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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

站在湯瓶山上,我們看得分外清楚,崖海真是一個絕妙的大海灣啊,西邊是一個美麗的弧形結構,向著海岸線挖出一大片水面,東邊有遙遠的崖山島高高地伸出海面,北面和南面只有狹窄的出口,真是易守難攻的海寨!

海灣太大了,我們看得不是很分明,但是,那海灣裡距離海岸線較近的大片樓船該是宋軍的吧?是樓船,因為邊上還有一些小船,船的大小差別很多,船上懸掛著一面面鮮豔的旗幟,是紅色的金色的小點兒,船隊分為兩部分,一部在北,一部在南,中間距離很小,兩支艦隊東西橫向,作一字長蛇陣排布。密密麻麻的船,宋軍的數量還真不少!

我鬆了一口氣,這才慢慢地回憶當年所學的歷史知識,崖海之戰對元軍來說是以少勝多的一戰,那麼元軍既然能有十萬以上,宋軍只能比這多,他們到底能多多少?有十五萬?還是二十萬?宋軍的將士裡真正的戰鬥兵員能有多少?還夾雜著多少隨軍將士的家屬和忠心耿耿的老百姓?我的猜測是,宋軍戰鬥力強的部隊恐怕只有五萬左右,要不,在張弘範先遣軍兩萬步騎軍坐海船西來的時候,二十萬宋軍早就把他滅了,或者在陸軍於象山的爭奪戰中宋軍也不會輕易退卻。

我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崖山,崖海,正是我大宋最後的堅守之地啊,在這裡,將會上演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歷史悲劇,十萬以上的大宋子民耿耿於懷地縱身大海,流血漂櫓,浮屍逐流,民族尊嚴的正氣瀰漫天宇。

歷史上的文天祥曾經在元軍的戰船上悲痛欲絕地觀看著兩軍大戰,宋朝全軍覆沒的二十二天血戰。

公元一二七九年陰曆二月初,宋元崖海決戰以宋室滅亡為結局,作為那場“滑鐵盧”戰爭的見證人,文公在囚艦眼看宋軍數以千計的樓船化為烏有,屍浮海上十萬餘人,文公“痛若酷罰,無以勝堪”。他在長詩中寫道:“樓船千艘天下角,兩雄相遇爭奮搏。古來何代無戰爭,未有鋒蝟交滄溟。遊兵日來復日往,相持一月為鶴蚌。南人志欲扶崑崙,北人氣欲黃河吞。一朝天昏風雨惡,炮火雷飛箭星落。誰雌誰雄頃刻分,流屍漂血洋水渾。昨朝南船滿崖海,今朝只有北船在。”

面對南海的腥風血浪和國破家亡的現實,他悲憤欲絕,下定死節的決心,他在《哭崖山》中寫道:“寶藏如山集六宗,樓船千疊水晶宮。吳兒進退尋常事,漢代興亡頃刻中;諸老丹心付流水。孤臣血淚灑南風;早來朝市今何處?始悟人間萬法空!”

感慨著歷史的滄桑,我潸然淚下。

還好,我來了,歷史即將被改寫,寫成一幕喜劇,寫成一曲壯歌,一副勝利的圖畫。

不過,我又擔心,歷史真的能被我改寫嗎?如果我失敗了呢?我會不會也縱身崖海,與這些民族精英和忠魂直鬼們一道在海底嘯聚千年,號哭千年?那樓船千疊海晶宮會是誰的歸宿?

“將軍,將軍!”戰士們在我身邊輕輕地呼喚。

我回過神來,手裡還緊緊地抓著佩劍,黑色的劍鞘鐵一樣冰涼,沉重的分量和滑膩的感覺裡有著鐵血的雄偉。

太陽正圓,溫暖時時飄散在我們身上,使我驀地想到了去年,那時,我初來乍到,心裡惴惴,漫無邊際地遊蕩。

我拔地而起,跳上了戰馬,然後把手一揮:“走,穿越敵營,到海邊去!”

在南面兩座敵營的交界處,我們騙過了元軍的崗哨,之後直奔海邊,海邊,不時有元軍的騎兵來來往往,一看到宋軍的小船靠近岸邊他們就大聲呼喊著射擊。

海邊的樹林不少,想要省去打擾也很容易。不大會兒,我們就到了海邊。

蔚藍色的大海安靜地棲息在我們腳下,幾乎沒有一絲地波瀾,岩石邊的海流輕輕迴旋,一群群海鳥大大小小地在天空馳騁,尖叫聲聲,歡樂異常,全然不理會這人世間的慘烈。

天上,雲團聚合不定,先還是晴朗馬上就陰暗了,不久, 厚重的雲層漸漸鬆弛,開啟了一線明亮,接著,更多的光亮吞吐,恢復如初。

一條條小道,那是漁人們踩出來的,我們順著其中之一到了稍微偏僻的一角。

鑽進樹林裡,把馬钁子勒緊。

天空繼續變化著,按照海成的說法,今天天氣會很陰暗的。

我們等待著機會。

我們即使在海邊也夠不著宋軍的戰船,就是最強的弩也難以想象。只好等待著宋軍來上門,既然已經被困了好幾天了,船上的淡水還多嗎?作飯的柴草還有嗎?如果沒有的話,他們一定會拼命上岸來搶的,這也是元軍派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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