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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待你呢。”

蘇佑啟暗自咬牙,是哪個混蛋告訴他只用裝可愛就能得到女子芳心的,等他回去一定要將那人撥皮拆骨(身在府衙的某人狠狠地來打了個噴嚏),蘇佑啟終於恢復到正常模式,尷尬地笑笑了。

“歌兒這話是說得極是,只是。”蘇佑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說道:“我是真的不知該如何與你相處。”

“那便不用相處,你我樂得自在。”淳歌放棄了補覺時間,還換來人家一句‘不知如何相處’反倒是他的錯了。

“可,可”蘇佑啟臉上一紅,一閉眼,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高聲道:“可我就是想見你,今天想,明天想,天天想,時時刻刻都在想。”

“滴答,滴答”

是水滴在地板上的聲音,只是那是淳歌這個號稱冷心冷清人的淚,止不住的流。

這句話耳熟到讓淳歌心都糾著疼了,曾幾何時,在那個將心都沉浸在墨中的夜裡,那個人,那個他一錯過便是一生的人,就是這麼和他說的。那人緊緊拽住他的手,手心的溫度是那樣低,淳歌至今都還能記起,那人痛苦卻深情地低吼,他也不能遺忘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無情。

“你怎麼了。”蘇佑啟沒想過淳歌也會有淚,會哭,他慌了,在他的印象裡淳歌就是運籌帷幄無所不能的人,這樣的人,竟也會有淚,滴得他的心隱隱做疼,他急忙用袖子輕拭這淳歌止不住的淚,手忙腳亂的樣子,透出幾分質樸。

那個在淚眼裡模糊的身影像極了那夜打馬而去的背影,淳歌顫抖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說道:“沒什麼。”淳歌吸了口氣,滴落兩滴淚水,擠出一個笑,說道:“只是想你了。”

“我一直在這。”蘇佑啟不知道淳歌說的是誰,但他竟有些慶幸,淳歌會將他誤認為那個人,起碼他接近淳歌了。

淳歌哭得更傷心了,似是將這些年的離別一股腦地傾洩而出,他靠在蘇佑啟的懷中,感受著那絲他在午夜夢迴中分外留戀的溫度,他捨不得放手。

“歌兒,不哭,不哭。”蘇佑啟覺著淳歌的淚將永無止境地淌出時,小心地擦拭著,只是他的兩隻袖口都溼了,他只能輕聲安慰,希望淳歌的傷心能減輕一些。

“蘇佑啟”淳歌止住哽咽,一把抓住蘇佑啟那隻輕柔的手,問道:“我能讓你住進我的心嗎?”

蘇佑啟自小從軍大大小小的陣仗見過無數,但他唯獨在淳歌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怕了,他苦澀地笑了笑,說道:“住進你心的那個人,真的會是我嗎?”

“我不知道。”淳歌是想留住那一抹季乾的影子,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不經過思考地提出各個建議。

“沒關係。”蘇佑啟狠狠地將淳歌擁進懷裡,賭誓般說道:“即便我現在不是,終究有一天也會變成我。”

蘇佑啟今年二十好幾了,照著皇家人的習慣,早該成親生孩子了,就連世人眼中的傻太子都娶了一個正妻,好幾個小妾了。但只有這個軍功赫赫的定山王依舊是孤家寡人,大概是常年在外的緣故,蘇見豫也沒催著二兒子成親。於是乎,定山王這塊香餑餑,愣是沒有一個姑娘啃過,當然也不排除蘇佑啟的眼光太高,這世間沒有幾個姑娘配得上。

自從蘇佑啟當年被淳歌所救,他這少年般的心裡就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尤其是見到了淳歌的真面目,他既是驚喜,又是害怕。但心中總是失落的,他以為他這輩子與淳歌就是有緣無分了,哪知今日峰迴路轉,哪怕淳歌只是將他認作了別人,那又何妨,只要能與淳歌在一塊兒,他相信淳歌的心中終有一天會是他的地盤。他等得起。

淳歌並不知道蘇佑啟腸子裡千迴百轉的是什麼,他因為想起季乾情緒過分激動,再加上這些天的日以繼夜,一時間大悲大喜,結果便是靠著蘇佑啟的肩膀睡著了。

凝視淳歌的睡顏,還有幾抹為擦乾的淚痕,蘇佑啟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羨慕,什麼叫做嫉妒。他羨慕那個人能在淳歌冰冷的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他嫉妒那個人能讓淳歌變回最為純粹的一個人,有淚有傷痛的一個人。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人用僅有的一生去換取的,若是此時他知道了這份情感的代價,他是否還會不顧一切地答應呢。

這個答案或許只有時間能夠回答,這世間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這就註定了,像季乾那樣付出的人,也只有一個,而另一個人,則是有他該為之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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