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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這個事聽起來都有些駭人聽聞。有個學生當即叫道：
“為什麼第一堂課的內容是這個？我從沒聽說過書院有這種教課內容……”
樊昊揮揮手，啜口酒，很耐心地解釋道：“我把你們可能會問的問題解釋一下吧：首先，這堂課的內容是前些天臨時決定的，得到了先生的認同與支援；第二，在這堂課之前我不會告訴你們具體內容，但百分之一百地能保證你們的安全；第三，你們有拒絕這堂課的權力與自由，但僅限出發之前。只要我們出發，任何人不得中途退出，否則，逐出書院……”
樊昊直直地盯著那個發問的學生道：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謝師兄解惑。”身懷上品資修行質的嶺南楊家楊易拱手退回隊伍中。
樊昊點點頭：“那麼……”
“有誰要退出嗎？”
誰要退出？
退出什麼？
能透過測試的學生，都有著各自的背/景和見識，他們大概瞭解書院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在這裡，退出什麼，拒絕什麼，很可能就會造成一些不可逆轉的後果。
即便這堂課的內容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是既然是被先生認同了的第一堂課，終歸會有其道理在。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不好意思。”臉色略顯蒼白的葉長歌揚起一隻手，恭謹地微笑道：“昨日先後跟何師弟和雲師兄交手，經絡受了些震盪。原以為昨夜調息過後身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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