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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宿命9
“林方曾說你十五歲至今,未嘗有敗績,我倒是想問問你,如今在官道上,你的主力與我的精兵,誰會贏。”淳歌所說的十有八九都是正確的,林蒙也預設了,現在他最感興趣的確是那場主力部隊之爭,誰輸誰贏。
“戰場哪有絕對的輸贏啊。”淳歌扯了扯嘴角,說道:“論軍力,你我兩方不相上下,論領兵的將領,我方是樂水,常年駐紮在邊境經驗老道,你方必也是難得之才,可論先機,你方卻是輸了一籌,然輸贏這東西是多變的,誰能看料得準呢?”
“你還有一隊人呢?”林蒙猛地想來起來,並有一個巨大的猜想在腦中盤旋。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淳歌淡淡地看著林蒙,不再言語。
“啪”是水杯摔落的聲音,“咻”又是拔劍的聲音,一眨眼這把劍便落到了淳歌的脖間。
林蒙的劍原是被收了的,但淳歌尊重其身份便有還給了他,先前淳歌有幫他將繩子解開了,所以說淳歌如今的處境也是他自找的。
“官淳歌,你可真是好啊。”林蒙轉念一想,便覺著淳歌先前到自己的軍營是為了探路,而淳歌剩下的一路軍隊則是繞遠路直奔林家軍營,營中只有林洎和一萬人馬,自是不能抵擋淳歌所派去計程車兵。
劍握在林蒙手中,卻是擱在淳歌頸項,持劍的眉頭緊鎖,受難的是一派淡然。
瞧著淳歌這幅模樣,林蒙不禁氣急,冷聲說道:“官淳歌,如今你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你倒是看得開啊。”
淳歌連眼皮子都沒有動彈:“我既能將這劍還你,便不怕你有什麼動作。”
那柄劍藉著微弱的燈光,朝著淳歌白皙的頸動脈逼近。印在營帳上的燈影,卻是牽動了外頭那個時刻關注著的那個人。他見那柄劍就橫在淳歌的喉前。只要稍稍一動,淳歌便能命喪黃泉,他急了,急得想立刻就衝進去,可是,可是他不能,他是一國的太子,若是他衝進去。一旦被抓到,這整盤棋就輸了,所以他就只能看著。
暮然回首間,蘇佑君笑了,無聲的淺笑,原來淳歌在他心中並不是他以為的那樣重要,他果然是極其自私的一個。他走了,就像沒人知道他曾經等在淳歌的營帳口一樣。
無言的對視一會兒,淳歌用兩隻手指將那劍端推開,又倒了一杯茶。遞上覆而笑道:“你傷了我,又能如何。”
林蒙凝視著淳歌,許久久到茶葉涼了。他才將劍往別處一扔,接過淳歌那杯茶,一飲而盡,悲慼道:“想我林蒙自認胸中有天下,本以為是柄寶劍,卻不知早已是鈍了的刀刃一無所用。”林蒙失落地坐到了椅子上。
“當初我定下一石二鳥之際,本以為藉著聲東擊西之名,便可拿下杭城一舉成名。”林蒙現在自己想想,實在是太天真了。這麼多年有多少人想踩著淳歌出人頭地,但哪一個不是被淳歌狠狠得踏下去。摔得無比悽慘。
“你的謀劃沒有錯,集中兵力偷襲總比正面交鋒勝算大些。倘若今日換成他人在這軍營你便會贏。”淳歌指著那張杭城周圍的地形圖說道:“要攻下杭城,此處的軍營是個過不去的看,若是你佯裝攻打軍營,正面迎戰的我們,則會在右側露出破綻,到時你只需一面吸引我方的注意力,另一面則是帶人突破缺口,直逼杭城。”
“是。”當林蒙親耳聽到淳歌這般詳細的分析,心中剩下的也只有佩服了:“我本以為,我軍佔了先機,即便是你反應過來了,我們的人也能突破缺口,我則是領兵與你周旋,待到杭城攻下便可行裡應外合之計,那時你便也只能束手就擒。”
“你所想的卻是我極有可能的應對策略,但是這世間有三個將領,絕不會如此行事。”淳歌掰著手指頭說道:“首當其衝的是北王,此人心思細膩,佈局精巧,就你我這點小伎倆都是他玩剩下的,其次是我,再次則是定山王,他多年駐紮在北方與北夷對抗,北夷的阿史那是個了不得的任務,便是他的磨刀石,成就了他定山王的威名。”
“若我是定山王,我極可能派人把手缺口守株待兔,等著你的一干精兵一舉拿下,自己則領兵與你正面開戰。”以淳歌對蘇佑啟的瞭解,這邊是蘇佑啟的處理方式:“他採用的一般是速戰速決的戰略,不會給你留下一絲生機,打到你服,畢竟他所代表的是最直接的皇上的利益。”
“若是我與北王,對你便不會下死手。”淳歌聳聳肩。
“為什麼,兩軍交戰你有婦人之仁?”林蒙不解,淳歌也好北王也好,所代表的都不是林拓的利益,何必留守。
“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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