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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茹曼隨後的一記猛劈。
接下來的一分鐘裡,兩人在木門後面的窄小空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瘦個子的動作快得驚人,細刺劍連環出擊,從上至下撕扯著茹曼的防禦。茹曼選擇了步步為營的進逼戰略,騎士重劍守多攻少,在身邊形成了綿密的光網,然而每次出擊,都讓瘦個子被迫放棄攻勢後退,不敢與那把漆黑的重劍進行正面交鋒。
如果兩人戰鬥的場地是寬敞的野外,那麼這場戰鬥持續的時間還不好說,但是這裡畢竟是位於狹窄逼仄的高塔之中,茹曼的一記橫斬逼得瘦個子繼續後退,後背卻突然撞上了堅硬冰冷的牆壁。
對於瘦個子來說,這個停頓十分致命。漆黑的騎士重劍閃電般收回,然後再度高舉,重重劈下。
瘦個子絕望的舉起細刺劍,試圖抵擋這記可怕的砍劈,然而如果不是傑迪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的垂死掙扎只會徒勞無功。一聲格外刺耳的金屬碰撞聲之後,細刺劍的精鋼劍身從三分之一處斷裂,半截銳利的劍鋒遠遠迸飛出去,在岩石牆壁上激起一連串火星。瘦個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右臂軟弱無力的垂下,居然被硬生生震得手腕脫臼。
漆黑的騎士重劍停在距離瘦個子頭頂不足五厘米的地方,劍鋒深深切入他身後灰黑色的牆壁,彷彿那不是堅固如鐵的岩石,而是一塊生了黴斑的軟乳酪。茹曼用另一隻手掀開護面甲,蒼白的臉上綻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你很能逃啊,小老鼠。”他用帶著氣聲的嘶啞嗓音咕噥了一句,然後轉過頭來。
“傑迪大師,為什麼對他手下留情?”
傑迪聳了聳肩,沒等回答,特雷佛船主就從他身後冒出頭來,提高聲音叫喊起來,“阿戴爾,該死的,你剛才怎麼朝著我扔匕首?我是特雷佛啊!”
瘦個子的面頰因為疼痛而微微扭曲,然而投向特雷佛船主的目光卻又冷又硬,彷彿帶著逼人的稜角。“我知道你是誰,叛徒。”他一字一頓的表示。
特雷佛船主的雙眼險些從眼眶裡面凸了出來,一張胖臉漲的通紅,“叛徒?你居然說忠心耿耿的老特雷佛是叛徒?”他不管不顧的大步衝上樓梯,瞪著瘦個子咆哮起來,“我要是叛徒的話,會冒著危險從亞留斯港城趕回來嗎?我要是叛徒的話,會不顧一切和那些真正的叛徒作對嗎?”
“那你為什麼帶著這些陌生人前來,難道不是要對會長大人有所不利嗎?”阿戴爾語氣強硬的反問說,然後挺了一下脖子。“想要傷害到會長大人,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特雷佛船主為之氣結,茹曼則興味十足的抖動了一下右腿,看樣子懼怖騎士很有興趣從阿戴爾的身上踩過去,順便把這個固執的傢伙變成屍體。
傑迪?盧克斯趕在可能發生慘劇之前開了口,語氣顯得有些諷刺,“阿戴爾,剛才特雷佛船主告訴我,你是斯帕克爵士最為忠誠的貼身護衛?”
這句語尾微微上揚的疑問,讓阿戴爾回以一次兇狠的瞪視,“我當然是!”他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我的命是會長大人的,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毫不猶豫的獻出來!”
“你的命對於一個快死的人來說,恐怕沒什麼用處。”傑迪把臉側向一邊,“特雷佛,一定要記住這個教訓,一個絕對忠誠而頭腦僵化的保鏢,說不定會比一個叛徒造成的傷害更大。”
特雷佛船主囁喏著不知道如何回答,阿戴爾則怒火中燒,完全不顧近在咫尺的漆黑重劍,霍然挺起身來。“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我的忠誠!”他咆哮著,雙眼佈滿血絲,要不是茹曼隨後狠狠一拳把他擊倒在地,差點就朝傑迪撲了過去。
“外憂內患,愚蠢比背叛更可怕。”傑迪鄙夷的搖了搖頭,從倒在地上呻吟不止的阿戴爾身邊邁過去,走向他發誓用生命守護的那扇房門。
房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屋子裡面有股夾雜著草藥辛辣味道的氣息迎面撲來,仔細嗅一下還會聞到腐爛血肉的惡臭甜膩味道,讓傑迪不禁皺了皺眉,隨後跨進房門。
斯帕克爵士養病的房間並不很大,窗子緊緊關閉,還掛著厚重的窗簾。壁爐裡面火燒的正旺,將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一種陰沉的暗紅色光芒,熱度幾乎令人窒息。一座帶有厚重幔帳的大床擺放在靠近壁爐的地方,裡面影影綽綽躺著一個人。
傑迪大步走了過去,揭開幔帳,然後就霍然後退了一步,差點碰翻了桌上的燭臺。
“諸神在上!”即使是竭力鎮定,傑迪?盧克斯的表情依然顯得有些緊張,血色正在從他的臉上褪去,“事情比我想象的更要嚴重!斯帕克爵士的確染上了嚴重的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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