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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歌發誓他從沒見過這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審問,能問出個什麼呀。
堂上的衙差正拿著一張公堂錄的備份,給那個張老爺簽字,那張老爺仔仔細細瞧了半天,只是這大病初癒腦袋還是有些不靈光的,反正堂上說的是將財產斷給他兒子,那這紙上也就不會出錯,於是他便稀裡糊塗的簽下了。
張老爺剛簽完字,堂上的師爺便趕在府牧之前宣判,說道:“六十老兒,生一子,人言非是我子也,家產田園盡付與女婿,外人不得干涉。”
這話的意思也就是,這老頭六十歲的時候生了個兒子,對人家說,這不是他兒子,所以家產都給了女婿,別人都不能干預。此言一出 ,那張老爺可急了,怎麼和剛才說的不一樣啊,這時他一看身邊的女婿,那一臉的笑意,他這才隱約發覺。原是這女婿與師爺早就竄通好了,就等著他簽字。可他還傻傻的真簽了,這下家產可就一個子兒都不剩了。於是乎,這年邁的老頭再一次,華麗麗的暈倒了。
淳歌差不多要將眼睛給看瞎了,這個府牧是個廢物啊,這個案子都在師爺的掌控之中,他看不出來。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淳歌氣急了反倒是笑了。
周邊的百姓也不是眼瞎的,他們早早就知道了,在松城府牧老爺是不管事兒的,討好師爺才是王道。但就算是他們,也看出了師爺與那女婿沆瀣一氣,坑了那張老爺的家產。雖在私底下能說上幾句,但當著師爺的面,他們是斷然不敢多說一字的。
正當那師爺嘚瑟地要敲響驚堂木時,一聲哂笑由百姓處響起。
“小小師爺竟敢手觸驚堂木,敢問你可是兩榜進士,哪裡來的權力?”清亮的聲音傳遍了府衙,還有那有意無意的諷刺。眾人一看皆是出自府衙門前那個絕美的少年。
那師爺正是得意之時,猛地聽人戳中了痛腳,面子自是掛不住,他是個師爺撐死了也就是個秀才,別說是進士,就算是舉人他都沒考過,但他卻憑著自己的人脈以及能力當上了松城第一的師爺,只是出身依舊是他不能言說的痛處。此時最醜陋的傷疤被人揭起,他的臉上竟露出了殺意。
“你是何人,竟敢咆哮公堂。來人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師爺指著最前頭的衙差,大聲吼道。
地下看熱鬧的百姓均是向淳歌投去了可憐的目光,瞧著淳歌這個單薄的身子,別說一百大板就算只是十板子,想那淳歌也是受不住的吧,只怪淳歌自不量力,竟要挑戰他們松城的地頭蛇,也只能為淳歌默哀了。
“打。你竟要打我?”淳歌仰天大笑,像是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他推開了前邊的人,大步走進大堂。這個府衙的大堂在淳歌看來還真是寒顫。
“你,小小師爺,無官無品,有何權力,說打這個字。”淳歌的雙手放到了身後,仿若一座高山屹立在大堂之上,格外的令人震驚。
“憑老子比你大,老子是松城的老大。”那師爺眼見著淳歌將他的風頭一點點搶光,差點就將手中的驚堂木給扔出去了。
“哈哈哈哈”淳歌笑得更歡了,他自打離開京城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那就休怪這個什麼師爺自尋死路了。
“你是個大人物,哼。”淳歌整了整衣領,淡漠地說道:“你大得過兩榜進士,你大得過鬆城縣令,你大得過鬆城府牧,你大得過本官。”
淳歌絲毫不給那師爺喘氣的機會,上去便是一個巴掌,隨後在那師爺呆愣的眼光中,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官印,在師爺的跟前晃了一圈,狠狠的撂在桌子上,那響聲竟不比驚堂木遜色半分。
淳歌不理會師爺像是吃到屎的嘴巴,一轉身,朝著衙外的百姓說道:“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新任松城同知,官淳歌。”
淳歌話音剛落,拂兒便從包袱裡將淳歌的官服拿了出來,那抹硃紅在大堂之上格外的醒目。淳歌站在不遠處那不怒自威的氣勢,不知不覺間便讓那些百姓自發的跪地參拜。就連方才與淳歌說話的中年男子都一臉的不敢置信,方才還乖巧的小弟弟,怎麼一眨眼就成了威嚴十足的大官了。
淳歌做了個動作,讓那些衙差與百姓起身,自己則是走向那個一直打著瞌睡的府牧宋琦,說道:“宋大人,是時候該醒醒了。”
眾人只見那宋大人醒得也極快,撓著腦袋,直接說道:“人有三急,人有三急”瞬間,那剛睡醒的宋大人便尿遁了。
府牧走了,剩下的可不是隻有一個師爺了,至今為止,那師爺還是不敢相信淳歌就是新任的同知。
淳歌敲了敲師爺前頭的桌子,笑著說道:“本官的老子也是兩榜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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