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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激動。”
“這乃是人之常情。”寧楓微微垂著眼眸,神色迷離,話語莫測。
“呃?”安言訝異了,感情走的一個,這裡還有一個激動的。
“人妖終究殊途。”安言似嘆息似輕嘲的說道。
就好像是古往今來一直講究的門當戶對一般,有些東西橫在中間,就是客觀存在的,並不是外力可以輕易改變的。但同時,只要足夠深愛,也可以不懼任何外力的。
“那又如何,他們相愛就足夠了。”
在安言那句人妖殊途落下之後,寧楓卻是猛然抬起頭來,一雙墨玉清潤的眼中滿是濃黑的霧靄,裡面深藏著太多的情愫。
安言愣了愣。
“白素貞為了許仙水漫金山,許仙為何不能為白素貞屠盡佛山呢?”寧楓的話語沉沉,眸色很黑很黑,裡面有一個漩渦,似乎要將安言的靈魂吸進去一般。
安言一時間有些恍惚,很少聽到這樣的評論。雖然她的觀點不像是寧楓這般極端,但是對許仙也一直不是太喜歡的。許仙始終是在接受著白素貞的愛,即使是被迫分離,也沒有做出什麼,而是選擇落髮出家,陪在她身邊。只是,想想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嗎?難道還真的要像寧楓說的那般嗎?
“許仙又不會武功,估計殺雞都不行,更別說殺人了。”安言無奈的說著。
“殺人而已,只要想做又什麼是不可能的?”寧楓似乎對於這個很執著,墨玉般的眼眸黑亮得出去,緊緊的盯著安言。
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安言一瞬間覺得有種心悸的感覺。
“如果我是許仙,即使是與天下為敵,即使是背叛所有,我也絕對不會放手。佛門重地又如何,敢鎖我心愛之人,即便是雙手染血也在所不惜。”
安言沒有說話,但是心頭卻是微微觸動。她能夠感覺到眼前男子一顆赤誠的心,那種為了愛不顧一切的赤忱。她很好奇,有朝一日他當真遇上了心愛之人,會是何種境地?還沒等她想象出什麼,寧楓再次出聲了。
聲音很低很沉,帶著一種隱忍的沙啞。
“你能懂嗎?”
安言茫然抬頭,就那般撞入了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眼眸之中。裡面似乎藏著深深的疼痛和無奈,似有強烈的情感在激動在掙扎。
“唉……”最終寧楓長長的嘆息一聲。
他猛然起身,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你不懂,沒人能懂,竟然沒人能懂。”
安言看著他,看著他藍色的衣袍在空氣之中劃出最孤獨最寂寞的弧度。只覺得一瞬間,眼睛有些澀然。也許,這個男子心中藏著一個深愛而不得的女子吧。
雅間一下子就剩下安言一個人了,她正要起身離開,雅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白平一下子就衝了進來。
“怎麼了,這麼毛毛躁躁的。”安言好笑的看著白平,這個傢伙即使不斷的磨練,變得冷靜穩重,但是性子裡隱藏很深的那份急躁還是隱隱跳動。
“沒辦法,冷靜不了啊,下面的那些人不停的追著我接下來的情節呢。那種激烈程度,簡直要將我們的酒樓給拆掉了。”白平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就大口喝了起來。
安言看著一杯上好的名茶,就這樣被白平當水一般牛飲了,頓時好笑的搖了搖頭。
“然後呢,你是想如何?”安言挑眉問道。
“嘿嘿……,你悄悄告訴我一下後面的情節吧。”白平立刻笑嘻嘻的將臉湊到安言身邊。
“這個啊……”安言語調拖長。
白平立刻興奮的靠近,就等著安言揭曉答案。
“沒門,連窗戶都沒有。”安言看到湊過來的笑臉,立刻一巴掌拍在白平的腦袋上。
然後在白平齜牙咧嘴的時候,施施然起身,轉身就離開了,只留下白平在原地唉聲嘆氣。
安言從後門離開,正要轉去大街上逛一逛,餘光卻是看到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裡,似有哭聲傳來。
她微微頓足,緩緩的走過去,走了一段路之後,就看到了巷子深處的地上坐著好多個乞丐。其中一個乞丐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那孩子此刻真無力的哭著,聲音早已經嘶啞。
“要不然我去大街上求求那些人,只希望能夠施捨一碗白粥也好。”
“只是,能行嗎?因為酒樓毒殺事件,大家越發惜命起來,一看到我們就好像看到毒藥一般……”
瞬間,大家都沉默下來,一時間只聽得到那小孩嘶啞的哭聲。
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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