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說，氣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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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震耳的拍桌聲，伴隨著某殘疾老頭滔天的怒氣，團藏喝道：“究竟是誰？！竟然傳出了這樣的謠言！簡直可惡！”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沉默不語，猿飛日斬閉目沉思。

“果然還是宇智波那群……”

“團藏！”猿飛日斬喝道，“已經派人查過了，是從忍者學校傳出來的。應該……只是孩子們好奇猜測的。水戶大人的存在不是秘密，雖然年代久遠，但不是沒有可能有人瞭解其身份背景。畢竟……上忍的衣服上還紋著漩渦一族的標記，而我們的護額，也是根據這個描繪的。”

“渦之國都滅了多久了？！九尾的轉移，從來都只有高層知道，以前水戶嫁過來，深居簡出，誰知道她？！肯定是有人搞事情。”

正巧，已經被木葉高層信賴剛彙報完情況的宇智波止水在場，他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哪怕只是利用這件事將此事聚集在宇智波身上的目光移走，也可以留出更多的時間讓他想辦法緩解族群和村子僵硬的關係。

他單膝下跪，說道：“幾位大人，請容許我冒昧說幾句話。”

幾人斜眼看他，團藏警告道：“注意你的言辭！”

“嘛，聽聽年輕人的意見也沒什麼不好。”對宇智波止水很看好的猿飛日斬趕緊道，“有什麼話就說，這裡就我們幾個老人，沒什麼不方便的。就算說錯了，也沒人指責你。”

宇智波止水道謝並說道：“依屬下看，這件事本來就很蹊蹺。鳴人身世未知，可作為人柱力的事卻家喻戶曉，他父母究竟是什麼身份？能比他九尾人柱力的身份還要忌諱？”

四人表情微妙，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和猿飛日斬都不可避免地斜眼看志村團藏。

如果鳴人是英雄之子，幾乎毫無疑問等他成長，就是今後的火影。那麼最看不慣的，就是一直想當火影的人。幾個高層對此心知肚明，只是他們感情非比尋常，年歲已高，有些事情，已經沒有那個去腐留新的決斷。更遑論，四代上位不久，勢力不大，而團藏日久年長，根深蒂固，要動他勞筋傷骨。因此，對這事睜一隻眼閉只一眼而已。

這事兒，別人都不知道。

團藏怒視止水，重重地哼了一聲：“那你說要怎麼辦？”

止水眸光微閃，明白自己剛剛的肺腑之言觸動了高層之間那些隱秘，尤其觸怒了疑心重還陰損的團藏。好奇鳴人身份的同時，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論他父母是誰，現在都不重要。我們非但不需要制止，反而要助長傳播。火影大人不是一直希望綱手大人回來嗎？如果聽到一個疑似初代血脈的存在，她肯定會迴歸。”

“胡鬧！如此不會引來他國的覬覦暗殺嗎？！”

本來就只是火影派的止水根本沒有被團藏的喝問嚇到，反問道：“他是九尾人柱力不是秘密，如果有人要算計，和六年前的九尾之亂一樣，早該來了。可那一年的慘事，也告訴了我們，想要控制尾獸，天方夜譚。莫說他在村子裡不出去，就是出去了，有幾個嫌命大的敢朝人柱力下手？既然這個最大的秘密都人盡皆知，那麼透出一個似是而非的訊息，也無所謂。而一個有著九尾之力的初代子嗣，還可以令蠢蠢欲動的各村忌憚。何樂不為？”

“內亂還未消，你卻還想引起大戰？！”

“何處內亂？”止水抬眸。

團藏氣不可遏：“六年前的九尾，就是你們宇智波控制的！還敢狡辯！”

“至今為止宇智波未有人叛村，反倒是很多曾經死在戰場或者下落不明的族人數不勝數。”止水眼睛微紅，隱有熱淚，“寫輪眼本就為外村覬覦，被搶走再利用的至今又何止一副。是，當日在場的人都看見了，九尾眼中很明顯被寫輪眼控制。可這和我們木葉的宇智波有何干系？如此明顯的問題，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強加罪過？”

“你敢說你們宇智波沒有反叛之心？”

“團藏，夠了，一碼歸一碼，今天我們不是來討論這個的。”眼瞧著話題又拐回了最近讓他們額外困擾的方向，轉寢小春忙不迭制止，嘆道，“止水說的其實也不錯，如果能將綱手和自來也召回來，這謠言放著也無所謂。”

水戶門炎點頭：“四代戰死後，我們就想找綱手繼位，奈何無處可尋，日斬這才暫時接替。年輕一代都還太不成熟，沒有堪當大任者。既然這謠言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