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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宜客樓內2

“不才正是在下。”淳歌謙虛一笑,那風度若是在杭城必是迷倒一片少女。

“就算你是解元公也不可隨意打斷他人的談話,今日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在下絕不罷休。”本來受著眾人矚目的那人一眨眼風頭就被淳歌給蓋得死死的,這讓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年有些吃味。

淳歌一看,原是那帶走曾沉的人,既然曾有過一面之緣,自是更加客氣相待:“不是兄臺是”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淳歌的客客氣氣讓那人也不好發作,只是悶聲應道:“楚戰。”

若說天下會有人知道這楚戰為誰,這人必是淳歌無疑,在有蘇楚姓雖多但為將的,姓楚的,卻只有守邊大將楚徵,正好這個楚戰就是楚徵的小兒子,因年歲不大就不曾有他哥哥們的名氣,故而天下少有人知。淳歌也是因為研究京將才會將這些將領的身家都記在腦子裡的,楚戰也不例外。在心中的一番計較後,淳歌便有了定奪。

“楚兄,為人直爽,是主戰一派,可楚兄又可想過,山匪也曾是我有蘇的百姓。”淳歌這話是盯著那位三十來歲的看似書生的人說的,不知為何淳歌總覺得這人眼熟的緊。

那人一聽淳歌這話,心中也是驚歎不已,山匪作惡可謂是婦孺皆知,在朝廷裡大多是主戰殺光政策,有幾個招降的也是鳳毛麟角,自打十幾年前出了官鵬罷官的事兒,朝中就再沒人敢站出來說要招降之類的了。今日淳歌這意思頗有招降的味道,不愧是官鵬的兒子,還真是父子同心,那人如是想道。

“可他們叛出了有蘇不是嗎?”楚戰自是知道山匪的來由但他們不是背叛了嗎,既然已經背叛那就不算是有蘇的人了,所以該殺的還是要殺的。

“楚兄若說他們叛出有蘇是有些過了吧,山匪作惡是殺了無數東南百姓,可畢竟未曾與敵國相通,那百姓的落草為寇只不過是生死和抉擇的一場因緣際會,怨不得誰吧。”淳歌能說出這一番話,足以令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不得不說淳歌這話說的極為理性,不帶任何的個人觀點,這也是淳歌在那麼多年後心平氣和之下的去對待如何解決山匪問題的一個答案。而這答案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並不是理所當然的一味屠殺,相反卻是站在一個大局觀念上的最理智的處理。

“是啊,不過是一場因緣際會,誰有曾想會到這般田地呢。”說話的是哪位男子,其實他就是宜城附近最大的山匪一夥,也是東南山匪的第三大派唐西守一派。當初唐西守也是個奉公守法的有為青年,奈何戰火無情,投官無門路,離家無出路,這種境地說是絕境也不為過,那時那刻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生,要麼死,而他帶著弟弟選擇生,有錯嗎,沒有,他一直認為沒有。可山匪與朝廷的關係日益惡化,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卻是他始料未及的,每每想到這裡,他都捫心自問,難道他還能堅持自己沒錯嗎。也許他自己早已找不到答案了。基恩日淳歌一席話簡直說道了他心尖上,他找回了原先的那份無愧於心,是的,他雖是山匪,可卻從未屠城,作惡。他做的一切都是他該擔的責任,於朝廷而言,只是不同人不同事罷了。

“解元公還真是沿著令尊的道走。”楚戰也是極其敬佩官鵬的,但他卻不會苟同官鵬對東南的政策,因此這語氣顯得陰陽怪氣。

淳歌自然聽出了楚戰的話裡音,無非是說他會和他阿爹一樣罷官而終,但淳歌還真不怕,他爹當年提這建議時是說得太直白,又損到了某些集團的利益,可淳歌可沒說走他爹的道路,只不過是目的一樣罷了,況且淳歌在為官方面遠勝與官鵬,又怎會和官鵬一般下場呢。

“非也,淳歌只是有幸曾聽人說過一句話罷了。”淳歌笑著回答,彷彿自己說的都是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了。

“什麼話啊?”楚戰代表樓內所有人問道。

“他說,為將數十年我不曾有愧,因為我從未將刀口對向自己的同胞。”這句話是淳歌從一個商人那聽來的,那商人常遠銷海外,因此認識很多外國的邊防將領,故而能將此話傳到淳歌的耳朵裡。

或許這話對別人的殺傷力不大但對於樂山,楚戰和唐西守這些為將或有著戰爭思想的人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他們這些人奮鬥一生的竟然是將刀口對著自己的同胞,即便那些同胞犯了大錯,可他們的手中還是染著自己人的鮮血,這讓他們覺著自己就是個笑話,他們的一生只有荒唐。

“我,我”楚戰顯然是將淳歌轉述的話給聽進去了,本來他還不明白為什麼他爹,他哥哥不肯請兵東南只願待在那寒苦的北方,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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