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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白平就回來了。
“如何?”
安言靜靜的站在柿子樹下,雙手負於身後,仿若運籌帷幄的名士一般。
“那趙滿管家昨天一回到趙府就被大少爺給壓著審問了,據說是捱了五十大板,當場就被趕出趙府了。”
白平說著的時候,眼中難隱笑意。那趙滿對他們兄妹百般刁難,活該有這般下場。
“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所以說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是這個道理,趙滿那是罪有應得。”
“嗯,趙府的人可是有為難你?”
安言眉目一動,嘴角笑容隱現,眼眸中有淡淡的流光在閃爍。
說起這個,白平面色認真了起來,緩緩說道:“我今天到了趙府,向著守門的說明了身份之後,就被領著去見了縣令夫人和趙府的大少爺了。他們看到只有我一人來的時候,很是驚訝。我立刻送上你寫的信,他們看過之後面上難隱怒氣。過了一會,縣令夫人就讓我回來了。卻是其它什麼話也沒說。”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
安言卻是眉目舒展,仿若一朵綻放的蓮花,清新雅緻。
白平擰著眉頭,對此卻是不解。安言轉頭看了他一眼,細細解釋道:“你可是還記得昨天遇見衛力之事?”
“自然是記得。”
對於衛力,那就是化成了灰,白平也是不會忘記的。如果不是這個惡人背信棄義,那麼他們白家也許不會落得那麼一個悲慘的下場吧。
“我們昨天遇見了衛力,並且和衛力一起去茶館了喝了一會的茶。結果,今天我就寫信送往趙府,說我今天不會去為趙老爺診治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定然會覺得這件事情和衛力脫不了干係。”
白平眉目微微舒展開,似乎有一些懂得了。
“正是。”
安言眉目清然,嘴角的笑容自信而從容,她等著趙府為她懲罰衛力這個人渣。
“那麼你心中是說衛力阻止你去趙府診治趙老爺了?”
“非也。”
白平以為自己懂得了其中的訣竅,立刻喜笑顏開,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誰知道,心中的猜測一說出來,卻是遭到安言的否定。
“若是那般做的話,未免顯得太過刻意了。那樣的手段,未免落於下乘了。我卻是在心中將白家和縣衙的恩怨一說,並隱隱指向縣衙乃是幕後黑手。最後則是表明心跡,絕對不能為仇人之親看病。從始至終,未曾提及衛力半句。”
“若是如此的話,為何當場沒說……哦……我懂得了,這是讓他們自己猜測推敲。”
白平開始的時候還大為疑惑,這個仇恨不是心知肚明嗎,怎麼今天信中才說,而昨天在遇見縣令夫人的時候卻是不說。只是話語才說到一半,他自己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了。
的確,一開始不說那就是不知道了。那後面說了,就是後面知道了。而為什麼會知道呢,那就耐人尋味了。那和衛力一起相處的時間必然是有跡可循的,趙府和縣衙很快就能查到的。
“對啊,要是我們明說是衛力的話,那麼也許會有陷害的嫌疑。但是此刻,我們卻是什麼也沒說,倒是讓他們將注意力都放在了衛力身上了。這次,也讓衛力嚐嚐什麼是有罪也說不清的痛苦。什麼是被陷害,被冤枉的苦痛。”
“該死的衛力,就算是死一千次都不夠。”
白平眼中一片血紅,緊緊的握著拳頭,那種模樣,彷彿一隻擇人而嗜的野獸一般。安言看到他這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似是對自己說,似是對白平說道:“他日,縣令和吳家都會付出代價的。衛力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既然作了惡,那麼總是要還的。”
白平眼中的猩紅慢慢散去,恢復了些許清明來。略微清醒了一些之後,他也開始思索起這個計劃來。畢竟,報仇這件事情,就好像是在刀尖之上跳舞一般。稍有不慎,那麼惹來的將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我看那縣令夫人不是一個良善的,怕到時候你診治好了趙府老爺的話,她會對我們進行事後報復。”
白平的擔憂不無道理,安言卻是面色淡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這個,我早就考慮到了。想要事後報復,那也要趙府老爺的病好了吧。只是,要是這個趙府老爺的病永遠也不會好呢?要是,他根本離不開我,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我的診治呢?那麼,這種情況之下,縣令夫人也要忌憚一些的。當然,總是這樣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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