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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中想的事情能夠完成就好。”
她只希望白家的仇能夠得報,只希望舅舅在九泉之下能夠得到安息。然後報完仇之後,她需要好好努力,讓在乎的人過上幸福平安的生活。這一切都圓滿了,她就去到處走走,領略一下大好山河。
聽到這話,高老心中一跳,隱約覺得安言要做的事情不簡單,而且肯定牽扯到趙府。只是,雖然他們如今相談不錯,但是對於這些問題還是不好涉及的。而且,他也相信她是一個心善之人,所做的事情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和考慮的。而他的話,能幫自是會幫的。
“高老,我給你說說關於藥炙吧。”
安言眉目一轉,卻是不想提那些事情,於是輕巧的轉開了話題。高老也是一個通透之人,自然沒有再在那個問題之上多做糾纏。況且,這藥炙的事情,也是他極為關注和感興趣的。
而此時,另一邊於秀才揹著老父穿過後堂,一腳才邁出仁和堂,就被外面圍觀的人給圍了起來。
“呀,窮秀才你可是出來了,我們可是等好久了。”
這人因為太激動,一個沒控制住,竟然直接就喊了於秀才的外號了。聽到這個聲音,於秀才很是不悅,眉頭一皺,就要離去。
幸好旁邊有眼明手快之人連忙將於秀才給攔住,好聲好氣的說道:“於秀才,他就是個混人,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你看,我們大家都等好久了,就等著你出來和我們大家說說裡面的情況了。怎麼樣,那婦人是不是欺世盜名之輩,是不是在裡面裝神弄鬼了?”
於秀才本來不想多作理會,就想著要趕緊帶著父親離開。誰知聽到這人的話後,卻是猛然停下腳步,面色陰沉的對著那人喝道:“休得胡說,錦繡神醫,醫術超凡,豈容你等汙衊。”
於秀才的話語一落下,整個場面有著瞬間的靜默,接著就是爆發了巨大的譁然之聲。
“什麼,按照這於秀才的意思是,那小婦人竟然真的將於秀才的父親給治好了?”
“這怎麼可能,那於父已經病入膏肓,都沒多少日子了,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被治好了?”
“可是不對啊,看著於父面色紅潤,好像真的被治好了一般。”
“這你就不懂了吧,迴光返照你知道吧?我看那小婦人也許根本不懂絲毫醫理,只是想些旁門左道來讓於父迴光返照罷了。女子啊,向來就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子行醫,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也是啊,我還以為那婦人有多厲害呢。本來還想著看著於父好生生的從裡面走出來呢,沒有想到現在卻是這樣的情況。果然,婦人就該呆在後宅裡繡花才是。”
“哈哈哈……”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得好不熱鬧,於秀才想要與他們理論,只是張口說的話都被淹沒在了巨大的嘈雜聲中。
“兒啊,我們回去吧。待到我能下地了,我們親自給錦繡神醫拜謝。”
於秀才一聽,頓時心中清明。是啊,此時和他們爭論又有什麼意義呢,等到父親第三天好轉能夠下床走路之後,再來用事實堵住這些好事之人的嘴巴,豈不是更好?這般想著,於秀才就趁著他們說得唾沫橫飛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
站在人群之中的水月娘輕輕的皺起秀氣的眉頭,心頭疑惑的想著,難道真的是如這般人猜測的一般?她的心中覺得很是失望和遺憾,本來她還想要和那獨特的女子好好結交呢,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難道,她真的是一個欺世盜名的人?
只是,那般通透出塵的氣質,水月娘心中依然不能想象。
“水姑娘,我們的賭錢?”
大家熱熱鬧鬧的討論了一番之後,就想起了先前賭錢的事情可,頓時一個個眉目飛揚的朝著水月娘湧來。
水月娘本來就是一個坦蕩之人,此刻伸手進懷裡,就準備掏錢的時候,腦中再次不期然的閃過那清靜卓然的面容,頓時手上的動作就僵住了。她突然微微一笑,對著周圍的人說道:“我月娘的為人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願賭服輸,自然是天經地義。只是,我依然覺得大家就這般下定義,未免太過武斷了。不然這樣吧,大家再等上幾日,若是此事不假的話,那麼我水月娘依然在此地,一一將大家該得的銀錢奉上,如何?”
她覺得不該就這般輕易下判斷,就兩天,兩天之後,若是依然如此的話,那麼她也就無法可說了。
“幾日,那究竟是幾日。等等是沒問題的,你月娘和水沙幫的信譽,我們還是信得過的。但是總是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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