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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出了一個大包,把勁雄換洗的衣服和日用品都裝了進去,又到書房找了幾本名人傳記放在裡面。

活動了一會,我少許的體力又基本消耗殆盡。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從勁雄被帶走以後,幾乎一天一夜了,我滴水未進。

此時,我的胃部因缺乏食物而隱隱作痛,可我還是一點食慾也沒有。走起來一搖一晃的事實告誡我必須吃點東西,否則沒辦法為勁雄做事。

我來到廚房,櫥櫃還擺著勁雄做的飯菜,睹物思人,我伴著淚水沒有任何感覺地吃了幾口。

一切都準備好了,天還沒亮,望著時鐘慢慢騰騰的腳步,我忍無可忍。

天還黑著,路上幾乎沒有人,我提著大包,來到公交站。從我們家到高井河家要倒幾次車。我焦急地下了這一路等著那一路,當我下了最後一路車時,大街上的上班族已經來來往往了,人們都在急匆匆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高井河家和火車站的十字路口上,由於我的胡思亂想分散了注意力,竟然忘記了來往的車輛。一輛卡車尖叫著停在了我的眼前,司機大罵:

“你不要命了,想死找個安靜的地方去,別因為你髒了我的車……”

我茫然地抬起頭,沒有一點驚恐之感,彷彿司機罵的是別人,與我無關。司機一邊罵一邊開著車走了,我被迫回到了人行道上。

“小晴,你沒事吧?”我耳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醒過神來,見到秀輝、高井河、高井河的母親,三個人興致勃勃中帶著一些驚恐站在我的面前。

秀輝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說:“小晴,別怕,沒出事就好。你是從老家回來剛下火車吧?”

我不知可否地機械地點點頭。

高井河滿面春風。他說:“小晴,我和秀輝把婚期定在十月一日,你和勁雄來不來湊湊熱鬧?”

高井河的母親也興奮地說:“小晴,你們什麼時候結婚?該準備了,這不,今天他們兩個都請了假,我領著他們去買結婚用品。”

我的眼前晃動著三張神采飛揚的笑臉。他們的神態和我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想求他們幫助勁雄的話幾次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去破壞他們的好心情,尤其是高井河的母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和他們告別的,只感覺到他們三個都在怪怪地看著我,好像我被這個沒有發生的車禍嚇出了精神病。

我把那個大包送到了檢察院,沒見到那位容叔叔,交給了其它的人,得到的關於勁雄的訊息和昨天一樣。

我努力支撐著自己,眼前迷濛一片,路邊的一切景物都晃動起來了。我不敢停下來休息一下,我清楚自己此時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精神在支撐著虛弱的軀體,如果停下來,那點微弱的精神便會在瞬間委頓於疲勞的細胞裡,我會在這茫茫無知的馬路上失去知覺。

我感到口乾舌燥,彷彿胸腔有一團燃燒的火焰,正在透過咽喉向腦部蔓延,消耗大腦裡僅餘的一點氧氣。

我一邊蹣跚地走著一邊在兜裡摸索著零錢,我期待著能夠遇到賣雪糕的,我想,雪糕的冰涼或許可以熄滅一些我體內正在燃燒的火焰,使我不至於因為缺氧而窒息。葉瀾家的房子已經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它正在不安分地東搖西晃。雖然近在咫尺,但我現在步履艱難,每前進一步,都要靠微弱的精神拖拉著沉重的軀體。

我感到眼前昏花迷茫,我的最後一絲力氣正在耗盡。一個尚未休眠的神經細胞告訴我:你無法堅持到葉瀾家了,你就要倒在馬路邊上,也許會有很多圍觀的人。

就在這時,真的過來一個賣雪糕的。我運用了體內僅存的全部力量用最大的桑門喊,可我的耳朵裡連我發出的一個音符也沒聽到。買雪糕的交易過程不是在我的意識裡,而是停留在我的心裡。

我用最大的力氣咬了一口,一陣清涼刺激著我即將沉睡的神經,我又恢復了一些神智,繼續向前走。

葉瀾家到了,我已經到達了它的樓下。我像見到救命的稻草繩一樣雙手握住樓梯扶手咬著牙向上攀緣。

當我敲開了葉瀾家的門,朦朧之中看到那張熟悉又親切的臉時,我最後一點可憐的毅力一下子萎縮到了零點。

恍惚之中我似乎聽到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葉瀾微弱的喊聲,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3.懷孕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急診室的病床上。醫生用巨型針管直接往我胳膊靜脈裡輸液。

“小晴,你醒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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