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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的點頭。
每一次的猶豫或掙扎，留戀或遺憾。渴望或心痛，都在發生後的下一秒，無形地融入體內，侵入骨髓，從此揮之不去。它們會在某一個時刻突然積聚成團，向你襲來，讓你無力招架，只能本能的聽從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想法，心甘情願的做了奴隸。
當晚吃飯，顧染似乎特別高興。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他竟然點了酒。何小涵說不喝，顧染就把何小涵的那份都給喝了。
“幹嘛喝酒啊。”
“遇到你，高興唄。”顧染說。
何小涵坐在他旁邊，小口的喝著果汁。不時的抬頭看顧染一眼。每次抬頭。總能被眉眼染著笑意的顧染逮個正著，他的手一直放在桌下牽著她的手，溫暖乾燥。
或許是沾了酒。他的眉梢眼角帶著春意，看得何小涵的心砰砰直跳，臉上卻鎮定自若的調轉了視線，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顧染是偶遇她的，而不是事先約好的。他遇見她的時候，西裝革履，看樣子應該是才從會議上解脫出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何小涵一邊看他，兩個人一邊隨便的聊著，聊現在的工作，聊大學的往事，聊遊戲，聊體育……
後來等附近桌子的客人沒人注意他們倆這邊的時候，兩個人的話題就變了，聲音也明顯低了下去。升遷，外調，落馬，行賄，併購，佈局，類似的詞不絕於耳，何小涵聽了幾句後便站了起來。
這些話不是她該聽的，這是商場與政治之間的博弈，她不想涉及這一塊，儘管顧染並不避著她。
顧染抬頭去看她，何小涵笑著開口：“我去下洗手間。”
何小涵垂著眼睛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許久，良久之後回神，洗了洗手便走了出去。沒走幾步，便看到顧染站在走廊拐角的窗前抽菸，仰頭看著窗外，背影寂寥落寞，似乎並沒注意到她。
何小涵看了幾眼便悄悄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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