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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袖子的秘密
莊嚴的大殿上似乎響起了一陣轟聲,就因為淳歌輕輕鬆鬆而拿出來的書籍,看上去那是一本很舊很舊的書,封面破損的厲害,故而不知道那書的書名。驟然間大殿之上沒了聲響,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大傢伙都秉著呼吸,所有人都有一種預感,淳歌這一次是要玩火了,並且這手段悄無聲息地展開,就像猛獸潛伏一樣只為給對手猛烈的一擊,一擊斃命。
“正所謂無獨有偶,這本舊書倒是與《考籍》湊成了一雙,草民閒來無事,恰巧將上一屆秋闈的考卷看完了。”淳歌從袖子裡拿出了幾份卷子,抖了抖手就像是抖衣服一樣將卷子攤開,當然這幾份不可能是原卷,同樣是淳歌的抄錄。
“這是上一屆秋闈前十名的卷子。”淳歌同樣交給傳旨太監,眨了眨眼,無辜道:“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淳歌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樣說道:“這些考生的卷子倒是與舊書不謀而合,許是識得那舊書的作者吧。”
蘇見豫看完後,心中有了判斷,又將這些傳到了下方,看得陸派之人那個氣得,原來人家林派上一屆也出了這樣的事兒,就偏他們這一次被誣陷為作弊,上一屆秋闈就安然無事,要不是官淳歌道破,他們都還不知道呢。
林相波瀾不驚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但很快又藏了起來,只是飽含深意地盯著看了淳歌一看,便再度回到了老神在在的狀態。
陸卿士的身子不經意地晃了幾下,還是孫磊眼尖趕忙扶住,這才沒讓陸卿士出了洋相。他不敢置信地盯著淳歌,似是要將淳歌的一切都看破一樣。但淳歌回以他的卻是無懈可擊的笑容。
“以草民所見,這次的秋闈之案,並不是人的過錯,乃是天意讓考生在考前看到了《考籍》罷了,還望皇上體恤舉子的十年寒窗,為其平反。”說著淳歌便以學生之禮,重重的鞠了一躬。
孫磊此刻斜眼看著淳歌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雖說淳歌這一次做的事兒都是站在陸派的角度上。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淳歌是在幫著林派脫罪。姑且不說秋闈案的真相如何,就說牽扯到的幾個人員吧,陸派被收押的不過是個解元,連個正經的官職都沒有。而林派受牢獄之災的卻是一個堂堂的五品,若是照著淳歌的理論,只要這個解元恢復功名,那麼那個五品官同樣是恢復功名,他們這幾個月所做的一切都將會為泡影。
“擢雨所言甚是,那便下詔吧。”蘇見豫一聲令下便為這場耗時三四個月的秋闈之案下了定論,今日翰林院院首身體不適,由翰林院的院士代替,擬了詔書。就等早朝過後張榜宣告。
“皇上。但是趙賢他們收受賄賂可是證據確鑿的,敢問趙賢該如何處理?”孫磊實在心疼這個虐死林派的機會流逝,咬了咬牙,還是忍不住提起了與秋闈之案相連的上一屆的賄賂之案。
“孫大人,皇上可未曾定罪於趙大人。何來的證據確鑿,你可別忘了趙大人的官職在你之上,你焉能直呼其名。”與孫磊同階的一個官員正氣凜然地站了出來,顯然他是林派的人。
“定罪不過是早晚的事兒,這種小人,不配稱為大人。”孫磊袖子一揮,直接忽略那人的視線,跪倒在地上,高聲道:“請皇上將趙賢定罪。”
淳歌在這會兒退到了一旁,他不是官員,也不好站在官員一列,只是蘇見豫還未讓他離去,他只能側身站到了大柱子旁邊。沒想到他才剛剛站定,林陸兩派的大戲便迫不及待地開唱。什麼秋闈案,說白了就是林陸兩派相鬥的一個遮羞布,淳歌掀了這塊半遮半掩的布,他們也就圖窮匕見了。
“孫磊,本官是做了什麼,你一口一個證據確鑿,你的證據也就是你的一家之言,單憑片面之詞你就要將本官定罪,真真是霸氣。”趙賢向來不是軟柿子,誰想試著捏一捏還得掂量掂量,他這到底是柿子,還是獅子。
“皇上,微臣為官也有十餘年了,不敢稱什麼功勞苦勞,但臣卻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朝廷,對不起有蘇,對不起您。”話到此處,趙賢適時的哽咽了,滿含淚水地補充道:“微臣是您一手提拔的,當年您在這殿上給微臣還不過是個庶吉士,可您的教導,微臣這些年是從未敢忘。”
趙賢當場就飆淚了,那叫一個聞著傷心聽著流淚啊,好似自個兒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甚至舉起三根手指,指天發誓說道:“皇上微臣此言倘若違心,便讓天公的雷劈死微臣,微臣來世在效忠於您。”
說罷趙賢還準備著大哭一場,只是他的哭聲還沒出來,殿上便想起了一聲沉痛的哀嚎,叫的人心中一陣悲慼。趙賢抹了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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