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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從五品的翰林侍講學士
等候放榜的日子是十分煎熬的,正如那些十年寒窗的學子,恭候著最後的判決,好在宣讀最終結果的日子並沒有那麼的長,約是三月末趕在四月初,宮裡便來人了,那些曾經參加過殿試的學子,又是一大早就被招進宮中。這是那群官場新人第一次從正門進入皇宮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他們緊張激動甚至手足無措,更有人在私底下談論著狀元的歸屬。
聽著那些學子毫無顧忌的言論,淳歌連眼睛都沒有眨,倒是慕容夜性子急了,和人家對罵了幾句。若說淳歌在殿試上的‘壯舉’,能讓一些學子引為榜樣,那麼更多人卻是在嘲笑淳歌的愚蠢,一個如花似錦的前程,就因為淳歌的不自量力給泡湯了,一個沒有前途的會元,還有什麼是值得他們尊敬的呢。那些說話的貢生似乎已經認定了,淳歌的仕途就此黯淡,那麼他們又何必留有面子。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被稱為是官場新人的原因啊,倘使換成幾經官場的老人,他們定是明白,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的道理,官場哪有絕對可言,好比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好了,慕容”淳歌拉住即將暴動的慕容夜,笑著說:“人心似水,我怎能阻止人家往哪裡流呢?”。淳歌輕拍慕容夜的手背。
慕容夜望著昔日聚集在淳歌身邊的那些人,竟換了一番嘴臉。全都圍到了徐光啟與劉志新身邊,而他們三人則是像被孤立了一樣,心中實難嚥下這股氣。
“你倒是淡定。”淳歌那日的所作所為他自己倒是灑脫,但將慕容夜可嚇得夠嗆,再加上淳歌從未沒解釋,也難怪慕容夜心中頗有怨氣。
“合著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曾沉和慕容夜是同樣的態度,這次無限怨念圍繞期間。
“是非如何今日便可見分曉,不是嗎?”淳歌還是很信任自己身邊的好友的。起碼這兩個人經歷幾次三番的考驗,沒有棄淳歌而去。
慕容與曾沉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陸卿士卻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下,笑著與淳歌打招呼。
“看來子謹的日子還是這麼舒坦啊。”陸卿士見這群貢生在殿外等候召見,本著照料後生的原則,很自然地找淳歌來了。
“蘇公說笑了,小子哪裡有舒坦的日子啊。”淳歌首先作揖,以示禮貌,他口中的蘇公指的就是陸卿士。因為這人常年在京城多數人會喚官職,但關係好一些的就會像淳歌一樣喚蘇公。
陸卿士今年已有五十多歲了,名叫陸通。字子達。東南蘇州人氏,人稱蘇公。他與淳歌同樣來自東南,雖然是不同城市,但是蘇杭不分家,在許多人眼裡,這兩人無疑是同一條船上的。話說淳歌是如何結交上陸卿士這號人物的呢。還得從淳歌上回被找到宣政殿說起。那會兒陸卿士在最後的時候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憑著淳歌敏銳的嗅覺,與陸卿士便有了點頭之交。在淳歌殿試之後,陸卿士一反常態,倒是十分熱情地對待淳歌這冉冉升起的星星。淳歌見有杆子,自然是順杆而上的。於是乎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熟了。
“你啊。”陸卿士像個長輩一樣,不過依他的年紀當得起做淳歌的長輩,他同樣是瞧見了淳歌如今略微‘眾叛親離’的處境。
“你們還得等一些時候,不如到老夫那兒,坐會兒。”陸卿士這樣開口也確有為淳歌解圍的意思。
“那感情好,小子求之不得。”淳歌看了看身邊的慕容與曾沉,帶著些許的賣萌的語氣,說道:“蘇公那兒想來是不擠的,讓我這兩位朋友也去開開眼吧?”
陸卿士經過淳歌這麼一說倒是打量起了慕容夜與曾沉,總覺得這兩人似曾相識,靈光一閃,直直嘆道說自個是老了。
“這兩位也是東南的才俊,老夫若是沒有記錯,該是慕容夜,曾沉吧。”陸卿士分別問道。
“是,是。”難得陸卿士這樣的大官能記得自己,慕容與曾沉急忙應聲言是。
“那走吧。”雖說快到了四月,但仍有倒春寒啊,陸卿士一把老骨頭還是經不住的,領著淳歌三個小屁孩,朝著自己辦公的地方走去。
瞧著陸卿士與淳歌他們離開的背影,那一群貢生也有些尷尬,他們要在這邊等候蘇見豫的傳召,想來沒有個把鐘頭是不行的,不過在宮中他們連把椅子都沒有,可淳歌呢。他們認為會就此黯淡的淳歌卻早早地被人家陸大人給請走了,如斯差別待遇,讓他們似乎琢磨到了什麼,但卻沒有抓住。
不理會在冷風中凍著的徐光啟他們,淳歌在陸卿士的帶領下已經到了一處雖小但也精緻的房間。這裡是陸卿士辦公的地方,陸卿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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