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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蒼松趕緊又拿了一把小鑷子過來,老吳接過鑷子小心的探進筆筒底部那個小圓孔裡,活動了好幾下才夾住裡面那個紙筒,然後輕輕拉了出來。
老吳把卷著的紙筒放在桌子上,然後又拿手電對著瞧了瞧裡面,又搖了搖,試了試裡面再沒有東西后,這才把筆筒放下。
周宣是早知道里面沒有東西了的,所以也沒有用冰氣再去探測,好奇心也早被那個紙筒吸引了,不知道上面寫著什麼。
老吳拿著紙筒先沒有開啟來,而是指著撬開小圓孔落下的殘屑說道:“這些是陶瓷原料泥和膠泥混合成的,外表刷了黑油漆,如果不仔細瞧還瞧不出來,但一般人瞧出來也不會知道內裡還有玄虛吧,估計這個筆筒的擁有者對後代是有囑咐的,當成傳家寶傳下來,所以以這個並不貴重的本件而得以儲存得如此完好!”
“老……老先生,還是趕緊看看紙條上寫什麼吧!”李為性子比較急,準備叫老頭子時,才想到他是周宣店裡的,趕緊改了口,周宣都尊敬的人他可不敢輕易得罪。
老吳拿著紙筒笑問道:“咱們大家都來猜猜,看看誰猜的結果比較相近,我先說一下,這個紙筒藏在筆筒裡的年份至少就有八十年了,你們說說!”
在場的人中,也就周蒼松和老吳的年齡大一點,但都是五十多歲,而周宣和李為都是二十幾歲,當然都沒有紙筒寫出來時那個年代的感受,誰知道是什麼時候。
周蒼松笑笑說:“老吳啊,這東西,怕是老輩子給下輩人立的遺囑吧,但又可能死的時候倉促,來不及說出來就死了,所以這個紙筒也就仍然藏在了裡面。”
李為卻是把頭伸近了些,眨著眼睛說:“會不會武功秘笈?像什麼九陰九陽的真經,乾坤大挪移什麼的?”
老吳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這個小夥子,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李為訕訕的道:“武俠小說我還真不看!”其實李為說錯了,凡是書,他基本上都不喜歡看。
“吳老!”周宣最後才說著,“我想,這會不會是什麼藏寶,或者藏寶之類的圖紙?”
老吳笑了笑,這才慢慢把紙筒開啟,在燈光下面,幾個人都瞧在紙條上面,這個紙筒開啟後,才看出來是由兩張紙捲成筒的。
老吳把兩張紙片分開來,其中一張寫滿了字,有些草,而且好像還是繁體字,寫的什麼周宣和李為都不大識得,文化最低的周蒼松就更是不認得了。
另一張紙上是一幅圖,但不是人物圖,而是一幅好像地圖的模樣。
老吳把那張寫字的紙片拿到手上仔細瞧了起來,待看完後又沉吟起來。
李為最急,連連的催問道:“是什麼啊,上面寫了什麼?”
老吳朝周宣點點頭說道:“小周估計得比較靠譜,還真是個藏寶圖之類的東西!”說著老吳又把兩張紙平鋪在桌面上,緩緩說道:“這個圖,是東海海域的一個地方,我不是很懂這個,所以也搞不清具體是哪兒,而且這個圖的製圖手法都是咸豐年間,清朝中後期的做法,與現代有很大不同,再者,這一張寫字的。”
老吳瞧了瞧周宣,笑笑道:“這個人我倒是覺得是個民族英雄,這個人名叫張虎,是個會武藝,水性很高的綠林豪傑,一百五十年前,大約是咸豐十年左右吧,第二次鴉片戰爭時期,英法美俄等聯軍火燒圓明園,搶掠我國財富,掠走了大批金銀財寶和極有價值古玩文物字畫,然後在海運回國時,這個張虎混進英吉利貨船中,伺機炸沉了一艘船,而這艘船據張虎說是裝載有珍寶最多的一艘船,張虎在沉船後與接應他的漁船會合,船雖然炸沉了,但這個區域的深度已經遠超過了他們能潛到的距離,所以這艘載有大量珍寶的貨船便永遠的沉寂在了黃海海底,張虎也只能把這個沉船地點繪製下來,後來他的子孫又用專門燒製的筆筒在藏住張虎制的圖,而他的子孫又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一起,這張紙條就是說明了另一張圖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的珍寶,那應該很值錢了!”李為雖然不懂古玩古董一類,但從小學課本上便知道,圓明園裡的珍藏財寶那可不是一般的像民間藏品,圓明園是清皇室的博物館,放的都是清皇室國寶,隨便拿一件那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何止是一個價值連城來形容!”老吳嘆息著搖了搖頭,隨即又道:“我不是歷史學家,沒必要來為這件事的是是非非功功過過來評論,就以事論事,我覺得這張圖的可靠性並不大,一是因為那個年代,對地圖的繪製並不全面,也不精準,第二是張虎這個人,他對那片海域熟,水性好,只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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