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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當時我老是掛不通。”玉琴長嘆一聲,說:“我自己的命運自己早知道,從來就是平平淡淡地看。可是今天叫人一說破,還是受不了。我這一輩子,唉……”朱懷鏡安慰道,“我會一輩子守著你的。要是你哪天厭煩我了,我這一輩子也就是哪天為止了。”玉琴便笑了,說:“你還這麼會說話?這都是到時候才知道的事情。
女人可能都喜歡聽些甜言蜜語,所以我還是很高興的。“朱懷鏡便緊緊摟起女人,說:”來吧,我今晚要讓你真正高興起來!讓你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高興起來!“
可今晚朱懷鏡自己感到不怎麼有力,完事後心裡鯁鯁的。這幾天他沒有間斷過這事,有些力不從心。他也越來越覺得玉琴軟綿綿的,不懂得配合。她是個沒有性經驗的女人,只知溫柔地躺在那裡,一任他龍騰虎躍。他很想告訴她該怎樣風情,但又不敢說出口,怕玉琴疑心他將她同誰在比較。便想只好今後慢慢地去引導她。這是一塊埋藏多年的璞玉啊,得由他來精雕細刻!這麼一想,心裡反倒很暢快了。
03
朱懷鏡對同事說自己有個挑床的毛病,在賓館睡不好,晚上回去睡。他便每晚都在玉琴那裡過夜。玉琴本是每月要輪上幾天值夜班的,也同人家對換了,都推到下個月。
她把房間佈置得如洞房一般,兩人自然是風情不斷了。
這天朱懷鏡同卜老先生聯絡,畫已裱好,便取了來。卜老說不收錢算了,難得一幅好畫。朱懷鏡卻硬要給,說這樣以後就再不好上門來了,就硬塞了兩百塊去。
劉仲夏將畫開啟一看,連連叫好。他一說好,在場的同事也都說好畫好畫,只問是誰畫的。朱懷鏡就笑而不答。劉仲夏也故作神秘,只說可謂珍品。同事們便爭看落款,不知是誰,又不好顯得無知,只好說大家手筆。
幾天以後,劉仲夏將朱懷鏡叫到一邊,說:“昨天晚上我回去,在家門口碰上柳秘書長,就請他進屋坐坐。柳秘書長進屋一眼就見了那幅畫,讚口不絕,只問是誰的手筆。
我說是你一位畫家朋友的。他在我家坐了幾分鐘,一直在贊那幅畫。“朱懷鏡就知道劉仲夏的意思了。柳秘書長平日喜歡寫幾筆字,愛收藏些字畫古玩,也算得上領導幹部中的風雅之士了。朱懷鏡看得出劉仲夏不好明說,他便主動說:”我明天問問他,是不是也有興趣要一幅。“劉仲夏覺得自己給朱懷鏡添了麻煩,就笑了笑。
朱懷鏡說的是明天,可當天下午就回辦公室去了柳秘書長那裡。柳秘書長果然很欣賞那畫,就問了這人是誰。朱懷鏡不敢像在劉仲夏面前一樣吹牛,就說:“李明溪在本市不怎麼有名,但在外面還是有點名氣的。”柳秘書長顯得很內行的樣子,說:“這種情況在藝術界不奇怪哩。莫說牆內開花牆外香,還有不少藝術家是人亡而業顯哩。我們對他們重視不夠啊。我們市裡能多出一些這樣的藝術家,也是市裡的光榮啊。要加強扶植才是。”朱懷鏡就說:“有柳秘書長的扶植就行了。”柳秘書長謙虛道:“哪裡哪裡,不過明年五月份市裡準備搞個招商會,有個想法就是文化搭臺,經濟唱戲。可以考慮給他辦個畫展嘛。你問他有沒有這個興趣吧。”
朱懷鏡心想,荊都畫壇名家薈萃,李明溪分量怎麼樣?弄不好就露餡了。但事已至此,退是不能退了。再說他也想幫幫李明溪,就先發制人,“李明溪早同我說過,想搞一次個人畫展。但是那得自己籌資,他就搞不起。再說,儘管他在外面有名,市裡有些老一些的畫家總有些壓他。”柳秘書長就義憤起來,說:“那些老畫家有誰在外面叫得響?我們在藝術領域也要講究個競爭。既然這樣,我們就多拉幾個畫家出來,李明溪算一個,再來幾位老畫家,看誰的作品走俏。”柳秘書長這麼一說,朱懷鏡就放心了。柳秘書長在正副秘書長中只排在一把手谷秘書長後面,他定的事基本上是算數的。
次日中午,朱懷鏡專門約了李明溪到荊園賓館,告訴他辦畫展的事。李明溪聽了大搖其頭。半天才說:“辦畫展要錢,錢從哪裡來?向你借你也是窮光蛋。”朱懷鏡說:“錢我可以保證不要你出一分,但裱畫的錢還是要你自己出的。”“就聽你的。”李明溪說。朱懷鏡說:“現在快放寒假了,你把畫送到雅緻堂,就去北京跑一趟,請你那些老師為你的畫寫幾句好話。市內圈子裡的朋友也請他們美言美言。到時候,往簡介裡一放,你的身價就有了。加上你的畫的確不俗,人家一看說不定又想買了呢?要是碰上外賓一買你又可以就勢宣傳了。”李明溪把眼睛睜得天大,憑朱懷鏡怎麼勸,李明溪都不想這麼幹。朱懷鏡心想,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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