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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季乾的離開2
“咳咳”未免尷尬淳歌咳了幾句便恢復了正常,看上去還是冷冷淡淡的,說道:“好些了嗎?”
季乾前一秒還是黑茫茫一片,後一秒便能重見光明,不得不說淳歌的血液真的是難得的珍寶,他也更加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明亮。
“好些了。”季乾的臉色不似方才毒發時的慘白,倒是恢復了幾分紅潤,不過季乾的身體裡頭就是說不定了。
“把手給我。”淳歌也留了個心眼,他可不信季乾會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的病情。
這回季乾倒也是極乖,二話不說就把手遞上去,安安靜靜地等著淳歌診脈,真像個聽話的孩子。
淳歌也被季乾的乖巧給逗笑了,不過他還是很仔細地號脈,如今是孟夏萬物盛長,脈氣來勢盛而去勢衰,故《皇帝內經》稱之為鉤脈,以形容盛去衰之勢,鉤脈乃是夏日正常之脈,而季乾此時的脈象於此頗為相近。照理說季乾應該是沒什麼大事兒了,毒素也被淳歌的血液控制住了,脈象也恢復正常,可偏偏幫著診脈的是淳歌,是東南醫藥世家秋家的外孫淳歌,他的醫術也當得起大成兩字。他可不信一個大病初癒的人能有這般穩定的脈象,唯一的理由就是季乾在干擾淳歌看脈。
“脈象平穩,倒是好預兆。”淳歌淺笑著望著季乾,便不再多說一句。
季乾與錢老關係甚好,對於醫理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些的。他更是知道哪個穴道可以改變脈象,他現在就是按著穴位阻擋淳歌正確的診脈。可淳歌看他的那一眼,就讓他覺得無處可藏了,莫非淳歌發現了。事實正是如此。淳歌不僅僅發現了,還生氣了,他從不知道季乾竟是這般的聽不懂人話。
“我未曾想過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竟是這般有趣的事兒。”淳歌眼角的餘光瞥到季乾身上,說道:“不夠我奉勸你一句,在我面前玩這種把戲,無異於班門弄斧。沒什麼意思。”
季乾只得苦笑著,因為他的把戲被淳歌揭穿了。
“下次要改變脈象不可憑書而論。”淳歌不知按了季乾身上的哪個穴位,季乾人一顫,便恢復了脈象,淳歌一臉我就知道的的樣子說道:“夏日的平脈雖是鉤脈,但你卻忘了如今正是春轉夏的季節,人的脈象不可能完全的變成鉤脈。”
淳歌狠狠的等了季乾一眼,才補充道:“春令雖陽氣初升,但寒未盡除,氣機有約束之象。故脈象見端直而長狀如琴絃,《內經》稱為弦脈。初夏雖是夏但卻仍然留有暮春的寒氣,大部分人的脈象不會做鉤脈之狀,體寒者大抵是弦脈,而體弱者或是傷者,應是介於兩脈之間。”淳歌換了隻手接著為季乾診著。繼續說著:“更何況你先前的脈象乃是大凶之勢,怎會因為得了我一兩滴的血液便恢復平穩,你若是把我吸乾了倒還有可能令你眨眼便好。”
淳歌這一番話可不是白說的,他發現季乾這傢伙總是在暗地裡使著小絆子,拿這半死不活的命做遊戲,他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陪著玩,索性便拿出藥理知識,絕了季乾班門弄斧的心思,以便自個診斷。
“到底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我不鬧了。”季乾老老實實地盯著淳歌的臉,倒是真的沒有再做什麼小動作,他就是安分地與淳歌說話。
“你說,若我在尋常人家長大,會是個頑劣的人嗎?”季乾看淳歌無心理他。便開始自言自語地回答:“我覺得會是,小時候我爹和我娘總說我是闖禍的頭子,師傅也覺著我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
季乾沒有一直看著淳歌,而是靠著枕頭看著帳篷的頂端,自個嘮嘮叨叨的沒個完,有時說的是小時候,有時說的又是現在,總之是零零總總沒個邏輯。
“夠了。”淳歌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吼,倒不是他聽煩了,而是他察覺到了季乾說的這些話,都沒有什麼中心,只是一味的說著,恰恰正是神智不清的現象。而季乾的脈象,卻是中醫裡最為出名的七絕脈。
什麼又是七絕脈,顧名思義一個絕字便道出了這脈象的歸屬。所謂七絕脈便是中醫中情況即為釜沸、蝦遊、屋漏、雀啄、解索、魚翔、彈石的脈象,也被稱作是真髒脈。先不說這種脈象有多麼複雜,但在醫書上對這種脈象卻只有一句話——凡七絕之脈,必死無疑。
“你是誰啊,你怎麼在這裡?”季乾忽然被淳歌吼了一句,倒是轉過頭來看著淳歌,只是現在的他已經認不得眼前的這個努力挽救他性命的人是誰。
“阿乾,阿乾,你醒醒,醒醒。”淳歌固定住季乾的腦袋,只是季乾的雙眼,果然季乾的雙眼失去了以往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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