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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一觸即發
“我籌謀半生,你都是你。”方卿士顫著手,似乎是至今都不肯相信自己落得這般下場。
託方卿士的福淳歌總算是知道了,失去一切的人,有多麼絕望,“那本相該怨誰。”
“既然這命選擇了你,那你就受著。”淳歌與方卿士面對著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
只見方卿士不進反退,“這不是我的命。”
“怎麼該想著為你那藏匿在北王的兒孫,博一條出路嗎?”淳歌冷笑著,捏著一塊不知名的玉佩。
他人認不得,可方卿士確實知道的,這是他那私生子在北方為兒子舉辦週歲宴時,他送去的,如今應該戴在他孫兒的身上。
“你,你”方卿士以為他們絕不會被找到,他方家總算還能留下一絲血脈。
淳歌將玉佩扔到方卿士跟前,“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今我已是年過三十之人,這個道理,更是清楚。”
“你還要什麼?”方卿士緊緊握住玉佩,從心底開始對眼前的這個人感到恐懼。
淳歌眉頭微皺,“當然是要你保命底牌了。”淳歌一副你還有什麼給得起的樣子。
“不,不”方卿士眼中的驚恐愈甚,不自覺地往後退去。
淳歌蹲下身子,與方卿士平視道:“你以為,你還有拒絕的餘地嗎?”
淳歌一派淡然,卻讓方卿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確,淳歌連這玉佩都能拿到,那他唯一的血脈。不正是握在淳歌的手中,他又何來的權力拒絕呢。
眼見方卿士放棄抵抗,淳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緩緩起身,“大戲上演,怎能少得了敲鑼的人呢?”說罷,淳歌便與林方離開了天牢。
不久朝中便傳來了八山真人與方卿士勾結的訊息。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地發生。
自打太子一口氣將方卿士與八山真人拉下馬。朝中更加人心惶惶。多數人不知為何,但有幾個敏感的人士,已經猜到了此事為何。紛紛暗中與北王小公子聯絡,但卻無一例外得被太子殿下抓到,來了個人贓並獲。
短短半個月,有蘇的朝堂被換了一大批人。以高卿士為首的人,不知得益多少。而太子殿下好不容易開啟的局面也被逼會三年之前。而今的有蘇真真成了內憂外患的地方。
正是此時,有一個人,從南方趕來。
“你究竟要什麼?”當局者猜不到,看不透淳歌的手段。但自小看著淳歌長大的書叔,司馬舒卻是深諳淳歌手筆的,他從來不曾想到。竟會是淳歌將朝堂弄得內憂外患。
淳歌站在房門前,一派鎮靜。“您這是何意,淳歌不明白。”
“你會不明白?”書叔咬牙切齒,卻又恨不起來,“哪一個誘餌不是你在暗中推波助瀾的,你究竟想把有蘇弄成什麼樣子才肯罷手。”
“罷手?”淳歌正視書叔,“有蘇能有十數年的安定,我付出了什麼?”
“我的青春,我的親人,甚至是我……最愛的人”淳歌沙啞的聲音,開始哽咽,他卻將聲音壓得更低了,“可我得到了什麼,孤苦無依,再有一身病痛。”
淳歌笑了,笑中帶淚,卻不落淚,“難道我合該如此嗎?”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釋懷,你可知,這些東西已成了你的魔障。”書叔多想再拍拍這個孩子的肩,安慰他一句,可他卻做不到了,“那是你的私怨,你要為了一己私怨,親手覆了朝堂,毀了萬民的安定嗎?”
“安定?哼”淳歌冷哼一聲道:“便是我不做,北王也會做,安定何來安定,我不過是讓這一切來得更早了些。”
“啪”那是書叔忍不住,甩了淳歌一巴掌。
“你與林拓有何不同,他為保一己性命,你呢,你為洩一己私憤,怪不得你爹不願讓你入仕。”書叔對淳歌可謂是失望至極啊。
“是啊,我們都錯了,那他呢,那個高高在上的他呢,他沒有錯。”淳歌輕咳一聲,目光灼灼地盯住書叔。
書叔也是一時氣急才動了手,現在理智回來,想起淳歌那破簍子一樣的身體,語氣不由得輕了幾分,“他是君,功也好,過也罷,歷史自會評價。”
“你如此行徑,今人不知,後人知啊。”書叔語重心長道:“你該在這千秋歷史上,留下何等罵名。”
“從我踏進京城那一刻起,我便不懼任何惡名。”淳歌淡淡開口:“身後之事,便讓後人惱去。”
“你這孩子。”書叔自知勸不住入魔至深的淳歌了,他從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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