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經驗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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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海瑟在見到這個灰髮少女的第一眼就在心底產生莫名的安心和信任，就像面對莫希和麗貝卡時一樣。

彷彿陪伴自己多年的生死與共的同伴。

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孩，海瑟也有點緊張，朝她點了點頭：“呃，你好。我是海瑟，剛加入火之劍的新人。請問你是……”

對面的灰髮女孩只是盯著他，並沒有回應的意思。

場面一時陷入尷尬寂靜，還是莫希打破了這令人難堪的氛圍。

“嵐，這位就是海瑟。”莫希牽住灰髮少女的手，輕輕搖了搖，“還有幽靈蜘蛛小姐，記得嗎？會議上所提到的那位……”

“格溫·史黛西，海瑟的女朋友。”

格溫主動走上前朝嵐伸出手：“初次見面。”

嵐嘴唇微微抿起，眼中的橙紅光芒愈發明亮。

麗貝卡縮在沙發角落裡，瞪著一雙大眼睛左看右看，噤若寒蟬。

嵐與格溫對視著，忽然伸出手拉住格溫的手並向後一拉，格溫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巨力拉到嵐的面前。

好大的力氣！格溫發覺對方的絕對力量甚至超過了幽靈蜘蛛，難道她也被什麼東西咬了不成？

海瑟見格溫被拉過去立刻走過去：“你們……”

走了兩步他就有些遲疑地停了下來。

只見嵐湊到格溫身前，在她臉頰和脖頸間嗅了嗅，搞得格溫臉色紅豔結結巴巴地叫了起來：“你你你在做什麼啊？”

那裡都是海瑟剛才親過的地方，這女人是變態嗎？喂！不許再往下聞了！

格溫趕緊推開嵐，往後退了兩步，被走過來的海瑟抱在懷裡。

嵐站在客廳裡，一雙橙紅色的龍眼看看格溫，又看看海瑟，嘴唇抿得愈發緊。忽然，她嘴唇動了動似乎要說話。

莫希笑容不變地及時說道：“你不是還有事要做嘛，嵐？”

嵐抿住嘴唇，不再說話。

忽然一股旋風以她為中心捲起。

很快，氣旋散去，嵐的身影隨風消失。

格溫狐疑地扭頭看向海瑟：“你們之前認識？”

她的少女直覺告訴她，那個叫嵐的女人認識自家男友，而且關係曾經非常親密。

海瑟立刻搖頭：“沒有！我之前從未見過她！”

這時莫希笑呵呵地打圓場：“嵐的性格有些古怪，希望她沒有對兩位造成過多的困擾。那麼我們就不打擾兩位的私密生日派對了，麗貝卡？”

本想留下來仔細觀摩觀摩的麗貝卡垂頭喪氣地被莫希拉著離開，租屋裡很快就恢復了清淨。

格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舒了口氣：

“這些人來匆匆去匆匆，我總感覺自己只是幌子，她們的真正目的是來看望你才對。”

“我？我有什麼可看的？”

海瑟覺得女友氣鼓鼓的吃醋樣子很可愛，不由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

“放心吧，格溫·史黛西，我只愛你一個人。”

被‘愛’這個詞語刺激到了內心，格溫翻身一下子跨坐在海瑟身上，臉色發紅地看著男友那張平凡但在自己眼中魅力非凡的面孔，嬌聲說道：

“證明給我看。”

海瑟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她。

租屋裡的燈很快熄滅了。

十幾公里外的高樓頂端，莫希站在樓頂邊緣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身後：“嵐，你這是怎麼了？”

嵐站在莫希身後，默不作聲。

“你剛才想要告訴他實情，對吧？”

莫希很少見地面容如此嚴肅，甚至有些嚴厲：

“你想讓所有人都前功盡棄麼！”

“這不是他應該承受的……”

嵐緩緩開口，聲音清冷如雨水。

“這是海瑟的選擇，我們幫不了他，也決不能干擾他。”莫希冷聲說道：“你以為只有你為他揪心憂愁？我們付出瞭如此大的犧牲才換回如今的局面，你必須有耐心。”

嵐那雙橙紅色的龍瞳看向莫希：“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態，但我覺得非常恥辱。在他最需要我們的時候，我沒辦法發揮自己的力量支援他，甚至連那柄鈍刀都可以為他獻出自己的生命，但我卻不行……我沒能盡到身為【刀】的職責。”

紐約市上空開始浮現黑雲漩渦，雷光湧動。

“我也一樣，嵐。我們都很愧疚，‘保護主人’和‘討伐敵人’，無論哪一樣我們都沒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