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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為何還要逼死程伯伯呢?”
“程公子不是我逼死的,他是自盡的。”魯心悅解釋說道。
景幻雪說道:“程公子的確是自盡的,但是他還是死在你的面前,而且是心甘情願。”
“你怎麼知道?”魯心悅說道。
“這有一首程公子臨死前留下的詩,你看看就明白了。”景幻雪把程公子的遺詩甩給魯心悅。
魯心悅翠手展開程公子的遺詩,但見上面寫道:“戀心悅·孽前緣——
心網百思藏千結,
天若有情恨亦絕。
但此星辰非昨夜,
孤心立宵苦修學。
直道相思有盡處,
可嘆惆悵空悲切。
深知身在情長在,
悵望湖心愁難曰。
我自情多情轉薄,
可恨前緣初作孽。
而今真個不多情,
唯有魂斷思莫邪。”
她看到這裡的時候,一雙大眼睛忽然撲朔撲朔的掉下眼淚,她不禁自言自語起來,說道:“你怎麼這麼傻。”
“程公子看到你的信,明明知道去找你會死,但是他還是去了,足見他非常愛你。”景幻雪說道。
魯心悅抬起翠手,說道:“這兩個翠綠色的戒指就是與程公子結婚之時送給我的,我一直戴著。”
景幻雪說道:“魯心悅,你的心中有千千結,可最大的結卻是程伯伯設計拖延時間,戰勝魯棋王,可是棋王十番決勝,從來沒有說過不允許拖延,如果魯玄修因此而抑鬱,實在是被盛名所累,而你說當日與程伯伯下棋之後,被程伯伯灌下毒酒,可真有其事?”
程公遠說道:“我絕沒有做過此事,那日你毒發身亡,還讓我很是震驚,可是這毒酒真不是我所為。”
景幻雪說道:“那這毒酒究竟是誰下的毒呢?”
就在此時,在那封信上忽然浮現出程公子的一張臉來,魯心悅看到程公子的臉,真是又驚又喜,連忙說道:“相公,相公!”
程公子對著魯心悅笑了笑,柔聲說道:“心悅,我又和你見面了,要是我還活著該有多好,能天天看到你,可是我死了,一死百了,什麼都沒了,心悅我對不起你,你怪我吧。”
魯心悅忽然哭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我們是夫妻,如果沒有上一代的恩怨,我真想和你白頭到老。”
程公子說道:“人是不能決定父母的,對不對,我之所以說對不起你,就是因為那毒是我下的。”
魯心悅聽了這話,頓時一驚,連忙說道:“什麼,你說什麼,你再重說一次。”
程公子說道:“心悅,我對不起你,這毒是我下的,我才是殺你的兇手,你錯怪我爹了。”
魯心悅瞪大了眼睛,發出驚恐的神色,盯著程公子的臉,一雙眼睛裡射出兩道寒芒,好像要把這張臉背後的心看穿一般,說道:“原來是你下的毒,相公,程公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要殺我爹,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了保護我爹,我只能忍痛殺你,你知道給你下毒我是下了多大的狠心,這可比殺我自己還難受一萬倍,你死了,我當時心念俱灰,每天睹物思人,真希望自己也早點去陰間找你,可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不能就這樣丟下我爹,讓他忍受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楚,但當我看到你給我信,我以為你並沒有死,所以就去找你,那天,我們喝酒,我們下棋,我情願死在你的面前,都是希望能夠讓自己的心裡更好受一點,心悅,我是殺你的真兇,不要再怪罪我爹了,他老了,一輩子養我不易,放過他吧,算我求你。”程公子說道。
眾人聽了這話,都是一驚。魯心悅的眼睛裡忽然流出兩行淚水,順著面頰,撲朔撲朔的往下落,景幻雪和玉簫上仙都瞠目結舌,萬沒有想到會是程公子下的毒,站在船頭的程公遠聽了這話,忽然老淚縱橫,頓足捶胸,連連哭道:“我的兒,你怎麼這麼傻,這麼傻!”
魯心悅隨之翠手一鬆,手中信紙飄飄而落,她怔怔看著程公遠,忽然冷冷發笑,說道:“世間事,孰難料,誰是誰非,何人能斷,這結局誰能想得到呢?原來殺我的人是我相公,原來殺我的人是我相公,原來殺我的人是我相公。”這同一句話,她連續重複了好幾次,但是沒重複一次,聲音卻越來越尖,她緩緩摘下翠手的戒指,緩緩鬆手,戒指便掉在船板之上,她看著程公遠,怔怔出神,過了良久,忽然眼神黯淡說道:“你不用跳湖了,這一切都是冤,這一切都是孽,我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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