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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起身回禮:“承讓,這對弈手談,本就是切磋印證,沒有誰教誨誰,若論佔便宜的話,其實邱某佔了更多的便宜。”
他這話不假,要知道,二人的這局棋,表面上是棋力交鋒,實際上卻是思維碰撞,是透過棋盤,將心中對聖賢之道的領悟相互傳授。
相對而言,邱言心中所學廣博、繁雜,傳授出去的內容涉及眾多,對高松有很大啟發,可反過來說,高松雖然涉獵有限,卻算得上精研,苦讀多年,不只自己有著理解,還有崇禮書院的傳承在裡面,他所傳遞出去的感悟,往往是一針見血,令邱言身有感觸,對自身所學是難得的補充。
另一方面,邱言畢竟有著完整的聖賢精神傳承,整個思想的框架都已經搭建起來了,這外來的感悟能加快完善,就好像蓋房子的時候,早就建好了地基,就等著向上壘磚了,從外面吸收的每一道感悟,都可以添磚加瓦。
相比之下,高松所得雖然涉及眾多,但零零碎碎的不成體系,東鱗西爪,難成體系,而且他本身並未得到《禮論》的完整傳承,因而無法融會貫通,好比是想要蓋個房子,但是磚瓦木樁都還沒湊齊,甚至談不上動工,地基與屋舍本體還沒影子。
真的想將這些收穫轉變為自身的學識、文思,他至少還需要經過幾年的思索和研讀。
從這個角度來看,邱言確實是佔了便宜,藉著這一局棋,不僅是貫通了《天論》、《正名》兩道聖賢精神,更不要說,高松最後傳來的有關“祭祀之禮”的感悟,令其神魂、神識大為受益,還為神道前路打下了根基,確立了路標。
只不過,這些事高松並不知曉,他只是將邱言的一番話,當成是謙虛之語,這心裡面不由好感更盛,覺得對方是在給自己留下顏面。
高松當年求學,也曾有顆赤子之心,只是加入學派,經歷層層篩選,而今代表書院門面,心中免不了摻入凡俗之念,所以時刻警醒,不敢有一刻鬆懈,見到有外人討教,首先就會惡意揣測,但究其根本,心底到底還存有一絲嚮往和渴望,被邱言的這局棋調動出來,洗滌心念,這才有瞭如今的變化,在與邱言說話的時候,能讓人感受到恭敬之態。
這個態度,卻讓周圍的一些人,心生輕視。
“既然高兄你自承不如,那不妨讓胡某試一試邱公子的手段。”很快,人群中走出一人,被認出是九淵書院的高徒,旁人紛紛退避。
這人也不客氣,在邱言的一聲“請”中,落座棋盤前,氣度從容。
很快,新的一局開始,樓中氣氛重又安定,但沒過多久,屋外走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那理宗書院甄知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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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棋後恭,有心一比
“哦?樓中似有趣事。”
幾人一走進來,看著大廳中的景象,就有人發話出聲,這說話的人,是與邱言有著一面之緣的席慕遠。
這一群人裡面,除了甄知佐、席慕遠外,還包括了曾與邱言照過面的春秋書院鄭益、九淵書院的安錦。
餘下幾人,也是各自不凡,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能牽動他人心神,每一個身上都有種養氣深厚生出的氣勢,一入樓中,立刻擴散出一陣氣場,令周圍儒生下意識的避到一旁。
那些認出幾人身份的,更是噤若寒蟬,連連問候。
這些人乃是東都幾大書院的中流砥柱,真正的核心人物,每個都堪稱旗幟,論地位與崇禮書院的高松不逞多讓,甚至猶有過之。
幾人入樓所選擇的時間亦不同凡響,文軒品評雖無硬性規矩,沒有明確流程,表面來看,只是文人間的聚會,可類似之事,從前也曾發生,所以大致能夠估算時間,很多人都明白,再過不久,幾位大儒、先生批註完畢、排了名次後,就會露面,那時候,品評就算是正是開始了。
算算時間,其實迫在眉睫,在這個關頭過來的人,算得上是壓軸人物,也就是俗話中的姍姍來遲,把握住了度,能體現出與旁人不同的身份地位。
這也是席慕遠特地營造出的局面,他在途中先是遇了高松,與之論戰,略佔上風,接著碰上了其他書院的好友,談話之後,又遇上了甄知佐、鄭益,跟著寒暄問候,最後。又有意外來客,與眾人一一見禮。
一來二回,消耗了的時間,都在席慕遠的算計中,等到了文軒樓,便就形成了這種最後到來的局面。
不過,按席慕遠的想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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