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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示範起來,但一個未婚女子,就不好怎麼比畫,便把避孕套套在大拇指上。偏偏聽講座的有個男的是個憨憨,回去對老婆說,今天學了個新鮮名堂,只要把這個東西往大拇指上一套,就不會懷小孩了,省得你吃藥。過了幾個月,這男的就跑到鄉里找麻煩了,說他按照政府說的辦,還是懷了,這就不是他自己的責任了,硬要生下來。”
大家又是一笑。朱懷鏡說:“小唐只怕還沒結婚吧,就有這麼高的水平了。”小唐便不好意思了。張天奇說:“去年才大學畢業。現在年輕人,還是我們那會兒?”
大家說笑的時候,玉琴便要麼叫小姐上茶,要麼叫小姐為客人點菸。大家鬨然大笑了,她就喝茶埋頭遮了臉。張天奇就說:“我們說這些粗鄙的笑話,梅女士不好意思吧。”玉琴就笑笑,說:“我的耳朵接觸不良,有些話聽得見,有些話聽不見。”張天奇便說:“梅小姐說話很有藝術,比哪一個笑話都好。”
雷拂塵免不了也過來敬了一輪酒,完了再拱手而去。朱懷鏡就問玉琴,是不是也該到他們那邊去應酬一下。玉琴側過身子輕聲說:“懶得去。要是以往,是該去一下的,這也是場面上的規矩。但現在是哪裡也懶得去了。”朱懷鏡聽了這話耳根直髮熱,不由得望了一眼玉琴。玉琴臉作桃色,低著頭喝湯。朱懷鏡的心叫玉琴撩得滾燙滾燙像要著火,卻又滿心疑竇。心想不必過早歡喜,暫且靜觀局勢,相機行事吧。
再喝了一會兒酒,方明遠說:“大家都盡興了吧?我是不行了。”張天奇看看大家,說:“再來一瓶?我看朱處長只怕還不夠量。我原來也知道你能喝,沒想到調市裡以後,水平越來越高了。市裡水平就是市裡水平啊。”大家便說謝謝了。玉琴問要不要活動一下,說這裡歌舞廳的檔次還是不錯的。張天奇說晚上還有事要辦,來一次不容易,多走個地方得一個地方。下次再來吧。張天奇叫他的人先等一會兒,要親自送朱方二位回家。
朱方二位說不用送,可張天奇說一定要送。朱懷鏡本不想就走的,他便望了望玉琴。玉琴笑笑,可朱懷鏡感覺這笑容有些悽然,就有意高聲招呼玉琴過去有個事要說。他這麼大大方方,別人也就不會在意。玉琴上前去了,他卻有些膽怯了,麻著喉嚨輕輕說:“我去應付一下就回來。”玉琴不做聲,只是飛快地瞟他一眼。
車進了市政府大院,朱懷鏡堅持先送方明遠到家。快到方明遠家了,張天奇說:“方處長,我們縣裡的皮衣廠得到皮副市長的關懷,這幾年辦得不錯。我們只是牌子還沒打響,但皮衣從選料、款式到工藝,都不錯的,至少不比雪豹牌的差。我給皮副市長和你一人帶了一件來。”方明遠說:“張書記你太客氣了。算了吧。”張天奇說:“那不行啊,這是我們工人階級的一份心意哩。還要拜託領導多為我們宣傳啊。”見兩人一來一去講客氣朱懷鏡就說:“方處長你就莫講客氣了,這是張書記的情意,就莫讓他為難了。”方明遠就說:“那隻好謝謝了。”車在方明遠樓下停了下來,司機開啟後箱,張天奇親自拿出一件皮衣來,說:“這是皮副市長的。方處長是穿大號還是中號?是中號吧。”便又親自挑了件。握手而別。
上了車,朱懷鏡就問:“皮副市長的衣服尺碼你們怎麼也知道呢?”張天奇笑道:“自有辦法啊。”張天奇不細說,朱懷鏡也不好多問,只在心裡納悶。原來縣裡駐荊都辦事處的幾個人神通廣大,市裡一些關鍵領導和要害部門頭頭的衣服尺寸,鞋的碼數,誰喜歡打保齡球,誰喜歡洗桑拿,誰喜歡釣魚等等,大多摸得清清楚楚。
車到了,仍是張天奇親自選了一件中號加大的皮衣。朱懷鏡問是不是進屋裡坐一會兒。張天奇說下次吧。
朱懷鏡把衣送上樓,對香妹說,是張天奇來了,還要去陪他們一下。香妹不說什麼,只說別太晚了。朱懷鏡匆匆喝了一杯水,洗了一下臉,就飛跑著下樓。走到大門口,就見一輛白色本田轎車停在邊上。正是玉琴。他心便狂跳起來,想盡量從容些,卻忍不住跑了過去。車燈熄著,門卻靜靜地開了。他鑽了進去,一把抱起玉琴,狂亂地親吻起來。
玉琴渾身不停地哆嗦著,手在朱懷鏡的背上使勁地摳。好一會兒,玉琴輕輕說:“我們走吧,別老在這裡。”車啟動了,朱懷鏡問:“我們去哪裡?”玉琴問:“你願意去哪裡?”朱懷鏡說:“隨便哪裡,只要沒有別人,就我們倆。哪怕是荒郊野嶺都行。”
玉琴不做聲了,只顧開車。見車是往龍興大酒店方向開,朱懷鏡再一次心跳。他預感到今晚會發生些事情。這正是他最近這些日子天天想著的事,卻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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