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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現在淳歌要用這個說辭,想想就覺得可笑。
“而今朝廷前有南王之亂,後又北王虎視眈眈,胡人雖滅,卻也來朝堂上摻上一腳,此時將林相定罪,臣怕會引起朝中不安啊,皇上。”淳歌退了一步,跪倒在地,沒有了方才的咄咄逼人,他只求蘇見豫也退一步啊。
“君君臣臣,官卿士你越權了。”在蘇見豫的耳朵裡,淳歌那退後一步,並不是什麼妥協,反倒是想說教,這就是歷代君王不喜歡諫官的原因,一個臣子,卻指揮著皇帝做事,誰聽了誰都不樂意啊。
蘇見豫的話裡雖沒有拒絕淳歌但是淳歌知道,這一次想要蘇見豫主動放過林相是不可能了,對著幹的這個策略算是破產了。
“皇上可還記得應允臣三個條件。”幸好淳歌提前做了防備,此時此刻正好用上。
“你確定要用?”蘇見豫笑得極其地詭異。
“皇上,君無戲言啊。”淳歌心一慌,難道蘇見豫要翻臉不認人。
“朕給得了一次死罪,就給得了兩次,三次,千千萬萬次,你待如何。”蘇見豫瀟灑地回了自己的座位,淳歌始終會屈服的。
淳歌猛地抬起頭,蘇見豫這是*裸地耍流氓啊,而淳歌,就像一個玩偶一樣,被蘇見豫牽著走。他的餘光裡看到了林相,從頭至尾林相併沒有開口,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至於林洎原先還是再閉目養神,最後卻睜大了眼睛。
林洎從來沒有想過,淳歌會為了他與蘇見豫爭吵到這個份上,他一直都知道,對於林相淳歌嘴上說釋懷了但是心中還是有疙瘩的,可這一次為了他,淳歌卻是拼盡全力了。林洎心中百味雜陳,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父。”淳歌眼中閃過不可思議,在他的認知裡蘇見豫心狠,卻是個君子般的人物。
“淳歌,朕是天子,手掌生殺大權,你非要與朕作對嗎?”淳歌既然還叫蘇見豫師父,蘇見豫自是認這個徒弟的。
一旁聽著的週中正卻是驚訝了,原來淳歌是蘇見豫的徒弟,怪不得手段如此高明,但是他們師徒倆為什麼會反目呢,這是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你”淳歌說不出話來,掙扎了片刻,終是冷漠地問了一句:“你當真要如此嗎?”
林洎驚了,不僅僅是林洎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淳歌這話裡威脅的意思,太過明顯了,旁人都只當他是為救林相心切口不擇言,但林洎卻知道,淳歌是被蘇見豫傷了心,這一天淳歌終於看清了所謂的天子蘇見豫,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與此同時也徹底地粉碎了淳歌心中那唯一的一點兒念想。
“這裡”淳歌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極為響亮的巴掌聲便響起了。
是林洎,是林洎狠狠地扇了淳歌一巴掌,向來疼淳歌疼到骨子裡的林洎竟會動手,這是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
“林洎,你做什麼?”蘇祐君抓起林洎的手,惡狠狠地瞪著他,淳歌這般信任他,為了他甚至不惜與蘇見豫反目,林洎憑什麼打出這一巴掌。
“夠了,夠了。”林洎甩開蘇祐君,眼中只有淳歌一個人。
淳歌迎上林洎的眼,沒有驚訝,只有無助。
“皇上,官卿士往年便有舊疾,如今看來是犯病了,草民懇請皇上讓草民先帶他下去。”林洎被剝奪了官位,貶成了庶人,但卻絲毫不該他應有的氣質,他一如既往的平淡,既沒有因為林相蒙受大難而慌張,也沒有因為淳歌的瘋狂而緊張。
“罪臣,自知死罪難免,唯求一死。”說話的是林相,這個由始至終都不肯為自己辯解上一句的人,其實在林相選擇成為這個一國的宰相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與虎謀皮,死倒是一個解脫,但卻絕對不是一個結束。
“罷了,罷了。”蘇見豫臉上露出了無奈,但是所有人都看見了,他嘴角那抹關於勝利的笑意。
“秋後處決吧。”蘇見豫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一句。此時正是秋季,也就是說,過不了幾天,林相就要被處決了。
“罪臣謝恩。”林相重重地一磕頭,這就是君與臣的區別,就算你做到了臣的最高處,你的生殺大權依舊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林洎似乎早就猜出了這個結果,所以他不吃驚,只是所謂的秋後處決,卻是斬首之刑,從來沒有一個文官被處以斬首之刑,想來蘇見豫是恨透了林相。古來就有刑不上大夫,但到了有蘇朝卻換了一番模樣。
然而淳歌,彷彿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在林洎蘇祐君等人的呼喊聲中,慌忙地逃出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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