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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伍的地方與軟禁那些降兵的是一處地方,淳歌當淳歌掀開簾子走進去時,很多人都吃驚了。只是淳歌平淡的臉,讓那些知道季乾為淳歌捱了一箭計程車兵有些心寒,都在小聲地說著淳歌的無情。
淳歌也不理會,只是對後邊計程車兵說了句:“跟著來。”隨即便到了方宗伍的跟前,他帶著一種諷刺的眼神,卻是溫和地看著方宗伍甚至淺笑著,開口打招呼:“方二當家,好久不見啊。”
方宗伍可不理淳歌笑臉,自己暗暗呸了好幾聲,還沒來得及感嘆自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就被淳歌驚嚇到了。只見淳歌含著笑,用左手輕拍他的腦袋,還幫著他把散落的碎髮握成一把。就在大家以為淳歌是看上了方宗伍的時候,就在方宗伍以為淳歌是個龍陽君的時候,淳歌臉上的所有表情都靜止了,大夥只聽見一聲,刀出刀鞘的聲音,而頃刻間方宗伍的腦袋便滾落到了地上。
那方宗伍至死都沒想到,自己會死在淳歌手裡,淳歌可是個地地道道的讀書人啊,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怎麼可能有按個膽量親自殺人,因此方宗伍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性命會結束在此地。
等到大家真的看見那個馳騁沙場的一代山匪,就這麼死了,死在一個十五歲少年的手裡,說不震驚都是假的,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淳歌的右手是怎麼拔出刀,是怎麼利落地砍下了方宗伍的腦袋,又是如何鄙夷地扔出方宗禕的首級。一切發生的太快了,而且沒有任何的預兆,這個少年雖穿著官服,但掩不住的年輕總能讓人掉以輕心,他前一刻是那般的溫和無害,然而一轉眼,他卻能笑著砍下別人的首級。那樣的從容,在場的所有的都不禁毛骨悚然,明明是初夏,卻感到了一股如冬日般刺骨的寒意。
“有些人,該死,有些人,找死,你們要做什麼樣的人都行,只是別成了這兩類,否則下場只有比方宗伍更慘更可悲。”淳歌說完,扔下了手中的刀,從懷裡掏出條巾帕,漫不經心地擦了擦染血的手,再將手帕扔到了方宗伍血肉模糊的脖子上,遂轉身出了這一帳營。
這一天,嚇傻了許多人,有山匪更有官兵,在他們的眼中那個溫文爾雅的官解元,風流無人能及的東南第一才子,竟也有這般嗜血的一面,得是有多深的恨意才能令淳歌這個單薄的男子充滿了力量,誰也猜不到,只是這一刻的震驚卻是深深地紮根在所有人的記憶深處。
剛為季乾護好心脈的官家父子聽了手下士兵的稟告,皆是不敢不信,直到他們真真到了那個營帳,真真見著了那顆血淋淋的腦袋,他們才相信這是真的事兒,淳歌真的親手處決了方宗伍,沒有事先通知過任何的人。官家父子倒也不會擔心淳歌有麻煩,反正方宗伍這人本就是該殺的,若是有人問起,他們便說淳歌這是殺雞儆猴,做給降兵們看的,這事兒也就可以揭過。但淳歌的行動證明了,他對季乾的在乎並沒有他臉上所表現出的那麼無所謂,這讓官家父子又有了隱隱的憂。
走出這個營帳的時候,樂水猛然想起淳歌方才說的那句“怨不得他人”原是那時候淳歌便起了殺心,如今這季乾若是死了,還真就是怨不得他人了。
這會兒官家父子還在路上,而淳歌卻是回到了季乾的帳裡,季乾還是面無血色地躺在那兒,淳歌輕輕地坐到了他的邊上,像是害怕吵醒了他一樣。
“我第一次知道,我竟也能有那般的氣力。”淳歌回想起自己砍下方宗伍首級的剎那,他能明顯地感覺到方宗伍的骨頭硌在刀上那種摩擦的火花,但他還是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去做了。彼時他笑了,笑著說:“我把方宗伍送去給你探探路了,這樣一來你就算是死了,也有了個出氣的伴兒。”
淳歌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季乾都是聽不到的,可他就是想告訴季乾,他殺人了,他第一次殺人,親手殺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手起刀落原來他也是幹得貫殺人這行當的。
忽然,淳歌隱隱作痛的右手虎口,被一隻帶有厚繭粗糙感的手握住,帳營裡響起了,如蚊子般細弱的聲音。
“疼嗎?”
ps:
ps 小陳今天好像病了,頭疼的厲害,不過還是堅持下去了,希望有人能看到小陳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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