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泓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九十六章 再回東南,束手,陳泓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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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子府,冷靜地坐了一會兒,蘇佑啟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官統帥真的去了嗎?”

蘇佑君合上了疲憊的雙眼,張了張嘴,還是出了聲:“方才統衛稟告,就在前日官二伯確實是病逝了。”

蘇佑啟的腦中如今只有那一句,‘嘔出一灘血’他擔心淳歌,恨不得馬上追著淳歌而去,只是他不能,他不能再收官的時候離開。

“我想去東南陪他。”蘇佑啟說出了自己最為真實的想法。

“你覺得,可能嗎?”蘇佑君倒是自嘲地反問道。

“不能,我知道。”蘇佑啟偏過頭去,沒有再說任何話。

同樣是京城,同樣是看著雨,蘇見豫也在統衛那兒收到了訊息。

“官毅死了。”蘇見豫平靜地訴說,這一個事實。

“哐當”阿奴端著茶盞的手,陡然一顫,瞪著眼抬起頭,似是不願相信。

“公子,公子他”阿奴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方才收到早朝的訊息,便是心中擔心淳歌,一天之內,要接受喜歡的男子另娶他人,深信的僕從,竟是皇子,這樣的打擊,委實太殘忍了些,現今還要加上官二伯的死,淳歌能承受得住嗎。

官二伯於淳歌而言是個什麼重量,沒有人比阿奴更清楚了,官二伯一直是淳歌無後顧之憂的保障。從政治角度上來說,因為官二伯在東南的鎮壓,東南才不會拖淳歌的後退,給予淳歌強有力的支援,如今官二伯去了,東南必會大亂。再者說,官二伯是淳歌最親最近的二伯,淳歌當年失去樂山的時候,便覺著愧對官二伯,愈發孝順官二伯,彼時倒是子欲養而親不待,這讓淳歌情何以堪呢。

“淳歌已經趕回東南了。”蘇見豫自是收到訊息,只不過他沒有想到官毅在淳歌心中的分量竟會讓淳歌當場吐血,單槍匹馬揚鞭而去。

“我能不能”阿奴小心地試探說著,只可惜話到一半,便被打斷了。

“不能。”蘇見豫冷冷瞧了阿奴一眼,淡淡說道:“他此番回去東南必將大亂,朕倒是想看看,這個朕一手教出來的徒弟是如何應對的。”

阿奴的心,咯噔一下,蘇見豫終是要考驗淳歌,他這些年所做的一切掩飾,原是一場笑話,只盼著淳歌要經得起考驗。

淳歌是否能夠透過這場試驗,都是後話,這會兒的淳歌正淋著雨飛馳而去,只是小旗子這匹馬早已是強弩之末,因此出了京城不過是百餘里,便走不動了,幸好淳歌穿著官服證明了身份,這才在驛站借到了一匹八百里加急的馬。他忘記了時間沒日沒夜的趕路,不為別的就為了見他二伯最後一眼,現在是夏季,他生怕回去晚了趕不上二伯的葬禮,見不著最後一面。

其實淳歌一直不願去相信這個訊息,他只得拼命地奔回去,或許,或許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官二伯並沒有死,一切不過是一個無聊的玩笑。但即便淳歌在途中累死了不知多少匹的馬後,他還是看到了東南官家門匾上的那一抹素縞,還有素色一片的官家。

素色,淳歌發誓他恨透了這種顏色,明明是潔白卻刺痛灼傷了淳歌的眼。任憑淳歌再無情,再強硬的心,也擋不住那突如其來的哀痛,身子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下,還好後頭趕來的小旗子接住了淳歌。淳歌連著騎了五天五夜的馬,大腿早就被磨破,身體乏力腳下虛無,全憑著小旗子做支撐。

淳歌一步接著一步靠近官家,依著常理,這會兒淳歌該是放聲大哭,神情哀慼,但淳歌慘白的臉上,紅腫的眼中卻是恢復往日的清明,睿智。他走得極慢,彷彿只要他不回來,官二伯便不會死去,依舊活在世上一樣。

官大老爺從下人口中得知淳歌回來了,急急出門相迎,自是不敢怠慢,官二伯一死,整個官家的重擔全數壓在淳歌身上,而且淳歌又是禮部左侍郎,更是馬虎不得。只是他從未想到的是,迎面而來的人,額間多了幾縷白絲,卻不是一個滿臉悲痛年輕男子。淳歌身著三品官服,雖然這官服經歷了日曬雨淋,但好歹沒有走樣。

官大老爺屈身作揖,依著有蘇的禮儀布衣見了官服是要行禮的,即便他是淳歌的長輩,也要先論政治地位,再說家族輩分。

淳歌顫著手,扶起官大老爺,平靜地問道:“二伯呢?”

“在裡頭。”官大老爺露出些悲涼,沉聲答道。

“讓他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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