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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留下,匆匆的走了。
瞧著李公子雨中的背影,淳歌依稀想到那個雪日裡,也有這麼一個傲然獨立的背影,但如今卻早埋墳冢。淳歌將手中的雨傘撐到了季乾的墓上,而自己則是靠在墓碑上,望著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背影。
另一個角度,又有一個男子望著李公子遠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但很快他也來到了季乾的墓前,他也是帶著祭品,撐著把小傘。
“你不怕凍著嗎?”男子蹲下身來,問道。
淳歌抬眼見到的就是張略帶蒼白的俊俏臉龐,他搖了搖腦袋,淡淡地說道:“桑青”
“所幸你竟還記得我。”那叫桑青的男子,也學著淳歌坐在溼漉漉的地上,並不在意地上的水漬以及寒氣。
“你的驚豔才絕,我怎能忘得了。”這人就是林洎,淳歌怎會忘記,當年一別兩人倒是沒有再次相見,淳歌本以為重逢時,應是大庭廣眾之下,哪知竟會是在季乾的墓前,還是這般的狼狽。
“呵呵,在此處得了你的誇獎。定坤會不會生氣啊。”林洎倒是難得得調侃起淳歌。
“你認識阿乾?”淳歌吃驚了,這人可是東南的巡撫,一個官怎會與季乾這個匪,有任何的交集呢。
“還是有點交情的。”林洎似是想起當初與他對戰軍前的那個男子英姿雄發的模樣,未曾想一轉眼,便已是孤墳一座,只是可惜了他倆的那份惺惺相惜的友情。
“那倒是要多謝你在這種歡慶的時刻還想著他。”淳歌沒有想過此時此刻季乾的墓冢竟會有接二連三的人來祭拜,他倒也是不孤單啊。
“我也不是挑日子來的,只是明日便要離開東南,想著總該見見在東南為數不多的朋友吧。”林洎從自己的籃子裡拿出了一小壇酒。先是往地上倒了一點,自也喝了一點,說道:“今日能一次性見了在東南的所有朋友,倒也是緣分。”
“也就是你我他罷了。”淳歌淺淺一笑。接過酒罈也悶了一口,隨後同樣也是往地上倒了一點,復又遞迴給林洎。
“對,你說的對極了。”林洎喝得急了些,嗆了幾聲,淳歌幫著他緩了口氣。他看著淳歌的側臉,像是入了迷一樣,遲遲不肯移開目光。
“為何如此看著我。”林洎的眼神太過炙熱,淳歌很快就發現了。他以為是自己臉上沾上了泥漬,故而問道。
“不知道。”林洎自己也答不上來,他總覺著自己自從遇見淳歌以後就有些奇怪,具體情況他也說不上。
“算了,明日你便要離開了,今日就藉著你的酒,為你踐行了。”淳歌又幹了一口,臉色也開始微紅。
“行。我幹了。”說著林洎還真就把酒罈子裡剩下的酒給喝光了。於是乎他也醉了,淳歌則是縮到了角落裡笑話他,最後還是他的書童。將人給扛走了。
又只剩下淳歌一個人了,淳歌低頭說了一些話,便也站起身來,沒有一步三回頭的不捨,而是果決地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了。
當淳歌回到官家的時候,官家的宴席早就吃完了,淳歌因趕路太急並沒有吃晚餐,子衿下了碗麵說是要好好給淳歌看看她的手藝。在等面的空檔,淳歌逗著自己的兒子玩了。這娃子出生到現在也有四五個月了,淳歌只取了個小名,叫元寶。淳歌本來尋思著把元寶的大名一併給取了,可子衿不讓。因為孩子的大名一定,那就是要記入組譜的,子衿說不能讓這個孩子霸佔著他們官家長孫的位子,故此才只有個小名的。
但這元寶也真真是奇葩,一般孩子只粘著母親,不粘著父親,可元寶卻相反是一刻也不能離開淳歌的,淳歌也覺著這娃子可愛,只要是這娃子想要的,淳歌都不會拒絕,官家下人私底下都傳將來這孩子可得給淳歌寵上天去。
等了一些時候,子衿的面也上來了,淳歌面不改色地吃著色香味都沒有的面,說道:“過些時候我怕是要上京了。”如今的淳歌已是十六歲,距離春闈只有半年了,也該早些上京做準備了。
“這麼快啊?”子衿雖然知道淳歌要上京赴考,但還有半年多,未曾想時間已是這麼緊迫。
“是啊,慕容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過幾天就會出發,我想再在家裡呆上幾天,便推遲了上京的日子。”淳歌不著聲色地端著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大口茶。
“你什麼時候出發?”子衿低著頭,問道。
“一個月之後吧。”淳歌清了清嗓子,吃鹹了有點渴啊。
“我去給你收拾東西。”子衿抱著元寶,連看都不看淳歌便回自己房間去了。
淳歌無聲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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