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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再者說,陸卿士的死,朝中那些三品以上的官員,哪一個敢來吊念,除了淳歌別無其他。
“你怎不說是我將陸家逼至如此絕境的呢?”淳歌扯開了一個笑容,似是想起書叔託人寄來的那張紙條,上面寫著四個大字‘過猶不及’,他這才稍稍饒過了陸家的子孫,否則以淳歌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信念,陸家還有可以存在的餘地嗎。
“做事留一線也是好的,更何況,陸雙雙這姑娘還真是無辜的。”曾沉似是想到陸雙雙對淳歌的深情,光是這份情誼淳歌就回報不起。
“是我誤了她。”淳歌還是嘆了一口,但是他也不後悔,方才他的話雖是無情,可也透露了一個訊息,那便是子衿關心陸雙雙,這樣一來京中那人心多少會看在淳歌的面子上,不為難陸雙雙。
“算了,她身為陸卿士的孫女,曾在這個身份上得到了多少,如今本就該付出多少的。”曾沉搭上淳歌的肩膀,看來淳歌還沒有修煉到想陸卿士林相的那般無情,他真是既欣慰又擔憂啊。
“官大人,慢走。”當淳歌與曾沉拐彎的時候,一個聲音硬生生地叫住了他倆。
淳歌倆人轉頭只見一箇中年男子,叫住了他們,但他倆卻從未見過這個人。
“你是?”淳歌眼中閃過一絲明瞭但仍是裝作不解問道。
見那人抖抖衣袖,沉聲說道:“吾乃南川公家僕,徐方。”
“南川公?”淳歌音調一邊,看似驚訝,而那徐方似乎也很受用淳歌這樣的驚詫。
然而話鋒一轉,淳歌卻是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本官俗事繁忙,不曾聽過此人,告辭。”說完這話,淳歌當真領著發愣的曾沉疾步而走,留下那徐方呆呆地望著淳歌遠去的背影。
“淳歌,那可是南川公的僕人啊。”走了好一段距離曾沉才反應過來,他一把拉住淳歌,像是要往回走。
“曾沉,你孟浪了。”淳歌的低聲一語,恍如大鐘轟醒了不明就裡的曾沉。
曾沉看著自己緊拽著的淳歌的手都已經發紫了,不好意思地放開手退了幾步。
“對不起,淳歌。”曾沉難得尷尬地說道:“淳歌那人可是南川公。”曾沉再度重複著。
淳歌當然知道所謂的南川公指的是誰,南川公只是人們的美稱,說的是南方的劉譽,表字子謄。三十餘年前成名於西南,雖是早就退出了官場,但其所代表的卻是整個南方所屬的南派。要說陸派與林派只不過是在朝堂上爭鬥,那麼他們背後的南北兩派的戰場則是在整個有蘇。
北派以王公為代表,而南派則是由南川公當家,倒黴的淳歌就是因為與王公的關係過於密切,這南派才不認淳歌這號人物,因此在淳歌與陸卿士的一路抗爭之中,南派至始至終都是偏幫陸派,不理淳歌死活。所以說這南川公貿然找來淳歌豈能給他好臉啊。
“南川公又怎樣,如今陸派倒了,他還能翻騰出什麼?”淳歌哂笑說道。
被淳歌這麼一說,曾沉對南川公的盲目佩服也確實少了幾分,歸根到底曾沉都是南方人,南川公的大名又禍害了他好些年,也難怪他一時失態。
“你別忘了,咱們可都是南方人,陸派與我們為敵,那便是內鬥。”淳歌諷刺一笑,接著說道:“可這麼多年了,你見到南派出來制止了嗎?”
淳歌也沒有等曾沉回答便自己答道:“沒有,那就說明”
“南派是默許陸卿士打壓我們的。”曾沉可不是笨蛋,淳歌的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他豈能不知。
“可南派這幾年,也過來拉攏我與慕容好幾次啊。”然而曾沉似是想到了幾年前南派的示好,又覺著奇了怪。
淳歌倒是不在意,緩緩說道:“南派素來為陸派提供人才,可是幾年前,陸派自行興辦了學堂,招攬了一批官員。”
“我說那會兒怎麼就提出讓我與慕容回東南辦學,原是打著這個旗號。”那年南派來招攬 ,首個提出的就是調慕容曾沉回東南當官,並且開辦官辦學堂。
“合著他們早就想找你們當苦力了啊。”淳歌不由得一笑,可眼神卻越發冰冷。
“那你不打算理會南派了?”曾沉試探著問道。
“怎麼會呢。”淳歌抿起嘴角,眨了眨眼,說道:“如今南方撐得起大局的,舍我取誰?”
曾沉暗暗地偷瞄了淳歌幾眼,心中一驚,淳歌這話雖是自大但卻也是有理的,如今週中正投靠林派,孫磊是淳歌的人,一時間能為南派在朝中與林派對抗的人,也只有淳歌一個。此時不怕南派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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