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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當然在乎啊,我可以解釋的,天哥你聽我說——”
“住口!”狠狠推開她的手,他氣憤的瞪視她,爾後放聲狂笑,猖狂的笑聲裡盡是悲哀和心酸,“你怎能一次又一次教我失望呢?哈哈哈!”
“天哥,不是這樣的……”話聲一哽,她搖著頭,眼裡積聚的淚水順勢落下。
怎麼辦,他不會原諒她了,她該如何是好?
刀戒天靜默的看著她落淚低泣的模樣,半晌,他緩緩伸指拭去她臉上滑下的淚水,動作一樣的輕柔,卻不再帶著往日的深情。
就在雲若雪以為刀戒天會像過往一樣,說出哄她的溫柔話語時,薄唇已然掀啟,吐出的冰冷字句狠狠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別哭,你已沒資格在我面前流淚了,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易的原諒你。”
第9章(1)
時節演進,又一個初夏六月,天候延續著春末的煦暖和涼爽。
靠躺在椅榻上的雲若雪,放下手中繡好多時的男衫,不見光彩的幽幽眸光,失神地睇向窗外明媚的晨日風光,望著天際自由飛翔而過的群鳥,思緒彷彿也跟著被拉到很遠很遠——
新帝登基數月,天下初定。彷彿數月之前歷經的朝廷政變和武林殺戮,都從未發生過,已許久未聞哪個忠臣良將又被斬殺陷害,也不曾再聞武林仇殺的腥風血雨。連過去被傳為邪教的四界,也在數月之間消聲匿跡。
她知道四界並未被滅,只是改以別的形式繼續存在於江湖之中。
好比說現今的刀門,陸續用莊裡生產的牲畜、糧谷、布疋和城裡德商行百貨流通,已漸成一套商業上的貿易通路。
數月的光景,感覺什麼都變了,又好似什麼都沒變。
變的是惡政的朝代、是中原和四界的交惡對峙;不變的則是她依然在刀門裡若無其事的待著,恍若不曾發生過任何背叛的事。
刀戒天把她背叛的事全給壓了下來,面對眾人的關心詢問,僅僅以刑無命因雲家被滅心有不甘才找他決鬥,他是為了救她才被傷到手的藉口帶過,其他隻字未提。
他是如此面面俱到為她著想,她該感激的,但她卻寧願事情被揭發,然後坦然面對眾人的責難,至少可減去那壓得她快喘不過氣的內疚和虧欠。
她不願此事一直橫在夫妻之間,成了怎麼都除之不去的疙瘩,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間的距離愈來愈遠,再也觸碰不到他的真心,感受不到他的溫暖。
如今兩人的關係,甚至比剛得知她有孕時的那段彆扭期間還要僵持,他也有數月的時間不曾與她同床共枕了。
“咳咳咳。”輕咳聲起,近日氣候多變,她沒多留意就染上了風寒。
拉回視線,又睇向手上的男衫,水眸染上一抹憂愁,憔悴的面容有些鬱鬱寡歡。這間黑衫是她親自縫製給他的生辰賀禮,可他收下後,只是原封不動放在鬥櫃上,不曾再看過一眼,也不曾拿起穿過。
“哎,都蒙塵了呢,好可惜。”這間衣衫,現今只剩下她還會關心著。就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就如這件衣衫一般,被他給遺棄了。
撫過布面上她一針一線傾心繡上的圓紋,陣陣心酸湧上心頭。
儘管眸裡已染上一層水霧,她還是硬將那些溼意眨去。因為他說過,她已沒資格再流淚了。
驀地,已將臨盆的圓滾肚腹裡傳來一記踢蹬,雲若雪自心傷的情緒裡回過神。
她撫著肚皮,優容淡淡笑開。
“娘沒事,孩兒你別擔心,你要乖乖的,過兩天就能出來見爹孃了。”
這孩子向來貼心,每當她情緒起伏大了點時,總會在肚裡做些舉動讓她分心。
有道是母子連心,似乎冥冥中,這孩兒也敏感的感受到他的爹孃關係正僵著呢!
回頭再把手上的褂衫清理妥當整齊摺好,她小心撐著腰身而起,捧著衣衫來到櫃前,放人櫃內夾層。環視空無一人的房內,過分安靜的氣氛讓她心慌,甚至感到孤獨。眉間又不自覺地輕輕蹙起,再也壓抑不下的寂寥,彷彿要將她吞噬。
那日與刑無命一別後,那本心經確實在隔日就歸還了,可終究改變不了她背叛他的事實。刀戒天嘴上不提,暗地裡卻慢慢限制了她的行動範圍,以她懷有身孕不宜四處走動為由,將她侷限在中苑之內,只要她一走出房門就有人盯著,哪兒也去不了。
以往,她還能找來無歡、大狼他們聊聊,而今無歡和天陽已脫離刀門,大狼也去了滄海找尋身世之謎,至於蓮笙,則三天兩頭到外地尋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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