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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藥材緩過勁頭來。此刻面色依然慘白如紙片般,李玉竹心疼的輕輕扶著她。按理說,銀紫芙身體都這樣了,就不宜外出的,該好好的躲在房間裡將養才是。但是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惡氣,所以想著今日一定要過來,看著安言被判死刑。似乎只要能夠看到安言面上絕望驚恐的神情,她身上的傷就會立刻好一般。
銀紫芙輕輕的靠在李玉竹身上,眼眸深處滿滿的都是怨毒。
唐錦繡,只有你今天被判了死刑,她以後才能夠放心的生活。從此以後,她和李玉竹將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因為幾位老夫人在南郡也算是頗有身份了,因此被允許站在公堂的兩邊聽審。
白老夫人和蘇老太太自然是站一邊的,而銀老夫人也很樂意的站到了兩人的對面去,兩兩相望,皆是交鋒。
一盞茶後,府中衙役將郡守府外的百姓都放了進來,允許他們在公堂外聽審。
一群百姓紛湧而至,雖然人數很多,但走動得極為安靜,大家站穩了一個位置,就乖乖的站在那裡,沒有交頭接耳。
萬眾矚目中,一身官袍的左義終於是來了,端坐在高堂之上,眉目威嚴而正氣,看著似乎就是一個正直的父母官。
安言和白思遠很快就被帶了上來,兩人皆是一身白色囚衣,髮絲凌亂,顯得極為狼狽。
安言的狼狽是用脂粉化的,還故意在面上弄上幾道傷痕,搞得像是被虐待過一般。而白思遠卻是因為思慮過度,精神恍惚,三天下來,如今也很是虛弱。
師爺將案子簡單的介紹了一遍,左義點了點頭,師爺退到了左義身後。
左義驚堂木一拍,目光銳利的看向安言和白思遠,冷聲問道:“下跪白思遠以及蘇唐氏可認罪?”只要認罪了,後面的事情都省了。為此,左義看向兩人的目光簡直帶了刀鋒一般。
“草民(民婦)冤枉。”白思遠和安言同時喊冤。
這樣的情況早就料到,雖然有些失望,但面上卻是半分不顯,左義再次敲了一下驚歎木,“傳證人。”
聽到這話,白思遠面色有幾分蒼白。那些人肯定是被銀家手買了,等下絕對會咬死白家不放的。
而安言則是眸光璀璨,嘴角微彎。銀家自以為事情全在掌控,她真的很期待銀老夫人接下來的表情呢。當以為必然的事情一件一件被推翻,該是很令人發狂吧。
而此刻,銀老夫人面上卻滿是笑意,眸中冷漠又狠毒。這個案子很快就要結束了,等證人一上來,此刻跪著的白家家主,蘇家兒媳,全都要完了。想到這些,銀老夫人面上神色越發自得,看向蘇老太太和白老夫人那邊,眸中滿是挑釁。
蘇老太太銀牙暗咬,此刻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她真想過去咬下那死老婆子的一塊肉下來不可。不過想到小兒媳婦說過讓自己儘管放心,她心中又忍不住有了期待,也許等下會有驚喜。這般想著,蘇老太太也挑釁的看了回去。
銀老夫人一愣,這個蘇老太婆,莫非是傻了不成?
不等銀老夫人弄清楚,那邊二十個死者的家屬已經被帶了上來,每位死者家都來了一個代表。有的是母親,有的是父親,有的是兒子,有的是妻子,老老小小的來了二十人。正好在堂下跪成了一排,而跪在最左邊的則是那位外鄉死者的妻子。當然,這個妻子是否是真,也只能部分人知道了。
“從左到右,依次申述自己的冤屈。”左義眉目凜然,冷靜出聲。
那位外鄉的妻子,此刻一身孝衣,眉目悽婉,左義的話語落下,她就先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然後開始稟報道:“請大人為民婦伸冤,為亡夫主持公道。我們夫妻兩個來南郡尋請未果,就在城郊租了一棟房子,靠著微末的手藝勉強過活。夫君生平最是嗜酒,因此每次進南郡都會去喝兩杯。後面有了白氏酒樓的六種美酒,更是喜歡不已。因此,有了閒錢和空閒都會去喝兩杯。一日,我夫君面色愁苦,一人坐在那裡唉聲嘆氣的,莫名其妙的和我說了一大堆話。什麼,讓我一個人以後要好好的生活。還有,如果對方心狠手辣,就讓我偷偷逃走什麼的。當時夫君有了幾分醉意,我以為他是喝醉了的緣故,並沒有怎麼在意。誰知第二日,夫君再出去就沒有回來過了,原來是死在了酒樓之中。民婦傷痛欲絕,在收拾夫君遺物的時候,發現了夫君偷偷留下的血書一封,裡面將銀家的累累罪行都陳述了下來。銀家,好狠辣的手段,請大人治銀家的罪,為民婦夫君伸冤。”
銀老夫人的面色非常難看,那個外鄉人原本只是拿來湊數的,並未在意,誰知道此刻竟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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