看著曹寅頂著花白頭髮站在廳上,笑吟吟的等著自己時,曹顒險些落下淚來,快著上前兩步,施禮道:“父親!”
曹寅親手扶起曹顒,仔細的打量了,最後視線落到他的腿上,問道:“可都好利索了?既是你舊疾之處,且不可輕忽,省得留下病症!”
曹顒點點頭:“嗯,盡好了,父親無需掛懷,本就是小傷罷了!”
莊先生原是陪著曹寅在這邊說話的,見父子相會,正想著要不要暫且迴避,就見父子兩個齊齊的望向自己個兒,眼中都是問詢之意。
他捋了捋鬍子,好生為難,這要是實話實說,累得曹寅擔心;若是現編瞎話,這方才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曹顒瞧著莊先生的表情,哪裡還有個不明白的?立時轉了話題,對莊先生道:“先生,衙門裡那個蒙陰邱老漢的案子結了,其媳婦正是被山匪給劫去。”
莊先生笑著點點頭,這些訊息前些日子往來的書信中早就提過,如今說來不過是轉移曹寅的注意力罷了。
果不其然,就聽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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