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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晦氣的事兒,京城中百姓一打聽,這死的還不是一般人,都是這年參加春闈計程車子們,這事兒可就大了。千百年來讀書人在人們心目中就有著非凡的地位,如今在春闈幾日後出了這等醜事,別說百姓們群情激奮,就是朝中的讀書人也無顏見人了。
秋葉樓事件發生後的第三天,這事兒終於是傳到了蘇見豫的耳中,這位專心修道的皇帝,破天荒得失態了。蘇見豫瞧著自己這把龍椅,一動不動,彷彿方才大發雷霆的人,不是他一般。
才不過三年,太子監國也不過三年,他就有本事讓蘇見豫兩耳不聞窗外事,當初蘇見豫所建立的探查機構,而今太子都插了一腳,學子相爭至死這麼大的事兒,蘇佑君卻能瞞天過海保密工作做得遺留,要不是統衛中還有幾個忠心的人,蘇見豫知道得會更遲。蘇見豫原以為,將定山王扶持起來,便能平衡官場,將統軍交給阿奴,便能防範蘇佑君,可誰知,蘇見豫以為的平衡,在蘇佑君前面不值一提。他們三兄弟是聯合起來,欺瞞這自己。
因此蘇見豫動怒了,他可以容忍蘇佑君一家獨大,也可以容忍蘇佑君黨同伐異,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蘇佑君聯合兩個兄弟,無聲無息地侵入自己的勢力範圍,並且成功地限制住了蘇見豫“手腳”。照此下去,蘇見豫這個皇帝豈不是被架空了嗎,一國之君怎麼可能容忍臥榻之地有他人酣睡,即便那個人是未來的皇帝太子,也不行。
“將他叫過來。”蘇見豫不愧是蘇見豫,即使心中有一把熊熊大火,他還是能十分平靜地使喚人。而他所叫之人,不知別人,正是他的三兒子,阿奴。
阿奴來的很快,彷彿早就在門口候著一樣,“參見父皇。”
“你們都下去。”蘇見豫疲憊地揮了揮手,也沒讓阿奴起身,只是讓身邊的人都離開了。
待到大門緊閉只是,“啪”奏摺落地的聲音,便此起彼伏,更伴隨著似有若無的斥責。
“朕還沒死了,你就這麼心急投靠太子不成。”蘇見豫不見絲毫柔弱,惡狠狠道:“朕是那麼信任你,你呢,你呢,給朕回話,說話。”
阿奴跪得筆挺,面對蘇見豫扔來的奏摺他也沒有半分躲避,他既然來了,便是知道有這個結果。他如今的身世確實高貴了,可是他是從何時變成了這副德行,連他自己都厭惡現在的自己。
“呵呵”蘇見豫嘲諷一笑,冷漠道:“你也知道無言以對了,你也知道愧對朕了。”
“你這個白眼狼,養不熟的東西……”蘇見豫還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話,不過這一次不單是說阿奴,連帶著太子定山王都罵了個便,只不過是因為太子與定山王在朝中勢力雄厚,蘇見豫暫時不能與他們撕破臉,這才找了阿奴洩憤。等到蘇見豫罵得過癮了,這才放阿奴離開,自己也去休息了。
跪了足足半個時辰的阿奴,晃晃悠悠地起身,朝著宮門走去,這幾年蘇見豫的情緒越來越不穩,這種事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曾經那個蘇見豫早就徹底不見了,剩下的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帝王,阿奴不禁仰頭望天,他這些年留在皇城,圖的究竟是什麼啊。那個人如今恨他入骨,而他卻思念如狂,只是因為這親情的牽絆,才遲遲不肯動身離去,而今這份親情也早就變質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
“三弟,聽聞父皇方才召你前去,不知所謂何事啊?”蘇佑君得之阿奴進宮,急忙從府邸趕來,生怕錯過了什麼第一手訊息。
“太子殿下神通廣大,又何必問我呢?”阿奴留下諷刺一笑,便轉身離去了。
蘇佑君望著阿奴的背影,目光微微閃爍,自從三年前那件事以後,阿奴便再也沒給過他什麼好臉色,回京後更是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這才讓他有機會打入統軍的內部,只是蘇見豫每每有事發生卻還是隻召阿奴,這點讓蘇佑君多少有幾分忌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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