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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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紙上談兵,瞎說一通。”
“是麼?你知道麼,世民的琴也彈得很好。”李建成站起身,徐徐走到我面前。
“啊?那我倒真是不知道。”我轉頭不去看他,只託著下巴望著夜空,“我只知道,他寫得一手好字,也是個神箭手,劍法也不錯……”
“世民從小聰明伶俐,無論學什麼都是手到擒來,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無論是爹孃還是其他人,對他都是讚不絕口。”李建成眼眸一黯,語調非常輕,“這樣的人,怎能叫人不恨!”
他眼底那抹狠絕震懾住了我,我心中一凜,或許這就是玄武門之變的導火索吧。妒忌有時是種可怕的毒藥,它可以摧毀一切,甚至可能蠶食掉最牢固的親情。被妒忌之火所包圍的人,就像伸出毒針的蠍子一樣,最終那劇毒的針會刺向自己。但這李建成也是個悲劇人物,相信自從他在玄武門受了一箭之後,就不會再有人為他說好話了。其實他們兄弟倆都是人中龍鳳,都十分出色,都……只可惜老天非要他們分出個勝負來,分出個生死來,這實在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記錯,大公子方才彈的那曲子應該是《凌波曲》,這曲說的是甄后的故事。曲詞道:‘燃豆萁,釜中泣;乘飛鳧,波中立。有心得,無心失。殺賊今年為此奴,沉水神交夢有無?父兄子弟爭一偶,獨不念彼亦袁家之新婦。’”我長嘆一聲,繼續說道,“燃豆萁,釜中泣,這是曹植的七步詩,說的就是兄弟情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打虎不離親兄弟,上陣不離父子兵。兄弟手足之間,有什麼溝坎是過不去的呢?”
李建成緊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世民向來慧眼識人,他網羅了不少能人異士作為門客,只是我沒料到,他看女人的眼光也比常人高得多。”
“呵,是麼?”我虛應了一句,起身要走,“呃……大公子,天色已晚了,我,我就先告辭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對李建成這種心理陰暗的人,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慢!風公子既然對音律如此熟悉,為何不嘗試著學學撫琴呢?”李建成微微偏過身,攔住我的去路。
“我是想學啊,可是撫琴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無師自通的。”我隨意說著,側身想繞過他,“再說了,估計也沒人願意收我這麼笨的學生。”
“倘若風公子不嫌棄,我願意與你切磋下琴藝。”李建成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說話間,他拉住我的手,將我按坐在石椅上,“學琴最重要的是‘意通三會’,其次才是指法。右手彈弦一般應在嶽山與一徽之間……手指彈弦應向著琴面俯衝,而不能一味地上挑……”
我看他這麼熱心地想教我,也不好逆了他的意,只好抬起手隨意撫了幾下,但看他一絲不苟地教授,我慢慢地也認真起來。
“初學琴者最難以掌握的就是彈出的單音不夠厚實純粹,有雜音,而且撥絃強弱力度也控制不住,要使琴音剛柔恰到好處,可根據琴譜來選擇落指的部分……”李建成站在我身後,搭著我的手,手把手地教著,“食指挑七絃,中指便放在五絃上細撥,以輔助食指向琴面俯衝……”
《誰是李世民》25(4)
我照著他的意思試彈了幾次,居然彈出了一小段可以成調的曲子。
“好,好,好得多了!”李建成點頭,“比先前的好得太多,你果然聰明,學得很快!”
“是麼?”我有了成就感,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原來我還不是音痴……”
“大哥,風公子,你們好興致,夜半在此撫琴。”我正彈得高興,李元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和李建成,“我從來不知道,大哥會有這樣的古道熱腸,居然教人撫起琴來了。”
“四公子見笑了,我們只是隨意彈彈而已。”我收了笑容,站起身來。
李元吉看了看四周,才又說道:“你們方才看見二哥麼?”
“世民?不曾看見。”李建成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我方才從小道上過來的時候,看見二哥正從亭子這邊走開,我還以為他是和你們一起的呢。”李元吉不懷好意地笑著,“不過說也奇怪,二哥鐵青著臉,看見我也只冷冰冰地說了幾句,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只覺得心裡咯噔了一下,壞了,難道我又著了這李建成的道?
李淵為人再好,行事再低調,名聲再響,那征討檄文寫得再慷慨激昂,也還是有人不聽他的命令。征討隋煬帝的起義檄文傳到了西河郡丞高德儒那裡,他因為不久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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