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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捅你一刀,再捅我自己。”

“那你用這把刀,刀口好。”陸淨豁出去了,取出把薄如蟬翼的刀交到左月生手裡,“一會下手快點。”

“行。”

左月生一見就知道是把好刀,兩眼放光地接了過來,滿口答應。

“都什麼時候,還胡鬧!”婁江撐著劍,站起身,他看了看仇薄燈手中提著的燈,又看了看天空翻湧的血海,一咬牙,斬釘截鐵地道,“從天上走!”

“你說胡話吧?”

左月生瞪大眼睛,指著天空中聲勢浩大的戰鬥。

“這他孃的,上天去給他們當煙花放,助個興嗎?”

“他們交手,瘴霧被劈開了縫隙,一時半會還不會合攏,乘飛舟到高空,走那位、那位祝師那邊劈開的道,應該能飛出枎城。”說話間,瘴霧已經洶湧著,朝這邊湧了過來,婁江來不及多說,一翻手,從芥子袋中取出一艘小小的白玉船,“沒時間了,只能賭一把了!”

賭那位“祝師”看在仇薄燈的份上,會放他們走。

至於玄清道長請來的武神……

婁江壓根就沒考慮過這種“上神”會在乎幾個修為低微的螻蟻死活。

那可是“天外天”的上神,能被玄清道長請來就算燒高香了。

白玉船一被婁江拋到空中,立刻迎風變大,轉瞬間化為了一艘高約三丈長約十丈的飛舟,尖首體長,首尾高昂,梁拱較小,橫向的肋骨板排列十分緊密,兩邊船舷還有像鶻翼般展開的纖長披風板[1],帆如玉貝共計有三。

“這不是老頭子的‘驚鴻’嗎!”一見這飛舟,左月生瞬間跳了起來,“我靠,老頭子是不是人?我摸一下他都要揍我,結果居然把它給你了?操,誰是他親兒子啊!”

“要是你沒有每次都把飛舟開報廢,閣主也不至於把驚鴻舟交給我。”婁江冷冷地說,把所有人都拉上飛舟。

驚鴻舟的鶻風翼拍動,白帆盡展,輕盈地離地飛起。

說來也“巧”。

驚鴻舟剛一升起,高空中就響起一道極其尖銳極其刺耳的金鐵碰撞聲,緊接著,眾人就看到一身金光的赤面六目武神被生生地從半空中砸落,流星般砸向城外的郊野中。那名祝師緊隨而至,將廝殺的戰場轉移到了城外的瘴霧裡。

“這是……替我們開道啊。”左月生喃喃自語。

“果然是色令智昏。”陸淨道。

婁江一頭霧水。

他一開始想的是老城祝請來壓陣的“祝師”,特地扔給了仇薄燈一盞燈籠,庇護他不被滿城的傀儡所傷,想來應該和太乙有點交情。看在這交情的份上,他們打天空走,祝師也許不會阻攔,說不定還會幫一把。

但沒想到,對方似乎一直在關注他們這邊的情況,見他們要從天上走,就直接把武神引到地面了。

這已經不是“有點交情”的地步了吧?

太乙這位小師祖,到底和對方什麼關係啊?陸公子說的“色令智昏”又是怎麼回事?

只一下午沒盯著少閣主而已,婁江感覺發生的事多得簡直像過了十幾年。

“我來我來!”左月生看婁江操控驚鴻舟,眼饞得就差流出口水,“哎呦哎呦,你這慢吞吞地,飛得黃花菜都涼了。”

“我還不想山海閣因為‘少閣主飛舟事故,舟客命喪高空’這種事和太乙宗藥谷開戰!”

婁江不留情面地回絕。

“你們聽,”仇薄燈靠在船舷上,一直安靜得有些反常,這時忽道,“他們在唱什麼?”

驚鴻舟離地越來越遠,但從地面傳來的聲音卻依舊能分辨清楚。

一整座城,十萬餘人,在一道蒼老的聲音帶領下,以同一個節奏同一個腔調,齊聲唱著同樣悲慼的歌。他們是用枎城土話唱的,仇薄燈聽不懂。

左月生側耳聽,給仇薄燈翻譯成十二洲通行的雅言:

“噫籲枎哉,佑我之神

牲我血哉,佑我之城

風悽悽兮苦也

不知神之佑兮不佑

使我心兮苦復苦

……”

“是大祭的祝歌。”婁江聽到一半,駭然失色,“我知道老城祝籌劃三百年,圖謀的是什麼了!煉神化靈!是煉神化靈啊!!”

“他想煉化神枎,鑄一把……一把邪兵!”

聽婁江這麼說,左月生的神色瞬間跟著變得駭然。

陸淨看看他,看看左月生,又看看仇薄燈,仇薄燈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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