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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就這麼一句話,把個劉清源弄得一愣,隨即抬起頭盯著他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周宣再清清楚楚的說道,“我說您那三件瓷器沒有一件是明官窖的!”
劉清源霍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木架子邊。
傅盈嚇了一跳,緊張的望著他,卻見劉清源沉聲道:“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證據說它就不是了?”
周宣把擺在第一個位置的青花雲龍紋壽字瓶拿起來,在劉清源面前慢慢轉了一個圈子,然後說道:“您瞧,青花陶瓷最鼎盛時期當數宣德吧,宣德青花以胎土精細,釉汁均淨,造型工整,凝重渾厚,胎質細膩,多細砂底,器形多樣,青花濃豔,紋樣優美而著稱。琢器介面少見,胎體厚重堅緻,但您老瞧瞧這個瓶。”
周宣把瓶子捧到燈光無遮擋處,又道:“您看這瓶子,胎體有些薄,瓶底砂略粗,還有就是,宣德年間,青花的色料多是用進口的蘇泥勃青料,用國產料的稍次,宣德青花自然暈散,形成濃重的凝聚結晶斑,深入胎骨,您看這青花色彩雖然鮮豔,但明顯便如是塗在表層一般,與色澤深入胎骨的宣德青花區別頗大,第三。”
周宣又把瓶子的底倒轉過來,指著底部的那個印記道:“宣德彩瓷署有年款,一般為六字楷書款,也有四個字的,書寫的位置不定,楷書寫‘德’字無‘心’上一橫,篆書寫‘德’字,‘心’上都有一橫,您老瞧瞧,這個‘宣德年制’四字楷書中的這個‘德’字,心上面是有一橫的,按理說,不是應該沒有這一橫嗎?”
傅盈有些發怔,臨時抱一下佛腳,卻沒料到周宣真的是說得頭頭是道,就是不知道說的是真還是假。
她當然不知道,周宣這幾天苦讀書籍,當年上學都沒有這麼認真過,偏又恰好是看到青花瓷這一欄,就這幾點,差不多都把他的老底都倒光了,若是要再被補充一下,可就會有露出原形的危險。
周宣把這件瓶子放回架子上,又把那釉紅菊花紋碗拿下來,翻轉過來,碗底上卻又是“大明成化年制”的款識,又道:“您老又看這菊花紋碗的款識是明成化年的,‘大’字尖圓頭高,‘成’字撇硬直到腰,‘制’字上大下小,‘衣’字一橫不越刀。”
周宣把碗又放回木架,捧起最後那件釉紅雲龍紋雙耳瓶,倒過底部說道:“您又瞧這件,這款識上卻是‘大明隆慶年制’,卻不知隆慶年的款識一般都會是‘大明隆慶年造’,而不是制,所以說,我認為這三件都不是明朝瓷器。”
劉清源眼一亮,拍了拍周宣的肩膀,呵呵笑道:“小老弟,不錯不錯,像你這個年紀的人還能把瓷器鑽研得這麼透澈的已經幾近於無了,唉,後繼無人,不過,你既瞧出不是明朝瓷器,可否又能看出是哪個年代的產品?”
這事兒在劉清源看起來那是更加難得多的事,但對周宣來說,卻又是最簡單的事兒了。
劉清源本是隨便找這幾件贗品為難一下傅盈,這些明青花瓷的常識只要是行業內的一般老手都懂,但拿到行外人就是學問了,能說得出來這些只能是讓劉清源有些意外,卻不是過份驚訝,但能識別出贗品的來歷和年份,那可就是大學問了,便是極高深的專家都沒有絕對的把握,打眼失手在行內對於所有人來說,那都是常事,陰溝裡翻了船的事兒並不少見。
當然,劉清源也是被周宣說得勾引起興致來,倒不是要成心難為他,傅盈這丫頭的事兒,他又哪能不辦?
周宣笑了笑,這回是連瓶碗都不用再拿下來做樣子了,說道:“那件雲龍紋壽字瓶是清乾隆十年,釉紅菊花碗卻是明萬曆年的私窖制,雖是贗品,卻還算得上是有幾分價值的東西,最後那件雲龍雙耳瓶呢,呵呵……”說到這裡,周宣笑了笑。
劉清源撫了撫下巴的鬍鬚,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這一件,又是什麼年份?”
周宣笑笑說:“去年的!”
這一下,連傅盈都是怔得呆了,劉清源更是訝然呆立,好一會兒才道:“小老弟,你是怎麼瞧出來的?”
劉清源盯著周宣又道:“這三件瓷器是去年購回來的,雖是贗品,但見色質和工藝都算得上上品,也有收藏的價值,一共花了八千美金,那菊花紋碗和雲龍紋壽字瓶我也認出了年份,就那件雲龍紋雙耳瓶有點懷疑,買下來的時候我一直都確認它是明正德年間燒製的,直到上月有個老友來看到了,有些懷疑,但也不確定,最後找個紐約大學化研室的朋友化驗了一下成份,最後確定是,呵呵,去年燒製的!”
劉清源眼裡都是光,似乎年輕了好幾歲,拉著周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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