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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宿命29

“浸之是義父的親子,自然該在義父這為自家出力,難不成還有隱情。”林錦不解,林洎總不會背叛自己的家族,親人吧。

“他倆都是決定聰明的人,自是不會再一棵樹上吊死。”林洎與淳歌那點兒小心思,林拓早就猜到了,只不過是不點破罷了。

“官淳歌與林洎身在兩處,無論這場戰爭是勝是負,他倆總歸能保全性命。”林蒙這才明白淳歌與林洎這倆傢伙,這次分別的意義,他們的都是極為高傲之人,只是不願偷偷摸摸地活著,因此才會有這一幕。

“義父,與官淳歌一戰,您可是有了必勝把握。”因防著軍中的密探,林拓這一次的戰略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恰巧林錦和林蒙正是不知情的。

“必勝?”林拓釋然一笑:“作為官淳歌的敵人,老夫倒是真的不敢說,然此番天時地利人和均在我手,放手一搏,有何不可?”林拓一改往日往日的不溫不火,自有一種霸氣。

“多少年未見義父這等英姿,孩兒甘願追隨義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三十餘年前的林拓或許和今日相差無幾,但三十多年的官場生活讓林拓的稜角藏得密密實實,索性這些都沒有小事,再度出現,讓林拓的這兩位義子驚訝不已,尤其是林蒙更是恨不得將一顆赤子之心捧出來,為林拓上刀山下火海。

“義父您我這兒軍餉充足,定讓您無後顧之憂。”林錦管的就是軍餉這一塊,他早就做好準備了,說句難聽的。就是打上一年,他們也吃得消。

林拓並沒有對自己這兩個義子表現出什麼興奮,他只是望著杭城的城樓,當年他與官鵬,他贏了面子,卻被官鵬贏了裡子,這一次與淳歌的交鋒。又會是如何呢。他委實期待,二十餘年磨一劍的他,就看淳歌怎麼應對了。

身在杭城的淳歌似乎能夠感受到林拓似的。猛地抬頭問向一旁的小旗子:“或許林拓早就來了,或許他早就出手了,只是我尚未察覺。”

北風呼嘯,迎著冬日最後一陣寒潮。淳歌站上了杭城城樓的最高處,俯視著底下。在護城河的保護下。杭城猶如一座孤島,被隔離在世界之外。

“杭城的護城河,倒是為杭城添了一道天險。”司馬舒身為前任統帥自是知曉護城河的來歷,全天下也只有杭城的護城河。才有這功能,因這護城河的天然而成,所以河水乃是活水。雖是冬天,水流依舊湍急。若非極其熟悉水性的人,絕對是又不過去的。

“是啊,起碼林蒙他們不會選擇渡河。”小旗子看著那河水,似乎能感受到河水冒起的寒氣,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道。

“我,我總覺著心神不寧。”淳歌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書叔,若是你是林拓,此刻你會在哪?”淳歌猜測林拓已經來到杭城腳下,但是蘇佑啟那兒傳來訊息說是被攔截,一時間淳歌還真的難以判斷林拓身在何處。

“我若是林拓。”司馬舒重複淳歌的話,並沉思這個問題,若他要攻下這個杭城,絕不會單單依靠林蒙的這些兵馬,而阻攔蘇佑啟這件事也不可能成為他的阻力,或許他可以更加直接一點。

“我會在離杭城最近的地方。”司馬舒眼前一亮,沉聲道:“在林蒙的軍營。”

“對,就是林蒙的軍營。”淳歌眉頭一皺,緊盯著林蒙的軍營說道:“倘使林拓在軍營,此處便成了敵軍的後方,那麼代替林蒙軍隊進攻的前鋒在哪兒?”

司馬舒恨不得賞自己一個巴掌,虧他活了活到這把年紀,竟不如淳歌看得透徹:“林拓這局面一擺,他們進攻的倒成了暗處,咱們則是明處。”

“暗箭難防啊,大人。”就連小旗子也聽出了此中的威脅,不由得提醒。

“暗箭之所以難防,因其出人意料。”淳歌望著涼氣十足的河水,說道:“今日越發寒冷,尤其是今日更勝,我若是林拓,便會讓人渡水而來。”

“渡水,不大可能吧,公子。”林拓帶的兵都是北方人,北方人不諳水性,再者又是寒潭似的的河水,不是深諳水性的下去,就是游泳也會沒了半條命,更別說渡水攻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是啊,淳歌,若是渡水而來,光是寒氣就夠他們喝上一壺,怎麼還有戰鬥之力,林拓絕對不會做如此沒有把握的事兒。”書叔也覺得淳歌這想法是高看了林拓。

淳歌這一次並沒有以往的自信,的確林拓不是神,不可能這麼冷的天氣,讓一個個將士變成鐵人。

“淳歌,別將自己逼得太緊了,林拓確實了得,但我們也不差,莫要將他妖魔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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