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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曾被帝王排斥的原因。
淳歌沒有說話,只是苦苦地一笑,似是將千般滋味吞進了心中。
“淳歌,你既躋身官場,便該早早的棄了那什麼赤子之心。”林洎見淳歌毫不動靜,只得是接著說:“在這個泥灘子打混的都是些以己為先,以名為先,以利為先的人,因此只有自私才是保全自己之道。”
林洎摸了摸淳歌的小腦袋,溫聲勸道:“他確是與你有恩,可帝心似海,當日你靠的是他,他自是護你,捧你,然今日之你,早已在朝中佔有一席之地,毫無原因的,你定會遭他猜忌,這便是帝王。”
林洎不愧是最瞭解淳歌的人,淳歌只是稍稍一皺眉頭,他便猜出了鬱結的原因。淳歌正是因為蘇見豫的無情,倍感孤寂,還有一份落寞。這就好像是養育多年的父母忽然告訴你,你並不是他們的親兒,不過是個替代品一樣。
其實林洎自己何嘗不是一個矛盾的個體,他勸說淳歌,那叫一個頭頭是道,但是他自己呢?他可是天下聞名的第一才子,少年得志身居高位,人世間還真就沒幾個他能瞧得上眼的人,他恃才傲物,談笑官場遊刃有餘。卻偏偏遇上了淳歌這個剋星。
自打遇上了淳歌,什麼權衡利弊,以已為先,早就拋到了湖裡餵魚,剩下的就只是護他安樂,讓他無憂而已。望著淳歌的側臉,林洎似乎是想到了林相別時萬分篤定的那句話。
“終有一天,你會敗在他的手中。”
這話縈繞在林洎耳中,許久都不曾散去,然而他在乎嗎。他不在乎的。若是淳歌需要。他會毫不猶豫地成為淳歌的墊腳石,一如當年的季乾,這也難怪他們是神交已久的好友了。
“我”淳歌頓了頓,釋然一笑。說道:“我很早就想明白了,只是捨不得那份十多年的感情罷了。”
“帝心難測,人心更是難測。”淳歌的嘴角蔓上了悲傷,因為他想到了蘇佑啟。
“想到定山王了?”林洎最不恥的便是蘇佑啟了,他將淳歌交託給那個人,可那人呢,不僅沒有讓淳歌走出困境,倒是親手為淳歌圈了一個牢房。
淳歌抖了抖身上的寒氣,將林洎拉到邊上的石椅上坐下。沙啞的聲音,開啟了他內心最深的愛情。
“我初初見他,他是在牢中。”淳歌至今還能想到那個滿臉土灰的階下囚樣子。
“牢中?”這件事兒林洎只是知道一星半點,還是東拼西湊而來的。
“嗯”淳歌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日我被方宗禕的人捉去,碰巧救了他。”
“那會兒。我是個女子裝扮。”淳歌將幾縷青絲放置胸前,做出一種當窗理雲鬢的樣子,頗具女兒姿態。
“那會你一定說,你姓秋吧。”林洎這雖是玩笑話,但卻也將思緒拉到了自己第一次見著淳歌那會,不過是因為幾句話,一個背影,他竟找到了夏府去,最後還教淳歌瞧了笑話,那也是淳歌第一次為他看病。
“想來是我用慣了秋姓。”淳歌挑了挑眉,俏皮一笑,說道:“我真真將他記住,卻是因為一個人。”
“季乾”林洎毫不猶豫地回答,這世間唯有季乾能與蘇佑啟的風流相抗衡,然而季乾卻多了一分風骨,這是蘇佑啟這樣的皇家子弟所不能比擬的。
“是,是阿乾。”淳歌抿了抿嘴,也是在夜裡,他親手捂死了季乾,那一夜的冷,痛徹心扉,淳歌永生不忘,但他原以為那一聲輕喚,將永遠消失的時候,有一個酷似季乾的男子,在他耳畔一次又一次的叫著‘歌兒,歌兒’。他承認他心動了,將對季乾的情,義,除了恨一股腦兒全給了那人。
“後悔嗎?”林洎幫著淳歌將一縷細髮夾到了腦後,問道。
“不後悔。”淳歌卻是粲然一笑:“若不是蘇佑啟,我永遠不會知道,世間只有一個季乾,即便那個人再像,也不是同一個人。”
直到蘇佑啟的背離淳歌才恍然大悟,他喜歡上他的不過是一個像季乾的人,那人畢竟不是季乾,許是淳歌被傷害後的一種自我安慰吧。他竟隱隱地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似乎壓在心頭的大石放下了一樣,但他沒有將這樣的感覺告訴任何人,包括林洎。淳歌相信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放下了,倘若沒有蘇佑啟,他指不定會找一個怎樣的人去彌補季乾在他心中留下的遺憾,所幸這樣畸形的情,終是結束了。
“那如今,你可願,找一個不同於季乾,不同於蘇佑啟的人。”林洎目光灼灼地望著淳歌,眼中似有還無的情誼,匯成了眷戀,他多麼想問,那個陪伴淳歌的人可以是自己嗎,然而他不敢,他賭不起,他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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