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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所預知的未來中，有無數個變化。
但無論過程如何，只要老人敢對眼前這個高大冷峻的年輕人動手，甚至反抗，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告訴我，你依靠什麼活到了現在一百多年的時光，這可不好熬。”
楚恆將手中血紅的刀刃插入刀鞘之中，直接問出了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我已經達成了厲鬼之間的絕對平衡，以一個相對無害的靈異為主幹，從而掌控次要的靈異枝幹，這就是我活到現在的原因所在。”
瞎眼老人不敢有片刻的耽擱，馬上給出了答案。
“我問你，舊世紀真有鬼嗎？還是隻有靈異的存在。”
楚恆上一次大京市之行就有了一個猜測。
第一次靈異復甦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以形體存在的厲鬼。
初代馭鬼者，就是一群透過未知原因，駕馭了靈異力量的人。
他們死後，才成為了肉眼可見的鬼。
無論是現代殘缺的屍體，又或者是較為完整的人型厲鬼，亦是各種各樣具備靈異力量的道具。
這些東西都只不過是寄託了靈異力量的載體而已，相當於二手物品。
真正的鬼，一直都是那些無形的靈異力量。
鬼這個力量，只不過是人類賦予給它的代號而已。
“您的猜想沒有錯，在舊世界，我糊里糊塗的誤入了一個不存在於現實的空間，”
“在哪裡，我駕馭了第一股靈異力量。”
“之後，我依靠這個靈異力量為資本，又駕馭了數種其他的靈異力量。”
“靈異源頭的我並不清楚，但現代復甦的那些厲鬼，其實就是第一批駕馭靈異力量的人，他們死了，成為了現代人所說的厲鬼。”
瞎眼老人的話證明了楚恆的猜想是八九不離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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