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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兩人的話,安言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險些站立不穩。
一邊的蘇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安言的手臂,低聲問道:“好好嗎?”
安言定了定神,說道:“沒事。”
接著,安言和蘇三兩人則是根據那兩個衙差指示的位置一路尋找而去,最終停住在了一處斷崖上。
此刻已是黃昏,站在斷崖之上,空茫的風將兩人的衣闕吹得獵獵作響,有種說不出的蕭索肅殺。
安言眸光始終落在那看不進底的崖底,面上神色晦暗莫名。此刻,蘇三也窺探不出安言心中的想法。
安言輕輕邁步,緩緩的接近斷崖盡頭,這個動作看得蘇三心頭直跳,連忙跟上,著急道:“小女人,你在這裡等著,我下去看看吧。”
安言側頭望著蘇三,似乎在確認他說這話的可行性一般。
蘇三此刻只覺得安言有些不同尋常,深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因此,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的時候,連忙堅定的回道:“放心吧,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我剛剛觀察過周圍的地形了,有發現一條崎嶇的小道,可以安全下去的。”
安言輕輕點頭,雖然她很想要親自下去,但也知道此刻不是固執的時候。
得到安言肯定的回答,蘇三這才放心的下了懸崖。只剩得安言一人獨自站在崖邊,看著那無盡深淵,眸中神色恍惚。
走到今天這一步,她開始反思自己,是否有做錯的地方?輕輕閉上眼睛,她開始安靜的收拾著自己的心境,希望在往後的日子裡,做事情能夠不再留有遺憾和悔恨。
約莫兩個時辰後,蘇三上來了,背後還揹著一個人,正是唐山。
安言快步走過去,看到唐山尚有呼吸,身上有些皮外傷,情況還是極為樂觀的。
蘇三此刻才緩緩舒出一口氣,說道:“一到下面的時候,我看到地上一堆白骨,倒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就擔心會是岳父。幸好,仔細檢視之後發現不是。接著並開始沿著一條小河尋去,果然在河畔尋到了昏迷的岳父。”
蘇三說得極為輕描淡寫,但是聽在安言耳中卻是帶上了別樣的緊張。她此時忍不住想到,若是當時她就在場的話,在看到那堆白骨的時候,定然也會驚了一半的魂吧。即使是此刻聽到,都覺得後怕不已。
安言看著唐山,眉目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直在用著他自己的方式來保護妻兒,雖然最後結果不如人意,但是他一顆誠摯的愛護妻兒的心卻是可昭日月。而她作為一個外來者,奪了他女兒的身體的外人,卻是曾經用著最惡毒的話語傷害過他。安言心中突然就生了幾分怯意來,有些害怕面對將要清醒的唐山。
正在她憂心之時,蘇三一隻大手卻是伸了過來,牢牢的握住了她纖細的小手。安言抬眸看去,就看到蘇三那雙黑如星子般的眼眸之中有著堅定而執著的光亮。那股光亮,穿過重重光影,來到她的心間,溫暖了她乾澀而怯弱的心,讓她有勇氣去面臨接下來的任何風風雨雨。
很多時候,身邊的人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對方有勇氣去面對任何困難。
初時只是略微檢視,並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但是當安言具體的給唐山的身體做完檢查之後,才發現唐山的一雙腿摔傷極其嚴重。應該是從高處墜落造成的,一雙腿骨粉碎性骨折。加上時間的耽誤,唐山的一雙腿已經是廢掉了。那一刻,安言的腦袋有些蒙。
廢掉了,這代表著唐山一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
安言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麼感覺,是悲傷多一些還是愧疚多一些。她一雙纖細的手輕輕的按在唐山手上的腿上,唐山頓時疼醒了。
迷迷濛濛中,唐山恍然覺得自己已經上了黃泉,遂輕輕笑著說道:“錦繡,真好,父親又看到你了。這回,父親就算是拼了命去,也要護你周全。”
安言在這一刻,自覺地心頭,翻江倒海,全是愧疚。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輕輕顫抖了幾下,手指清產不已,不能自已。
唐山此刻卻是沒有發現這些細微之處,他繼續笑著說道:“我們父女兩個等會再去找你孃親,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相聚了。雖然活著不能夠相聚,但是死了能夠永遠在一起,我唐山依然感激上蒼。”
安言雙眼發脹,眼眸之中有種溫溫熱熱的液體在發酵醞釀。她眨了眨眼睛,讓眼中的模糊漸漸散去。她輕輕的鬆開按在唐山腿上的手,在唐山疑惑的目光下撇開目光,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唐錦繡。”
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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