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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烈風焦灼著我的面頰,睡眼惺忪中卻能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份灼燒的疼痛,我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將雙眼開啟了一條縫,僅僅只是一條縫,卻讓我看到了恐怖的終極。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睛了,忙用手擦揉,可即便我再怎麼使勁兒地揉,眼前的一幕依然真實地存在著,猶如一場難以釋懷的噩夢,而我置身在地獄。

人類內心被封印的恐懼即將解封了。

“啪!啪!啪!”一陣摔碎的玻璃聲把我驚醒,我猛然坐起來,早已麻木的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緩緩地擦拭了一把額頭,發現額頭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豆大的冷汗,口中不斷地喘著粗氣,“哼——哼——哼——”,周圍似乎一下子靜了,神情恍惚間卻浮現著大難不死後的暢爽與喜悅,於是我長舒一口氣,靠著床頭目光呆滯地感嘆著冷靜了下來,原來是場夢,一場無比真實的噩夢。在接下來的幾秒鐘,我內心不由得給自己一個暗示:再真實的夢,它也只是夢,夢終究是夢,那些都不是真的。於是我又輕輕地舒了口氣,靠著床頭繼續感嘆起來,一邊回想著剛才的噩夢一邊慰藉著自己“人生啊,其實……”,正當我嘆到一半時,“啪!啪!啪!”剛才那陣陣的碎玻璃聲再次響起,我焦急著翻來覆去地在床上尋找著,終於在枕頭底下找到了它,原來是你這傢伙,我壞笑著將其拿在手上,對著它苦笑地點選了確定,並偷偷地對它說,“謝謝你救了我,我的‘碎玻璃’”。藉著手機螢幕的背光,我看了一眼時間,6點整,還可以再睡半個多小時,反正距離校車的8點接送還有一大段時間,於是我將手機工工整整的擺在了枕頭邊,自己也轉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小憩片刻,嘿嘿,懶人的思維真的好邪惡。

“天賜~天賜~天賜啊~我聽見你手機定的鬧鈴響啦,該起床了,天賜,別遲到了。”

“知道了,媽!讓我再睡會兒,還早呢。”我不耐煩地回應了一句,接著就又睡了。

正當我準備再次沉入夢鄉時,門突然開了,我順勢抬頭一看,一張我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唉,完了完了,這次換老爸來了。

“兒子!起床!沒聽見你媽喊你起床呢!”

做父親的總是喜歡用一種雄渾的聲音和家人說話,而且更重要的是,聽到的人還無法抗拒,大概這就是所謂“山”的形象。於是,我機械地坐了起來,腰板挺得很直,卻不知該幹什麼,只是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因為我知道,若我這一刻不聽話,下一刻就會有暴風驟雨來襲。

“看吧,起來早點又不會少什麼。”爸爸似乎很得意地說道。

我好想反駁他的這句謬論,但嘴上卻不敢說些什麼;內心極度地不爽,但又不敢表露出來;真想做一個大膽的假設,但就連我都覺得荒謬可笑。

縱使我裝的十分完美,儼然一個小乖孩兒的形象,但父親還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真切地笑了,放緩了語速對我回憶道,“我似乎從你身上看到了當年的我……哼,真是如出一轍啊。”父親笑的是那麼地可愛,卻又那麼地惆悵,彷彿從我身上,勾起了他對於童年的回憶。

我這一下子來了興趣,忙壞壞地問道,“爸,這麼說,你也經歷了我爺爺奶奶的暴風驟雨嘍?”

“暴風驟雨?什麼‘暴風驟雨’?盡說些無聊的話,好了!趕緊起床!不然你媽又要喊你了,再不起來,火山可要噴發嘍~”說著,爸爸不懷好意地來搔我的癢,臉上還帶著壞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停!哈哈,停!好了好了,我受不了了,我起來,我起來,我起來還不行嘛。”我受癢難耐,只得下了床,爸爸見狀,也同時收手,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對我說,“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什麼時候才能學的利落點,趕快洗漱去!”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我的屋子。

我沮喪地走出了房門,心情差到了極點,開學的第一天估計要倒黴了。洗完澡後,我索然無味地拿著吹風機開始吹髮型,伴著開關的開啟,滾滾的熱流隨著那吹風口呼嘯著,強風撲打著我的整個頭部,每一根髮絲在這烈風下猶如枯萎般開始捲曲。我神情呆滯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拿著吹風機對著他自己的頭,就這樣沒有了動靜……突然,在這一瞬間,他的頭髮著火了,熊熊烈火燒得他發出陣陣慘叫,周圍的世界一下子燃燒了,火灰瀰漫了整個空間。這?這裡是?這還是那場噩夢嗎?難道說,噩夢並沒有結束?我此時此刻已經顧不上想那麼多了,整個頭部已被烈火燒的是疼痛難忍,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整個身體都已被烈火覆蓋,這種灼痛感猶如一股鑽心的痛,痛得我雙手環抱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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