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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緊,品嚐她嘴裡猶帶著酒香的芬芳。
吻著吻著,大手揭去她的發冠,散下她的披肩長髮,爾後抱起她,穩步走向垂著紅紗幔的喜床。
床幔放下,他褪去彼此的衣衫。黝黑與瑩白、剛硬與柔軟,兩人裸身火熱的交纏,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
新房裡,紅紗軟帳內,無聲勝有聲,只有女子柔媚的嬌啼和男人粗嘎的低吼。
而窗外,那弦彎在天邊的月娘,似在笑。
第6章(1)
秋高,氣爽,時序推進,已近中秋佳節。
這幾日,莊裡女眷皆忙著做餅,好趕在十五之日讓門眾們有團圓餅可吃,雲若雪也不例外,總可以看到她在廚灶邊忙進忙出的白衫倩影,甚至大半天不見人影,讓新婚不久的丈夫屢屢撲空,頗不是滋味。
傍晚,刀門中苑,一襲黑衫的高碩身影風塵僕僕,不時在東西廂奔走往返。
刀戒天一臉冷肅,大步走過東廂,找過所有大廳、書房、寢房,甚至二樓的客房,依舊找不著妻子的身影,便隨口問了經過迴廊的女婢。
“夫人啊,夫人和莫大娘正在西廂膳房試著團圓餅和糕點。”
又是這答案!
得到指引,他腳跟一踅,又返回剛才來的方向,天曉得他方才也因為下人一句“夫人和莫大娘在東廂”,而從西廂走來。
疾步走上西廂之間的迴廊,他從西廂二樓又找到一樓,才踏入西廂膳房,已沒見著那朝思暮想的麗影,於是他再問過正在收拾桌上餅盒的家丁。
“夫人?夫人她前腳才剛走,好像上陳家嫂子那裡幫忙針線活兒去了。”
還是一樣!
這答案讓本就不善的臉色又沉上幾分,兩道濃眉揪凝得死緊,他暗暗深吸口氣,忍下焦躁情緒,又快步走出西廂。
一下是西廂,一會兒又劃東廂,再來又是陳家嫂子!
他懷疑自己是娶了個懂得分身的娘子,怪只怪溫婉美麗的雲若雪盡得莊民愛戴,尤其她一手好廚藝和針黹功夫,讓山莊的女人們不時找她討教,或邀去家裡作客。
胸裡憋著的悶氣就要爆發,刀戒天陰鬱著一張臉,宛如黑麵羅剎,嚇得經過的莊民門眾們,各個退避三舍自動讓道,連打聲招呼都只敢遠遠的。
大夥兒都知道,他們家英明神武的門主大人又在找自家娘子了,也通常是遍尋未果的時候會出現這號黑臉表情,這情景在過去個把月每個人早見怪不怪。
一波數折,終於來到陳家宅院,刀戒天終於看見令他心心念念掛在心頭一整天的嬌妻,手裡挽個竹籃正緩步走出陳家。
“天哥,你怎麼來了?”剛走出陳家宅院的雲若雪,才轉身便在前方路口見著夫婿,柔美臉蛋隨即漾開一臉燦笑,巧笑倩兮的迎上去。
“白白想見你。”刀戒天口氣硬邦邦,眉頭微松,麵皮仍舊板著。其實是他想見她。
“白白”是他當日在紫竹林救下的白兔,後來也一起帶回莊裡養著,知道她心裡還念著兩年前那隻野放的大肥白兔,所以他也省得花心思,直接把帶來的這隻也起名叫白白。
雖然雲若雪對這點有些微詞,因為她說兩者之間是無法取代的,但他依然故我,久了她也對他沒轍,只好跟著這麼叫喚了。
雲若雪聽聞,眼底的笑意更深,“真的?那你把它帶來了嗎?”才問著,他已把藏在襟內的白兔揪出來,她接過白兔,順著兔兒一身雪白的毛皮,嘴裡故意嘟嚷:“喛,白白真乖,還是你最好、最懂我了,就只有你會想見我,不像其他人。”
語氣故意停頓,故作抱怨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有心的男人聽得清清楚楚,美眸不忘覷一眼雙眉又蹙攏起來的男人。喔喔,臉色似乎變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隱不住要滾到嘴邊的頑皮笑意,雲若雪繼續假意說道:“不像其他人,連自己的娘子都不想念,也不願見,唉,白白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
忍無可忍!最後一要理智的弦應聲斷裂。
顧不得她懷裡還抱著那隻賴在軟嫩胸脯上的囂張白兔,被指桑罵槐的那個“其他人”,大掌一出,握住柳腰往身上一帶,將她摟得緊密紮實,薄唇更狠狠封緘住她芬芳的唇口,掩去對他不實的指控,以示薄懲。
“唔。”嚶嚀一聲,她淪陷在他毫不掩飾的激情裡。
慾望將要一發不可收拾之際,刀戒天斂下盪漾的心神,放開懷裡有些癱軟的嬌軀,讓她貼靠著他。
鬆開兩人相銜的唇瓣,他抵著她的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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