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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您還怕他受了委屈不成?”就只差說這是要給人趁虛而入的機會了。
顧琰摸摸糰子的嫩臉蛋,她也沒說不履行女主人的職責啊。下午不還在費心找合適送去梁國公府賀壽的禮物麼。只是她心頭,如今的確糰子才是本,其他事情都是末了。其實想想不該的,母親和當家主母這兩個角色是並行不悖的,她應該合理安排才是。就是現代不用為了奪嫡和方方面面的人物打交道,職業女性也不能就在家看孩子啊。產假一鍋,再捨不得也得上班去。孩子交給保姆或者家裡老人。端媽媽說的對,糰子在家難道還能受什麼委屈不成,她也不能就圍著他轉。阿允說得也沒錯,孩子就是習慣很重要,他習慣了母親這麼對待,被‘拋棄’了當然要哭鬧不休。但如果習慣了母親不是時時守著,其實也無礙的。
想到這裡,顧琰便抱著糰子往蕭允的小書房去。端娘看她轉過彎兒來了,這才放下心來。
要說端娘如今在秦王府內宅地位的確是有些超然,她不光別的事兒,就守著顧琰,時時的給她提個醒兒。這可是旁人不能替代的。不然靠誰?秦王府從齊娘子往下,都沒一個敢這麼跟顧琰說話的。至於孃家人,三夫人有自己一個家,餘下太夫人也好,大夫人也好,或者說錢氏,那在顧琰面前都沒這個面子。顧瑜等姐妹也是一樣。
顧琰抱著糰子過去,王嘉看到趕緊的接過蘋果手裡的燈籠在前頭引路,“王爺,王妃和小世子來了。”
蕭允倒是真在看卷宗,的確不是太急的,他才去刑部呢。就是之前戶部,其實也還有許多懸而未決的問題,那日顧琰去見明暉,他便在紫檀精舍的好好的請教了一番皇帝,知道了當皇帝也有許多的無奈,想做的事也會多方掣肘。很多事情只能緩著來辦,譬如皇帝想打一場徹底揚我國威的大戰懾服四夷,這給主意打了有幾十年了,一直在攢國庫裡的銀子,培養軍事人才,可是至今也沒有甩開膀子幹一場。就連之前同西陵人最後也議了和。就是因為時機還沒有到。
他倒沒真跟顧琰生氣,方才不過是小小齟齬,知道她很快就會想明白的。她嫁給他,給他生了糰子,本就不是為了掌權穩固地位什麼的,自然會將孩子本身看得非常之重。加上之前一個多月,母子日日在一處,要乍然把兒子放家裡自己出去忙活,自然難捨。所以,他才想著拐了她出門適應一下。沒想到她記掛著兒子,玩都玩不盡興。不過,顧琰從來不是真拎不清楚的人。因此,雖然有點小嘔她把兒子看得過重(跟自己比),卻並沒有怎生著急。不過,看她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倒也有點驚訝就是了。
顧琰過來,把糰子塞到蕭允懷裡。蕭允其實沒什麼不能抱兒子的念頭,他就是被皇帝抱大的。而且有顧琰時時提醒,塞了糰子和他培養感情,這抱兒子便也十分的順手。糰子窩在他懷裡也身為習慣。看糰子的口水就要滴到卷宗上,他合起來放到一邊,順手抓起圍兜兜給兒子擦了口水。
兩人也沒就方才的事再說,顧琰既然抱著兒子過來,便隱隱有低頭的意思,又何必揭開來。蕭允便挑了方才卷宗上的一個案子來說,“因繼母藥死了老子,兒子殺死了繼母,你說這該不該按殺母論處?”
繼母也是母,禮法上是承認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殺繼母當然是殺母。殺母可是忤逆不孝,十惡不赦的大罪之一,要千刀萬剮的。便是新帝等級大赦天下也不在其中的。可是,殺繼母是為了報父仇,要這麼判那量刑也太重了。就看主審官怎麼判了,但不管怎麼都得有依據才行。因為這樣的案子勢必鬧得沸沸揚揚。一個不好,烏紗帽都可能被擼了。
顧琰想了想,“繼母之所以為母,那是因為她是父親的繼室。繼母殺父,便是妻不成妻,母不為母,那殺了她便不能稱之為殺母了。”
蕭允聽完便笑了,“這是三個月前發生的案子,當時還鬧到廷辯,把老頭子都驚動了。一方說要以殺母論處,一方覺得量刑過重,各自引經據典打嘴皮子官司。”因為當時顧琰正在待產,這樣血腥的事自然就沒有傳進她的耳朵裡。
顧琰也來了興趣,身子前驅問道:“那最後是怎麼判的呢?”
受了冷落的糰子咿咿呀呀的刷存在感,一直到父母都看著自己了這才滿意的住口。蕭允捏捏他的胖腳丫道:“最後便是皇長孫說了類似你方才這麼一段話了結的。大理寺、刑部的官員被老頭子臭罵了一頓,說連個孩子都不如。”
顧琰想了想,齊王的長子今年十六,好像都已經成親了。不過,這一輩有八個弟兄,肯定是輪不到他那一輩的了。而且,他還只是皇長孫,又不是嫡長孫。皇家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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