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嘖，竟然在教堂裡幹這種骯髒的勾當嗎。”

中原中也一腳踹開車門，走下去繞到駕駛座將司機一把扯了出來，然後又將貨車內被揍暈的幾個人依次拎出來捆綁在一起，給每個人嘴上貼上了膠布。

在用暴力手段將人一一弄醒後，中原中也冷聲道：“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敢輕舉妄動的人，我會讓他嚐嚐重力的滋味。”

幾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外加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全都跟鵪鶉似地擠在一起瑟瑟發抖，拼命點頭，連呼吸的聲音都放輕了。

現在的中原中也在他們心目中就像一個手舉鐮刀的惡魔，周身泛著不詳的紅光，背對月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眼底一片冰涼，冷漠得不似人類。

“嗡——”

一陣手機震動聲突兀地打破了快要凝結成冰的氣氛，將眾人嚇得一個激靈。

中原中也走到聲音來源處，從一個男人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的是未知號碼。

他粗暴地扯掉男人嘴上的膠布，一隻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冷冰冰地威脅道：“該說什麼自己清楚吧？”

男人感覺自己被眼前這個惡魔觸碰到的半截身子瞬間一麻，連忙小雞啄米一樣拼命點頭。

中原中也等了幾秒，見男人平復好呼吸後將電話接通遞到他耳邊。

“……對，快到了，放心，沒有被發現……”

結束通話電話，中原中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男人幾秒，在對方快要昏過去的目光中站起身：“看來你這傢伙是這裡面身份最高的？”

男人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你們都把人關在哪裡？”

“不知……”

中原中也走到貨車面前，“刷”地一下將幾噸的重物輕飄飄舉起，對著面如土色的眾人惡聲惡氣地“啊？”了一聲。

“在、在地下！教堂下面有一個防空洞！”

“你們把這些小孩抓起來是要做什麼？”

“就……就……”

“嗯？我先警告你，這些事情我們最後都會一一查清楚，如果你現在撒謊，我保證會讓你這輩子再也無法開口——當然不是指殺死你那麼簡單。”

“我說！我說！”男人徹底焉了：“……長得好的就賣出去，一些身體素質合格的，就……您也知道，市場上有很多人體器官交易……剩下的一些就做、做一下實驗……”

男人最後一個字被卡在了喉嚨裡，他艱難地仰起頭，彷彿能聽見骨頭在咯吱作響的聲音。但他無暇顧及，只是驚惶地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強烈殺意的青年。

“饒……啊……饒命”

中原中也狠狠掐住對方的脖子，臉色非常難看，眼眸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啊，在說什麼呢，你這傢伙，你們還真敢做啊。”

“救……”

男人的臉色逐漸漲紅，眼底冒出滲人的血絲，喉嚨裡傳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

一直到對方臉色變得烏紫，甚至翻起了白眼，中原中也才慢慢鬆了手，漠然地看著對方狼狽喘氣。

“還有什麼訊息，一次性說出來。”

“咳咳——”

男人剛一開口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嘖。”中原中也將膠布重新貼在男人嘴上堵住了聲音，將問話目標換為了現場年齡最大的老人。

“你還知道些什麼。事先宣告，別以為自己年紀大就不會被揍。”

老人眼裡具是驚恐，他被定在原地不敢動作，作為在鐳缽街生存多年的人，他很清楚自己面前站著的是怎樣一個怪物。他哆哆嗦嗦地開口道：“我，我知道，說了能不能不殺我……”

“你在跟我提條件？”中原中也的聲音像是浸了冰。

“不、不敢！”老人慌張地吸了一口氣：“……器官交易的市場在國外，那些被抓起來的人都是透過貨船偷偷運輸過去再進行手術……這一批貨還沒有出發，所以現在趕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你說的是哪裡？”

“就是鐳缽街正西方那個被廢棄的碼頭！”

中原中也皺著眉沒有說話，他緊盯著老人渾濁的雙眼確認了一番真偽。

“嘖，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中原中也掏出手機撥了過去，那邊很快就被接通：“喂，太宰，這些人還在進行器官走私，是走鐳缽街西方那個碼頭，那裡現在已經被廢棄了，我們的人沒有在那邊。”

“……原來是在那裡嗎，”太宰治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