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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哉遊哉地吃著,似乎是在回憶一樣。

“大,大人。”陸家主眼一瞪,直接跪了下來。他早年仗著陸家家大業大,便以兼併其他家族為樂,當年夏家就是被他親手搞垮的,現在細想來淳歌對他所用的招數不正是當時他對夏家用的仗勢欺人嗎。最要命的還是他這人就好英俊的男童,當年的夏家大公子,如今的夏家當家的夏之流正是他府內的孌童之一,淳歌竟說與夏家交好,那這筆成年老賬他算是逃不掉了。

“這,話都沒說,怎麼就跪上了。”淳歌眉毛一挑,冷冷說道。

“小人該死,該死,求大人饒命啊。”若是以前陸家主定不會走到這個地步,可誰叫淳歌的二伯已是東南的統帥,正所謂民不與官鬥,他就算是富甲一方也不能與東南的統帥相抗衡啊。

“你都說自個兒該死。”淳歌的語氣像是開玩笑,可剛轉眼,他的冷意伴隨著他的不痛不癢的問話,顯得格外滲人。

“為何還求本官饒命啊。”淳歌拍了拍手上的糕點屑片,一臉的笑意。

陸家主這是才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個男子,根本就不需要藉助官二伯的名氣。他本身就足以讓人感到懼怕,有誰能談笑風生地將人逼進死衚衕連反抗的心都不能凝聚,即便是歷史上那也是屈指可數的。故此反倒是官二伯有淳歌相助,這個東南將會變為鐵板一塊,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本官如今要整頓東南的商場,正缺一個殺雞儆猴的物件呢,不知陸家主。”有時候話到一半更能令人懼怕,因為人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他們自己會將自己最害怕的給補上去,根本就不需要淳歌動腦。

“大人饒命饒命啊。”陸家主只要一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就像喪家之犬一樣,他就忍不住的害怕,而且他堅信淳歌有這個能力是做得到的。

淳歌彷彿看見了當年夏家兄弟跪在陸家主面前磕頭一樣,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還不到三十年呢,倒也解恨。

“本官也就這麼一說,倒是不知陸家主是想*還是做猴啊。”淳歌清了清嗓子,從一邊拿了本書徑自翻閱起來。

淳歌的動作表明陸家主可以不用急著回答,而陸家主此時也正在絞盡腦汁,忽然一道靈光閃過,他趕忙說道:“小人,不*也不做猴,小人願做犬馬為大人效勞。”

淳歌將書往旁邊一擱,這個陸家主還是有些腦子的,倒是轉的快,可淳歌要的不止是單純的犬馬。

“犬馬,那可得忠心不二啊。”淳歌像是很隨意地指了指書案。

陸家主當下就明白了意思,所謂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他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三下五除二地爬起來,急匆匆地寫了張字據,說的正是自己效忠淳歌之類的話,最後還摁了紅手印,這才恭恭敬敬地遞到了淳歌眼前。

淳歌拿過字據,隨意往書裡一夾,說道:“本官倒是不用你赴湯蹈火,這些日子你就安分點的待在家裡,本官可是要殺一群雞,儆儆幾隻猴。”

“是,是,小人這就告退。”說罷陸家主亦步亦趨地退出了淳歌的書房。

等到陸家主走遠了,淳歌才朝著屏風說道:“還不出來坐一會兒,難不成是站上癮了。”

淳歌語畢書房屏風後頭便出來了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之流兩兄弟。這倆人一把涕一把眼淚,就差沒哭出聲來。

“這是那出,我請你倆看的是大戲,哭什麼呀。”淳歌的身子不由自己地往後頭移了移。

夏家兄弟倆是感動啊,這麼多年來他們與殺父仇人虛與委蛇,連他們自己都不指望著報仇,誰知淳歌來了這麼一手,雖然沒有要了陸家主的命,但也不遠矣。

“謝字我就不說了,你這麼做雖為我們報了仇,但是不是打壓地太狠了些。”還是夏之流率先脫離淚人的行列,可淳歌這麼對待陸家主,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他就怕會有反效果。

“我要的就是他對我既恨又怕,如今我藉著二伯的權勢,一時半刻他能奈我何,再說我將他留給你,從這一刻起,我便不會再理會這人了。”說著淳歌將那張陸家主的字據交給了阿流。

阿流拿著字據,百感交集終是匯成了一句誓言:“相信我,我定將東南的商場變成一塊鐵板,誰也不會威脅到我們的地位。”

“我信你。”淳歌搭上了阿流的肩膀說道:“自今日起東南便是我官淳歌的臥榻之地,除了我師父,誰也不能染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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